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宗主的人形武器私生子08(1 / 2)

晚上秦擇回到院子,讓人把秦蠍叫過來,少年的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也沒有了顏色。

少年抱拳:“屬下見過宗主。”

秦擇一眼就看出秦蠍蒙眼的布條換了。

秦蠍不是多事之人,突然換了布條,恐怕是眼睛出問題了。

“走過來些。”

秦蠍心裡一顫,猶豫著靠近。

白日裡,他跟秦莒相處不愉快,對方怒而離開,或許是跟宗主說了。

秦莒是宗主愛子,宗主定然是幫著少宗主。

當一隻大掌落在他肩膀上時,少年渾身都繃緊了,額頭浸出了細汗。

“怎麼了?”

秦蠍愣了一會兒,才有點不真實的感覺,低聲回道:“回宗主話,沒怎麼。”

秦擇收回手,不明白秦蠍好端端的怎麼又受傷了。最後隻能歸咎於霸刀功法。

“本座見你嘴唇乾裂,喝點水吧。”

秦蠍點點頭,意識到隻有他自己看不見,秦蠍小聲道:“謹遵宗主吩咐。”

他想著等會兒回去時再喝水,誰知手裡就被塞了一個杯子,“喝吧。”

“謝宗主。”少年雙手捧著杯子,小心低頭尋摸到杯沿,試探著喝了一口。

水溫很合適,不知道裡麵放了什麼,淡淡的甜味,還有股花香,很好喝也很好聞。

秦蠍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再喝一口,不知不覺就喝完了。

他靦腆道:“多謝宗主賞賜。”

他憑著記憶裡的場景,把空杯子放在案幾上。然後乖乖地站著,等候秦擇的吩咐。

秦擇摩挲了一下手指,神情溫和,聲音冷淡:“回去罷。”

秦蠍有些意外,難道少宗主沒有跟宗主訴苦,所以是他小人之心猜測少宗主。

秦蠍回到自己的屋子,臉上微微泛熱,大約是羞愧的。

他摸索著把窗子打開,夜風一波一波吹來,帶走了他臉上的熱意。

蟬鳴聲聲,秦蠍吹著晚風,很快腦袋一歪靠在窗欞。沉睡前他想,他怎麼這麼廢物了。

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影扶住他,把少年抱進了內室。

秦擇在床邊坐下,給少年體內度入內力,助他修複經脈,然後將丹藥放入溫水中,掐著少年的嘴巴喂服。

如果秦蠍還醒著,就會發現這水的味道跟他之前喝的一樣。

秦擇扯掉少年蒙眼的布條,對方安靜沉睡著,眉眼平靜,看起來又乖又軟。

池素歎息:“真是個招人疼的好孩子。”

都說小孩會哭才有糖。但那是對彆人來說。

在秦擇和池素這裡,他們的確更憐惜秦蠍幾分。

秦擇不是不願意明麵上對秦蠍好上天,但他真那麼做了,恐怕火聖宗要出大亂子。

秦蠍本人也會驚恐慌亂吧。

慢慢來吧。

………

秦莒感覺秦蠍真是個小可憐,哪怕他們兩人的身份對立,可是除他之外,眾人都在說秦蠍活該,搞得秦莒逆反了。

霸刀哪怕改良之後,練起來也是十分痛苦,若是以前,秦莒早就放棄了。

可是這次,秦莒每次要放棄,他爹都會一臉“果然如此”的神情,再想到秦蠍練霸刀快十年了,豈不是說秦蠍日日都在受罪,更甚至,秦蠍可能活不到20歲。

秦莒心裡跟針在紮一樣,不算不能忍受的痛,但是卻細密綿長。

這般心境之下,秦莒竟然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好不容易得空時,他又會不知不覺走到秦蠍居住的院子。

秦四開始還以為秦莒去找秦擇,沒想到卻看到了秦蠍,他低聲咒罵:“居然遇到這衰神,真晦氣。”

秦莒眉毛一跳,反手一巴掌甩過去。

秦四都懵了:“少宗主,您打小的乾什麼呀。”

然而對上秦莒盛怒的目光,秦四後麵的話說不下去了。

秦莒麵無表情:“滾。”

那威嚴的氣勢居然跟宗主神似,秦四心裡一突突,忙不迭跑了。

主仆倆說的話秦蠍聽了個大概,他都習慣了。比起秦四說的,以往宗主說的更加直白。

秦蠍低著頭,明明看不見,卻還是用手指輕輕扣了扣膝蓋上的衣擺。

然後聽著腳步聲逼近,秦蠍起身行禮。

“少宗主請坐。”

“屬下不知少宗主到來,少宗主請稍等。”

他進屋拿茶點,秦蠍解了布條,動用內力加熱茶水,然後用手巾擦掉眼上血跡。再重新係上眼布,端著茶水出去。

他小心倒茶水,估摸著七分滿,遞給秦莒:“少宗主請用。”

秦莒看了一眼,還是劣質茶葉,不過茶水卻是熱的了。

他嫌棄的喝了一口,讓秦蠍坐下,欲言又止:“上次…”

秦莒其實知道上次是他不對,他沒事找事。

但他堂堂火聖宗少宗主,讓他主動道歉,就很為難他。

秦蠍輕聲道:“上次怠慢了少宗主,是屬下之過,還望少宗主恕罪。”

秦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沒沒事,都過去了哈。”

“都過去了。”他一語雙關。

秦蠍垂首,感覺耳朵微微發熱,上次他還誤會少宗主去宗主麵前說了什麼。

兩人各有心事,誰也沒再開口,隻有樹葉晃動的聲音格外鮮明。

“你…”秦莒沒話找話:“你還好嗎?”

秦蠍應道:“勞少宗主掛念,屬下一切都好。”

秦莒上下打量秦蠍一眼,對方身上的衣服有些皺了,毫無任何配飾,就連發帶,或許是洗過,都失去了鮮豔的顏色。

秦莒忽然待不下去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屬下恭送少宗主。”

秦莒回去後,又鬱悶了。一個人側躺在軟榻上,翻來覆去都是秦蠍蒙眼的可憐樣兒。

秦四輕手輕腳進來,“少宗主。”

秦莒冷著臉坐起來:“乾什麼。”

秦四小心陪笑:“少宗主,之前是小的不知尊卑,壞了少宗主心情,小的跟您賠罪了。”

秦莒不是刻薄之人,見秦四認錯,秦莒也不計較了:“沒有下次。”

秦四忙道:“是是是,肯定沒有下次了。”

他殷勤上前給秦莒按揉肩膀,見秦莒神色緩和,他試探道:“少宗主,您近日繁忙,都忘了佳人了。”

秦莒茫然:“什麼佳人。”

秦四眨眨眼:“還能是誰啊,紅香院。”

秦莒恍然大悟:“你說花魁啊。”

“可不是嘛。”秦四笑道:“您之前多喜歡花魁啊,銀子流水地砸下去。”

“花魁美麗迷人,少宗主您……”

秦四吧啦吧啦幫秦莒回憶,然而秦莒居然覺得很陌生。

如果不是秦四提起,秦莒都快忘了花魁。

他忽然有些愧疚,秦莒感覺自己好像也成了薄情人。

“那,不然去尋花魁?”秦莒說的有些不願意。他其實並不是很想去。

秦莒說這話,是想秦四這個時候搬出他爹來壓他,秦莒順勢就改口說不去了。

然而秦四跟他作對似的,道:“不然就今日吧。”

秦莒:……

秦四:“少宗主?”

秦四懷疑:“少宗主另有心上人了?”

“當然不是。”秦莒反駁,“你天天跟著本少,哪裡看見本少有心上人。”

秦莒起身,煩躁地踱步:“行吧行吧,今天就今天。”

黃昏時候,秦莒就朝大門走去,他步子故意放的很慢,巴不得這個時候他爹派人來攔住他。

秦四一個勁兒催他。

很遺憾,沒人阻攔,秦莒順利出了大門。

許久沒有出門,秦擇撩起車簾看著外麵種種,隻覺得興致缺缺。

馬車轉過幾個拐角,空氣中開始有了胭脂香味。

華燈初上,勾欄裡的姑娘甩著香帕勾搭著來往男子。

“公子,來玩啊~”

“公子~”

馬車在紅香院大門前停下,老鴇親自來迎:“哎喲少宗主,您終於來了,我們花魁都想死您了。”

“少宗主快請快請。”

老鴇都快扒到秦莒身上,秦莒不停後退:“什麼味兒,太難聞了。”

“走開。”

老鴇訕訕:“少宗主,花魁在二樓等著您呢?”

秦莒腳步一頓:“她怎麼知道本少要來?”

老鴇臉色一呆:“那個,額,花魁天天盼著您呢。”

秦莒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大步上二樓。

這些日子都在練功,不然就是想秦蠍的事,秦莒幾乎沒想起花魁了。

如今仔細一想,他跟花魁都有近兩月未見了。

奇怪,兩月前他對花魁著迷不已,現在那種情緒卻遠去了。

他走到門前,裡麵傳來黃鶯般的聲音:“是少宗主嗎,進來吧。”

秦莒眨眨眼,更懵了,之前他幾百兩銀子砸下去,才能見花魁一麵,今兒他來沒花一個子呢。

屋內布置的很雅致,並不庸俗,屏風後傳來悠悠琴聲,秦莒乾咳一聲坐下。

琴聲如高山流水,然而秦莒嘗了一口茶,茶香怡人,茶葉根根蒼翠,一看就是今年的新茶,還是上等茶。

這不比秦蠍喝的強多少?

他怎麼又想起秦蠍了,秦莒搖搖頭,撚了一塊糕點吃。香軟,甜而不膩,比秦蠍吃的…

打住打住。

秦莒拉著臉,他怎麼回事!美人當前他不想,卻想一個私生子。

他有毛病啊。

琴聲停下,一名冷豔脫俗的女子自屏風後款款走來,屈身行禮:“見過少宗主。”

秦莒把人扶起來:“坐吧。”

兩人相顧無言,花魁莞爾一笑,“許久未見,還以為少宗主把奴家都忘了。”

聲音冷冷的。但話語內容卻似嗔還怨。

秦莒果然愧疚了,“沒有沒有,本少最近忙。”

花魁眸光閃了閃:“不知少宗主忙活什麼?”

秦莒本來不想說的,畢竟是宗內秘密,但嘴巴卻跟不聽使喚一樣,“練功。”

秦莒晃了晃頭。

花魁起身給他揉額頭,呼出的熱氣噴在秦莒耳邊:“少宗主練什麼功啊。”

秦莒不想說,花魁輕笑一聲,也不催。

過了會兒花魁親手給秦莒奉茶,一杯茶水下肚,秦莒暈暈乎乎。當花魁再次提問時,他咕噥道:“霸刀。很厲害的秘籍。”當然不是。”秦莒反駁,“你天天跟著本少,哪裡看見本少有心上人。”

秦莒起身,煩躁地踱步:“行吧行吧,今天就今天。”

黃昏時候,秦莒就朝大門走去,他步子故意放的很慢,巴不得這個時候他爹派人來攔住他。

秦四一個勁兒催他。

很遺憾,沒人阻攔,秦莒順利出了大門。

許久沒有出門,秦擇撩起車簾看著外麵種種,隻覺得興致缺缺。

馬車轉過幾個拐角,空氣中開始有了胭脂香味。

華燈初上,勾欄裡的姑娘甩著香帕勾搭著來往男子。

“公子,來玩啊~”

“公子~”

馬車在紅香院大門前停下,老鴇親自來迎:“哎喲少宗主,您終於來了,我們花魁都想死您了。”

“少宗主快請快請。”

老鴇都快扒到秦莒身上,秦莒不停後退:“什麼味兒,太難聞了。”

“走開。”

老鴇訕訕:“少宗主,花魁在二樓等著您呢?”

秦莒腳步一頓:“她怎麼知道本少要來?”

老鴇臉色一呆:“那個,額,花魁天天盼著您呢。”

秦莒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大步上二樓。

這些日子都在練功,不然就是想秦蠍的事,秦莒幾乎沒想起花魁了。

如今仔細一想,他跟花魁都有近兩月未見了。

奇怪,兩月前他對花魁著迷不已,現在那種情緒卻遠去了。

他走到門前,裡麵傳來黃鶯般的聲音:“是少宗主嗎,進來吧。”

秦莒眨眨眼,更懵了,之前他幾百兩銀子砸下去,才能見花魁一麵,今兒他來沒花一個子呢。

屋內布置的很雅致,並不庸俗,屏風後傳來悠悠琴聲,秦莒乾咳一聲坐下。

琴聲如高山流水,然而秦莒嘗了一口茶,茶香怡人,茶葉根根蒼翠,一看就是今年的新茶,還是上等茶。

這不比秦蠍喝的強多少?

他怎麼又想起秦蠍了,秦莒搖搖頭,撚了一塊糕點吃。香軟,甜而不膩,比秦蠍吃的…

打住打住。

秦莒拉著臉,他怎麼回事!美人當前他不想,卻想一個私生子。

他有毛病啊。

琴聲停下,一名冷豔脫俗的女子自屏風後款款走來,屈身行禮:“見過少宗主。”

秦莒把人扶起來:“坐吧。”

兩人相顧無言,花魁莞爾一笑,“許久未見,還以為少宗主把奴家都忘了。”

聲音冷冷的。但話語內容卻似嗔還怨。

秦莒果然愧疚了,“沒有沒有,本少最近忙。”

花魁眸光閃了閃:“不知少宗主忙活什麼?”

秦莒本來不想說的,畢竟是宗內秘密,但嘴巴卻跟不聽使喚一樣,“練功。”

秦莒晃了晃頭。

花魁起身給他揉額頭,呼出的熱氣噴在秦莒耳邊:“少宗主練什麼功啊。”

秦莒不想說,花魁輕笑一聲,也不催。

過了會兒花魁親手給秦莒奉茶,一杯茶水下肚,秦莒暈暈乎乎。當花魁再次提問時,他咕噥道:“霸刀。很厲害的秘籍。”當然不是。”秦莒反駁,“你天天跟著本少,哪裡看見本少有心上人。”

秦莒起身,煩躁地踱步:“行吧行吧,今天就今天。”

黃昏時候,秦莒就朝大門走去,他步子故意放的很慢,巴不得這個時候他爹派人來攔住他。

秦四一個勁兒催他。

很遺憾,沒人阻攔,秦莒順利出了大門。

許久沒有出門,秦擇撩起車簾看著外麵種種,隻覺得興致缺缺。

馬車轉過幾個拐角,空氣中開始有了胭脂香味。

華燈初上,勾欄裡的姑娘甩著香帕勾搭著來往男子。

“公子,來玩啊~”

“公子~”

馬車在紅香院大門前停下,老鴇親自來迎:“哎喲少宗主,您終於來了,我們花魁都想死您了。”

“少宗主快請快請。”

老鴇都快扒到秦莒身上,秦莒不停後退:“什麼味兒,太難聞了。”

“走開。”

老鴇訕訕:“少宗主,花魁在二樓等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