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人生若隻如初見29(1 / 2)

舌尖上的學霸 白娘子 7486 字 7個月前

身體過於敏感,陳沐晗真的隻是舌尖愛撫了幾次而已,夏未央大長腿蹬來蹬去,身體扭了幾次, 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感覺。陳沐晗知道, 小渣渣到了, 更多的蜜露流淌出來, 夏未央想合上腿, 陳沐晗擠在她腿間不動, 雙手還去分開敏感抽動的嫩肉,俯身吻了吻,舔走所有愛的痕跡。

舌尖愛撫,讓已經到了的夏未央, 身體餘波不斷, 嗚嗚著,似是難受, 但又不是真的難受, 所以嗚嗚聲聽起來婉轉悠長, 彆有一番味道。

高、潮之後的夏未央,閉著眼睛去摸陳沐晗的頭發,拽了拽,呢喃著,“霸霸~”陳沐晗上去,擦擦唇角,吻了一下夏未央。

“霸霸抱~”夏未央抱著陳沐晗,陳沐晗也躺下,抱住了夏未央。

或許是太累了,夏未央在陳沐晗懷裡,迅速跌入睡眠。陳沐晗原打算,等夏未央睡熟她再起來,給小渣渣粗略地擦擦身體,自己再洗個澡。但她錯判了形勢,夏未央抱得更緊,姿勢由最初地側臥,窩在她懷裡,轉為壓在陳沐晗身上。

最後的姿勢是,一隻小渣渣,完全睡到了陳沐晗的身上。陳沐晗感覺全身都被壓麻了,但也不舍得動一下,怕吵醒夏未央。陳沐晗撐了沒多久,也跟著睡過去了。

縱欲之後的結果,就是兩個人不僅晚飯沒醒來,連早上都沒起來。木子禾端坐在客廳,一向喜歡守時的人,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她僅有的兩個學生,都逃課了。

因為什麼逃課?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昨晚,某隻小朋友畫了那麼和諧的畫麵,想必是,昨晚是不可描述的一晚。不對,應該是不可描述的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

木子禾不得不感歎,現在的小孩子體力真是好,不會餓嗎?SEX應該很費力氣吧?

單身狗的悲哀啊,木子禾突然也沒了心情吃早飯,昨晚她本來就做了一桌子菜,想著兩個孩子鬨騰完肯定會餓的,她多做點好吃的,給她們補補體力。可是……她沒想到,這兩人,晚上壓根沒出來。

好嘛,那早上一定得好好做,一晚上不吃,肯定會餓的。

現實是,早上,兩人還沒起來,愛情,有時候真耽誤事。你看看,她當年不是被傷的死去活來放了手,哪還有今天的大畫家木子禾呢?沉溺於愛情的癮,誰能比過她?哦,不對,應該有人比得過她。

木子禾把一大桌好吃的晾在那,摸起茶幾上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可以打給她的吧?她不是說過,當你覺得很累,撐不下去的時候打給我,我彆的給不了你,但可以給你,你所謂的力量。她說的是:你所謂的力量。

可是事實上,木子禾從未在最痛苦的時候給那個人打過電話,越是痛苦,越是難過,越是要堅強,因為,你的痛苦、你的可憐、你的卑微,沒有人會放在眼裡,在不在乎你的人麵前,你的一切都是個笑話。

木子禾知道,那個人不在乎她,那個人說:“我這個人,這輩子,最在乎的人不會超過三個。”

“都有誰?”木子禾不止一次問。

“陳斐,我的母親,我的女兒。”

木子禾思量半天,這三個人裡……“我最有可能擠掉的是陳斐。”第一次聽說這三個人,木子禾還很天真。

“我把她排在第一位,說明她具備不可替代性。”

“乾嘛要喜歡一個拋棄你的人?”

“你還小。”

永遠都是那句話,你還小,我們的愛情,你不懂。木子禾那時聽了,有生氣,有嫉妒,有愛情了不起哦?一個人的愛情,是多麼心酸的事,她不想讓蔣筱斐落單,可人家不願意。世上,真有那樣的愛情嗎?讓一個人沉溺到一輩子都不願放棄,哪怕那個人都不在身邊?聽說,那個人在那,蔣筱斐都不知道。

木子禾好奇,她兜兜轉轉去找,她談了不少對象,也有個彆她覺得有好感的,但是,最終都不了了之。

唉,不懂啊,那種愛情,到底是怎樣的?或許,隻有和蔣筱斐本人談一場不分手的戀愛,才能體會到。

“再說這種話,我不會接你電話。”對於木子禾時不時的告白,蔣筱斐都如此回答她,每次都以木子禾告白失敗而落幕。

大概是木子禾告白了太多次,蔣筱斐已經不在意了,而木子禾似乎也習慣了,每次打個電話,不告白一次,都覺得少點什麼。

兩個人聯係不頻繁,但沒有斷過,當然,都是木子禾主動,蔣筱斐從不會主動給她打電話。你看,這人,就是這麼的絕情,對於不喜歡的,恨不能把她送到南極冷凍上。

“喂。”

“聲音永遠那麼冷淡。”木子禾躺在窗邊的陽椅上,“連太陽帶來的溫暖都被你凍住了。”

“想要溫暖,彆找我。”對於一般人,蔣筱斐並不刻薄的,但對於喜歡她的人,如果她無意,話語就會變得尖銳了。

“我知道的嘛,你是製冷劑。”木子禾側身,背對著太陽,身體蜷縮一點,“老師,今天突然有點想你。”

“是要感謝在過去的日子裡,你不曾想過我麼?”蔣筱斐慢條斯理的腔調,讓人有點牙癢癢,恨得。不在麵前,你永遠都猜不到,她此刻真正的表情。

“是哦,你應該謝謝我,我要是天天想你,就天天騷擾你。”心有點疼,但又有點酥酥麻麻的,她喜歡蔣筱斐的聲音,除了刻意而為的冷模時,她的語調其實是溫柔的,所以,她當時挑了那麼多老師,最終認準了蔣筱斐。隻可惜,蔣筱斐的老師沒做多久就不乾了,因為據說是要自己開始創業了,沒時間了。

為此,木子禾真是鬱悶了好久,一個央美的高材生,不去國外進修,而是突然轉行做了律師,誰能告訴她,這是為什麼?一個不想當的律師的畫家不是好畫家嗎?

“好了,你有事就說吧。”蔣筱斐半天沒聽見木子禾的聲音,語氣柔和了不少。

“沒事,就是突然有點想你,想聽聽你的聲音。”

“現在聽到了。”

“恩。”

“那就掛了吧。”

這人,真是沒有情趣吧,難怪那個叫陳斐的拋棄了她,生氣的時候,木子禾偶爾也會這麼惡毒地想。

“我還沒聽夠呢。”木子禾背部暖烘烘的,耳邊還有她喜歡的聲音,陰霾的心亮了亮,生活其實不錯,不是嗎?

“好吧,”蔣筱斐有幾分無奈,“真不知道,我這聲音有什麼特彆的,就那麼好聽。”當然好聽啊,有個混蛋曾經也說,喜歡她的聲音,尤其叫、床的聲音,混蛋陳斐。

“陳斐又有什麼特彆,讓你非喜歡不可?”木子禾很少在蔣筱斐麵前提及陳斐,知道那是她的傷疤。她的愛,也是她的傷,讓她歡喜,也讓她痛苦。陳斐於蔣筱斐,或許就像蔣筱斐於她,但蔣筱斐並不讚同她的觀點,她會說:“你不懂。”

蔣筱斐突然沒了聲音,木子禾意識到,自己可能不該說剛才那句氣話,“老師,對不起。”

“你道歉乾嘛?”

“我不該那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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