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師將門打開。
相原清跟在他的身後踏入房門。
房間很大,準確點來形容,更像一個會議室。
又或者說,像一個審判庭。
中間有著狹長的過道,過道儘頭三步台階之上有一個平台,上麵掛著的鎖鏈上係著符咒。
有點眼熟,就像是之前在港口黑的地牢裡看到的束縛著咒靈樣式。
相原清了然。
那應該就是他的處刑地了。
過道的兩旁是層層階梯,階梯上放著長長的會議室專屬的桌椅。
戴著麵具的穿著和服或者西裝洋裙的人坐在上方,似乎是為了觀賞這次處刑而來。
在咒術師的帶領下,相原清走上的刑台。
議論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這就是那個馴養咒靈的人類。”
“大逆不道,違背人倫。”
“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荒謬可笑,膽大包天。”
“咒靈那種東西怎麼可能被馴養,隻不過是利用罷了。”
“愚蠢。”
......
他們坐在高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放在站台上的羊羔,高談闊論。
“咳咳...”
蒼老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室內的議論聲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一位老者佝僂著,拄著拐杖,朝著相原清走來。
他身後跟著高大年輕的男人,手中拿著咒具。
咒具被潔白的繃帶包裹著。
似乎就是這次的處刑工具。
老者在離相原清五步之遙的地方停住腳步。
“你可知罪?”
雖然站在處刑台上,相原清卻並不慌張。
他居高臨下,語氣漫不經心,跟老者對視。
“不知道呢...這位...老爺爺。”
“你竟敢冒犯大人?!”高大的黑衣男人握緊拳頭,憤怒的向前。
老者抬起手製止了他。
這樣的冒犯,他並不在意。
不知罪......
“是嗎?那麼就去地獄懺悔吧。”
沒有再理會相原清,老者轉身在人的攙扶下走上台階落座。
他下達了命令。
“處刑吧。”
老者並沒有將相原清放在眼裡——不過是沒有咒力的螻蟻罷了,無需多費口舌。
高大的黑衣男人跨步走到刑台上,解開束縛在咒具上的繃帶。
那是一把巨大的砍刀。
男人的表情十分興奮,似乎很樂意見到生命在他手中流失。
這樣的事情,他做了無數次。
粗糲的手一把抓住相原清的後腦勺的頭發,強迫他仰起頭。
青年的金絲邊眼鏡也被他粗魯的動作打到一邊。
“你這個不知......”
天高地厚的家夥...
剩下的幾個字被堵在喉嚨裡。
男人發現......
他的咒力——全部消失了。
“怎麼會......”
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啊~啊~為什麼呢...”
仰著頭與男人對視,相原清麵無表情,語氣散漫而不耐煩。
“明明...我已經把頭發剪掉了,為什麼還有人不願意放過它呢?”
因為戰鬥中容易被人抓頭發,而且長發接觸到咒具會使它們立刻失效,所以他乾脆借了森鷗外的小刀把長發一刀切了。
可是,這些人卻仍然......
“頭皮很痛的啊,大個子。”
話音落下,趁著男人走神,相原清直接抬腿將他踢下刑台。
看著著這一切發生,看台上的人發出驚呼聲。
老者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
下頜微微仰起,相原清將眼鏡腿叼在嘴裡,慢條斯理的摘下手套。
修長的十指一根根的從順滑的絲質布料裡抽出來。
‘哢擦’一聲。
原本束縛住青年的鐐銬自動打開,掉落在地上。
黑色金屬與木質地板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音。
雙手重獲自由,相原清重新拿起眼鏡戴上。
“咒術界的高層...原來就是這樣一群老古董嗎?”
居高臨下
被踢倒在台下的男人滿臉驚懼的看著相原清。
從來都是用暴力和力量來壓迫彆人的劊子手,頭一回嘗到了被壓迫的恐懼。
“你們醜陋的嘴臉...真是令人作嘔呢...”
作者有話要說:笑死了,寶你們的關注點怎麼這麼奇怪
以及不要理解啊啊啊啊!!!
咒術界高層的副本很簡單的,都是陽謀。
在森鷗外眼裡,咒術界高層和相原清在天平的兩端,隻不過天平這次偏向了相原清,他就毫不猶豫的反水了,很簡單的。
他驚訝的地方是他以為相原清會提什麼得寸進尺的要求,結果人家隻是用他的小刀剪頭發盒盒盒盒盒,笑死我了。
以及彈幕裡的那一句:【不借小刀難道借皮筋嗎】鵝鵝鵝,真的笑拉了。
如果晚上還有更新就明天V,如果沒有就後天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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