薑子豪的番外(1 / 2)

我出生在丞相府,我爹三十歲就做了丞相,真正的年輕有為。

我“娘”是我爹心愛女人的親妹妹,我小時候時常在想。

可能是我爹太厲害了,所以姐姐死了,妹妹就趕著嫁。

雖然是我親“娘”但我內心是鄙視她的,尤其是我大姐還出生在我二姐的前麵。

這讓小小年紀的我,就更加鄙視我“娘”,她們母女當著我爹的麵對我二姐很好。

背著我爹就各種欺負我二姐,為此,我常常跟大姐吵架。

我大姐又不敢得罪我,因為我是丞相府裡,唯一的公子。

我爹是一個癡情的人,我主母去世之後,他都不想再娶,所以才把小妾扶正。

要不是我“娘”使用手段,生了一女一兒,那麼她是沒有資格做丞相府的小夫人的。

整個京城的人都說,我大姐文采飛揚,人又長得美,是有仁善之心的人。

我二姐不但人長得美,還有一個很厲害的師父,我二姐的師父是皇家寺院的靜慧師太。

我二姐很少在丞相府裡,一般隻有過年過節的時候才回府。

大家都說我大姐和二姐感情很好,那隻是表麵而已。

隻有我知道,我大姐時常妒忌我爹偏心二姐,導致她心理扭曲。

隨著年齡日漸長大,我大姐變得喪心病狂,看我二姐的眼神充滿了怨毒。

終於在一個寒冬臘月裡,她把我二姐推進冰窖裡,事後怕我爹懲罰她。

她找我“娘”哭訴,於是母女倆說是我推的,八歲的我是憤怒的。

但是我被父親教導的非常好,我知道二姐已經凍傻了,傷害已經造成。

如果再推出大姐,那麼我們丞相府就更難安寧了,於是我就默認了。

從那以後,我除了讀書就是照顧我二姐,我感覺跟她之間,比我一母同胞的大姐更親密。

大姐有意見,我就威脅她,說要告訴爹爹是她推的二姐。

於是,我大姐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跺一跺腳跑了,那時我就非常有成就感的笑了。

我爹說,遇到事情悶在肚內不說,必然會遭到各種扭曲,無形中會增加阻力。

而且還會產生副作用,這實在有些得不償失了。

我爹教我,要低調做人,高調做事,我想道理就在於此吧。

於是我肆無忌憚的威脅我大姐,我“娘”和我大姐都對我很不滿。

但又奈我不何,這讓我心裡非常高興,要不然會被那母女氣死的。

這些都是我爹教的好,所以我對我爹是仰慕不已的。

做人放低姿態,是為了減少阻力,做事調高姿態,那是職責所在,同樣也是為了減少阻力。

我的日子過得不好不壞,要不是我二姐傻了,我想我會過得更開心。

但是在我十二歲那年,我們丞相府發生了一件大事。

就是我“娘”和大姐合謀,請一個假大師忽悠我爹,把我二姐替嫁給殘廢的鎮南侯。

我憤怒到了極點,無奈我們府裡,最疼愛我的祖母和爹爹都同意了。

那個時候開始,我拒絕跟我“娘”交流,我內心認定她是一個惡毒繼母。

我姐是一個惡毒繼姐,我明目張膽的鄙視她們,我們母子的關係已經到了冰火不相容的地步。

我身邊的丫鬟,這個時候就發揮了作用,天天輪番委婉的說我。

但我心如磐石無轉移,我把心思放全部在學業上,因為沒有二姐令我分心。

在東辰國,富貴人家府邸的公子和小姐身邊都會有丫鬟。

幾乎每個公子或小姐都會配有幾個丫鬟,這些丫鬟主要照顧主子的飲食起居。

丫鬟們的分工很明確,在府內的身份也有所不同。

丫鬟們所做的工作也有區彆,丫鬟的權利也有大有小。

我也不例外,我“娘”幫我安排了三個丫鬟,一個書童。

院子裡會有一個丫鬟的職位,是掌管院子內所有的丫鬟和小廝,這就是大丫鬟。

大丫鬟也可以被稱作管家,想要坐到大丫鬟的職位上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首先需要取得主人家的完全信任,其次還要有出色的管理能力。

畢竟我院子內的一切大小事件,都要交由大丫鬟管理。

我的大丫鬟自然是我“娘”身邊的人,是她精挑細選出來的,也是她最信賴的丫鬟。

大丫鬟掌管我院內一切事務,日常開銷和各個丫鬟的飲食起居都需要得到大丫鬟的批準。

正所謂有多大權力就要做多少事情,大丫鬟的權利之大。

有時候可以參與我爹娘商議重大事件,前提是要把我院子裡的一切打理好。

在我十二歲之前,這些丫鬟的工作還算正常。

等我十二歲時,我“娘”告訴我,跟隨在我身邊的三個丫鬟都是給我準備的通房丫鬟。

通房丫鬟主要是陪伴在我身邊,在我睡覺的時候都待在我的床邊守候。

半夜還會睡到我身邊,把我嚇得一哆嗦,一夜都不敢睡了。

次日一早,我不滿的對她說:“娘啊,這是你做的好事,兒子都嚇出毛病來了。”

可是我“娘”還嗬嗬笑,“豪兒,你也不小了,該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日夜守護。”

我“娘”的這番操作,讓我感到很疑惑,我總感覺她是在報複我。

於是我就去問我爹,我爹要我把心思放在學問上。

他怒不可遏的把我“娘”罵了一頓,還把幾個丫鬟發賣了,那事才罷休。

但是丫鬟卻沒有被發賣,都被我“娘”分配到我大姐身邊去了。

我爹倒也沒有計較,他一天朝政上的事情就夠忙的了。

我從小都是被丫鬟侍候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性格。

如果夜裡口渴或餓了,丫鬟們會第一時間,幫我端茶遞飯。

這會兒,我爹把我身邊的所有丫鬟都弄走了,留下一個書童兼小廝。

他也不會侍候人,手忙腳亂的,我們兩個人都很不習慣。

但是那些丫鬟看我的眼神太恐怖了,我寧願自己從頭學起,也不用丫鬟。

這些事情,都是容易忽略的地方,我隻是以為我“娘”更喜歡女兒一點。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兩年,我二姐是死是活也沒有人在意。

我時常想念她,也不知道生活不能自理的她,再嫁一個殘廢,是否能夠活下去!

這兩年裡,我早已經拒絕跟那母女倆溝通,她們的本質就是惡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