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武裝偵探社,相原清拿出終端,撥通了五條悟的電話。
“相原老師,真難得啊...竟然主動聯係我。”
他左手提著打包好的泡芙,單腳踩在不斷掙紮的咒靈身上,並且毫不留情的用腳尖碾磨玩弄著。
“話說回來,橫濱的咒靈可真是多的可怕啊,這幾天可把我累壞了呢。”
咒靈因為恐懼和痛苦發出慘叫聲,男人不為所動。
“那麼,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呢,相原老師。”
相原清不緊不慢的在街道上走著,抬眼眺望著遠處的港口黑大樓。
這是橫濱的標誌建築。
“我遇到了一個咒術師,又或者是詛咒師,可以操控咒靈。”
操控......咒靈?
咒靈操術?
腳下不自覺的用力。
“整個咒術界我也就隻認識你了五條先生,想著可能你會知道他,所以就直接聯係你了。”
回過神,五條悟來發現——咒靈已經被他祓除了。
“相原老師,你現在在哪?”
“武裝偵探社附近。”
“稍等,我馬上過來。”
他的語氣難得認真。
咒靈操術
傑......
這可能嗎?
對方明明——已經被他親自處決了。
心底雖有著疑慮,人卻在下一個瞬間出現了武裝偵探社的紅磚樓下。
“喲!相原老師。”
抬起右手,五條悟熱情的對著相原清打招呼。
他摘下眼罩。
“可以詳細描述一下嗎?那個可以操控咒靈的...咒術師?”
......
港口黑大樓
穿著黑色西裝的港口黑成員走進森鷗外的房間。
“首領。”
“嗯?什麼事。”
“相原清到了樓下,說想要見您。”
“...哦呀~”
森鷗外眼睛微微睜大。
“這可真是...”
令人有些驚訝呢。
“這次看走眼了哦,林太郎。”
愛麗絲趴在桌子上,在紙上隨意塗鴉,畫筆散亂的擺放在一邊。
“沒用的笨蛋大人。”
“真是毫不留情呢,愛麗絲醬。”
森鷗外側頭,臉上露出了無奈的微笑。
相原清...也許比他想象中,還要更值得忌憚一些。
“這次的確是我太過自負了。”
是的,他的手上的確握著天平。
但是——相原清的手裡也有。
砝碼,則掌控在各自的手中,不會輕易追加。
合作從來都是雙方的事情,雙方都有利可圖才能達成一致。
“相原老師應該不會在意這次小小的試探的,對不對?”
“不知道哦,笨蛋林太郎自己闖的禍,自己去解決吧。”
“啊...真是無情呢,愛麗絲醬。”
挺直了脊背,森鷗外十指虛握著放在桌麵上。
“請相原老師上來吧。”
“是,首領。”
“也通知中也乾部過來。”
“是”
港口黑能夠與那種仍然未知的力量抗衡的,隻有中原中也。
看來,以後和相原清有關的事情,基本上都要交給中也去交接了。
現任首領的姿態重新放鬆下來,他靠在椅背上,視線落在門口,耐心的等候客人的到來。
......
穿過長長的昏暗的走廊,相原清目不斜視。
這是他第二次來這個地方。
隻不過這次,白也在他的身邊。
走入房間
森鷗外坐在落地窗旁邊的木製椅子上,身側還立著重力使。
見狀,相原清嘴角微微勾起,眼裡都是了然。
看來,他在這位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心裡,分量很重呢。
隻不過,這樣的分量,應該是防備居多了。
“好久不見了,相原老師,請坐。”
森鷗外示意相原清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
中間隻隔著一張木製小茶幾。
相原清順從的坐下。
“隻是兩個星期而已,森先生。”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我可是無時無刻不期待著相原你加入我們呀。”
“抱歉,我的回答還是一樣的。”
“是嗎?那可真是遺憾呢。”
雙方友好的寒暄著。
“言歸正傳...相原老師,這次過來是為了什麼事呢?”
將紅茶放回茶幾上,相原清與森鷗外對視。
“如果沒猜錯的話,森先生應該收到咒術界的委托了吧。”
“關於我的...通緝令。”
森鷗外挑眉。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啊...”
“身為首領,我也是身不由己呀,完完全全是這個組織的奴隸呢...真是抱歉了,相原老師。”
因為咒術界那邊能對港口黑的發展提供助力,所以森鷗外會毫不猶豫的接下委托。
相原清目前體現出來的價值,還遠遠不夠讓他放棄和咒術界的合作。
“完全可以理解,森先生請不必介懷。”
“我這次來,隻是為了將白托付給你們罷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希望港口黑能保護好他。”
“隻要白是安全的,那我們的合作就不會受到影響。”
“這樣嗎......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