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子珩恥辱得恨不能一頭撞死,聲音幾乎變了調:“你放開我,孽畜,放開我!”
“放開你?”宗子梟腰身前聳,惡意地蹭了蹭,“我這寶貝,日夜都想著要你。”
宗子珩不禁瑟縮起身體。
宗子梟脫掉褲子,戲謔道:“大哥,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晨遺,以為自己尿床了,又羞又惱,你調侃我,說我‘長大’就懂了。”他俯下身,寬厚的胸膛壓在宗子珩的後背上,輕輕咬了一口那透粉小巧的耳垂,“我長這麼‘大’了,而且是專為你長的,開不開心?”他粗蠻地向前頂去。
宗子珩痛叫出聲。恥辱在這一刻攀至巔峰,他仿佛聽到了自己的魂靈碎裂。他徒勞地向前膝行,但龍椅的進深並不寬,略長於成人的半身,他又被綁在扶手上,根本無處可逃,被迫承受著宗子梟帶著恨意的撻伐。
宗子珩的慘叫聲回蕩在空曠的正極殿。宗氏的每一任天子,都在此處上朝、議事、接待來使,這正極殿數百年來隻承載著莊重、嚴正的聲音,可如今的宗天子,正在修仙界至高無上的龍椅上被男子折磨。
宗子梟從未體會過這樣的刺激,這是他的大哥,這是他的人,這是從身到心的巨大滿足!
反觀宗子珩,
麵上已經沒了血色,豆大的汗滴從額上滑落,渙散的眼中滲出晶瑩的淚水。
宗子梟抓住大哥窄薄的一把腰,愈發瘋狂。不知是因為這個人是宗子珩,還是這具身體本就**,他體會到了登頂極樂的快意,從頭皮到腳趾都開始酥麻,眼前閃過道道白光,像是中了傀儡符般,褪去了所有的人性,隻剩下服從本能的獸性。
“大哥……大哥……”
宗子珩一聲不吭,他痛到幾欲昏厥,身體已經絲毫沒了力氣,可更痛的並非身體,而是被刺得千瘡百孔的心。
為什麼他要承受這一切,他隻是想要保護重要的人,他沒有毒死二弟,他沒有陷害楚盈若和宗子梟,他沒有殺宗明赫,可所有的惡都成了騎在他脖子上的鬼,終身無法擺脫。就連他一心想要保護的弟弟,口中叫著他“大哥”,卻恨他最深、羞辱他最深。
宗子珩的眼淚浸透了軟墊。
一切平息後,狂熱的大腦開始降溫,宗子梟看著大哥被裡外蹂躪得徹底的模樣,心口一陣窒悶,他伸出手,想要撫平大哥緊皺的眉,宗子珩卻偏頭躲開了。
宗子梟的手握成了拳,欺身籠罩在宗子珩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淒慘的模樣,眼中的疼惜被淩虐的快感所取代,他低笑道:“大哥,你的身體,嘖嘖,我滿意極了。”
宗子珩閉上了眼睛。
宗子梟低頭,在他耳邊笑著說,“怎麼不敢睜開眼睛,你睜開眼睛看看啊。這就是你不擇手段得來的皇位,這就是你不惜一切成為宗天子的代價。”他一把揪起宗子珩的頭發,強迫他睜開眼睛。
宗子珩看著宗子梟猙獰凶狠的目光,眼中一片灰敗,已經了無生氣。
宗子梟陰寒地說:“我要你往後端坐於此的每一天,都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這皇位上像條狗一樣被自己的弟弟C!”
“你……不是我弟弟。”宗子珩發出虛弱地氣音,“我宗子珩,沒有弟弟。”
沒有弟弟,沒有小九,什麼都沒有。
宗子梟隻覺胸口一陣劇痛,他將人翻轉過來,麵衝著自己:“是嗎,是啊,你早就沒有弟弟了,那個對你言聽計從,對你深信不疑的弟弟,被你親手殺了。”
宗子珩終於看清了那凶煞巨物,也看
清了宗子梟寬闊的肩膀和山巒般起伏的肌群,他比從前任何一刻都清醒的認識到,這個人真的不是小九,他日夜掛念的小九已經死了,活下來的是令整個修仙者聞風喪膽的魔尊。
宗子梟再次長驅直入。
他避無可避,正麵目睹和迎接了自己被淩辱的所有細節,他的身體飄搖如暴雨中的殘燭,重達千斤的純金龍椅也在這猛烈的入侵下晃動、作響,
“睜開眼睛看啊!”宗子梟低吼道,“看看自己身上的人是誰!在這龍椅上俯視天下是不是很得意很威風?以後你坐在這裡的時候,可彆忘了你現在是什麼模樣。你不是為了皇位什麼都做得出來嗎,賣身求榮又有何難?把我伺候好了,我讓你繼續做宗天子!”
宗子珩已經痛到麻木,流過淚的眼睛此時一片乾涸。
十年來的仇恨、痛苦、渴望,都在這一刻被宗子梟瘋狂的宣泄出來……
=
=
忘了更清水版了我這什麼腦子,沒想到這麼長所以就發新章了,如果審核要我刪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