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還不夠,他們還要用直播器的折疊空間裡的東西,把【主播】賬戶上的星幣全騙過來。
話術都是:哎呀,又不在同位麵,【主播】拿著星幣也花不了,還不如買折疊空間裡的東西呢。
【主播】最後捧著觀眾們眼中的廉價品,成了最大笑料。直播公司則賺瘋了。
真應了那句話,xx家就是要把你敲骨吸髓。
當然,他們也可以直接【偷】主播賬戶的星幣,但是觀眾們不允許啊。觀眾們可是跟直播公司一個位麵。
良久,天子終於開口:“既如此,那就三司會審罷。”
四皇子懸著的心稍稍落下。
誰料天子緊跟著又道:“秦擇主審。”
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抬頭。
大理寺卿從隊列出來,“聖上,這於理不合。”
天子擺擺手:“朕意已決。”
隨後在大內侍高唱的“退朝——”中,官員們散去。
大理寺公堂,秦擇居主位,大理寺稍落,在主位左邊的公案後坐下,都察院則是到了右邊的公案。
秦擇的老上司,富態的刑部尚書大人,委委屈屈的坐到了右下首。因為他的對麵則坐著聽審的三皇子和嫌疑人四皇子。
四皇子的母族兄弟就沒那麼好的待遇了,隻能立於堂下。
驚堂木聲起,秦擇喝道:“帶楊傳。”
衙役齊齊有規律的用衙杖杵地,高呼:“威——武——”
四皇子的母族姓龔,此次被指控的是龔家的小兒子,龔五。
他生來富貴,何曾受過這般屈辱,目光陰冷的盯著秦擇。
秦擇毫無反應,反而是觀眾們很不舒服,對龔五大罵特罵。星際裡也不乏特權階級,觀眾們很容易代入。
楊傳被帶上來後,流利的述說他的冤情,他在大牢裡的那些日子,就靠這些話支撐自己。
待楊傳說完,秦擇又道:“傳客棧掌櫃,小二。”
此時,龔五還不屑一顧。
直到秦擇派人傳紅櫃坊的管事,龔五有些慌了。
麵對紅櫃坊管事的指控,龔五吼道:“胡說八道。”
“本公子根本不認識他。一個下九流也敢隨意攀扯本公子,荒謬。”
秦擇一拍驚堂木,厲喝:“公堂之上,不得放肆!”
龔五麵色猙獰,垂在身側的手倏地攥緊了,被龔父一瞪,最後才不甘不願閉了嘴。
大理寺卿斥問:“你說你主子是龔公子,可有證據?”
賭坊管事立刻點頭:“有有。”
他呈上了一枚令牌,還有兩封書信。經過比對,是龔五的字跡。
龔家人和四皇子臉都綠了。
隨著賭坊管事的繼續講述,龔五開設賭坊,派人謀害牢中楊傳的罪名跑不掉了。甚至還牽扯到逼良為娼。
然而這還隻是開始,隨著案件繼續審問,又牽連出了楊傳那一屆的考生。
案發客棧的小二跪在地上,瑟縮道:“大人恕罪,小的,小的當初的確給楊舉人晃報了時辰。”
楊傳的同窗在他進屋前就已經被人毒死了,是小二誤導他,模糊了時辰,所以最後屍檢時,受害者死去的時間才勉強對得上。
現在要知道小二說的是真是假,隻有一個辦法,開棺驗屍。
可楊傳的同窗死去都大半年了,早已入了土。此時開棺,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秦擇親自跑了好幾趟才說服受害者家人,但真正打動對方的還是那句:你們想讓真凶逍遙,讓兒子枉死嗎。
但是受害者家人說服了,還要說服其他人。
此舉在時下,實在是不堪容。
大理寺和督察院高聲反對,四皇子低著頭,掩去了眼中的得意。三皇子想幫秦擇一把,剛要開口,發現對麵的刑部尚書對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秦大人,你是想冒天下之大不韙嗎?”
“讓亡靈不安,是天大的罪過。秦大人,你可能負責!!”
“罔顧倫理,不明是非,秦大人可對得起先賢!”
“多年詩書道義,秦大人可還記得。”
“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
一句高過一句的詰問,猶如刮骨鋼刀,毫不留情刺向秦擇。
觀眾們都麻了,一時不能反駁。
然而就在這一片罵聲中,秦擇抬手取下了自己的官帽,放在公案上,環視眾人,一字一頓道:“某一生,追求公正。”
“沉冤昭雪,水落石出,某萬死無憾。”
他用力一拍驚堂木,“來人,傳受害人屍體,仵作,及其家人!”
少頃,幾個衙役抬著屍體進來,受害者家人要行禮,秦擇免了。
大理寺卿臉色青白最後轉黑:“荒唐,簡直是荒唐。”
“秦大人,你先斬後奏,你”
秦擇毫不躲閃的看過去:“天塌下來,我擔著。”
“繼續!”
刑部尚書扶額,他就知道會這樣。
秦擇什麼都好,就是太剛正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秦擇不但沒改,反而愈演愈烈。
真是……叫人無奈啊。
經過經驗豐富的老仵作檢驗,確認受害者是被毒死的,頭上的傷是死後造成的。
然而此時秦擇卻質問,為何當初案件剛發生時,大理寺的牛仵作沒有看出來。
大理寺卿閃躲道:“或許是,那仵作年輕,沒經驗。”
秦擇嗤笑一聲,“傳牛仵作。”
大理寺卿:……
一頓殺威棒下去,對方就交代了,說是聽從大理寺正的話。
【……好家夥,陪審變嫌犯!】
【大秦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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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大秦打call打賞機甲x5
阿科打賞 ……
秦擇的個人賬戶星幣直衝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