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令解彼安心悸不止,他想自己是何其幸運,能夠擁有這樣一段良緣,他又豈能因不相乾的人傷了範無懾。
“好了,睡吧。”範無懾溫柔地撫了撫解彼安的頭發,“明天還要趕路。”
“……不礙事。”解彼安小聲說。
“什麼?”
解彼安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臂膀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摟住了範無懾的脖子,將他壓倒在床上,並順勢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範無懾的呼吸幾乎為之停滯。
“師兄確實不知道怎麼做,也沒法教你,你要是知道怎麼做……”解彼安感覺自己的臉要燒透了,“能不能輕點。”
範無懾怔愣片刻,猛地翻身將解彼安壓在身下,還未冷卻的欲念再度熊熊燃燒,他目不轉睛地望進解彼安的瞳眸深處,似乎在用眼神確認。
解彼安的手輕輕撫過範無懾的麵頰,篤定地說:“我想隻記住你。”
範無懾低頭含住解彼安的唇,無限柔情地親吻著,他感覺到身下人在主動向他敞開自己的身體和心,這一切都令他激動不已。他將手探進去,握住了解彼安的。
解彼安渾身一震,又是惶恐又是渴望地感受著範無懾帶給他的刺激。
“我會讓你隻記住我。”範無懾咬解彼
安的耳垂,低笑道,“我也會輕點。”
解彼安低吟一聲,又羞又無措。
範無懾的親吻一路往下,在用舌尖反複逗弄那小小的肚臍後,雙唇貼著解彼安的腹部慢騰騰地往下滑,滑向**的中心。
解彼安的心幾乎吊到了嗓子眼,他預感到範無懾可能要做什麼,可那徹底超出了他的想象,慌張的同時又隱隱在期待著什麼。他猛地繃直了身體,內心深處發出一聲尖叫:“不要,不要這樣,無懾,你、你做什麼!”
“想讓師兄舒服。”
解彼安隻覺得頭皮要炸開了,他雙手抓緊了被子,腳趾不覺蜷縮起來,他的身體在極度僵硬過後瞬間軟了下來,他顫抖著說:“無懾,不必如此,真的……”
範無懾也是第一次這樣伺候一個人,那滋味兒怪異又難受,他腮幫子都麻了,但聽著解彼安不住發出舒服的低吟,他甘之如飴。
解彼安無知覺地揪住了範無懾的頭發:“無懾,我、我不行了,你讓開……”
範無懾感受到身下人的戰栗。
解彼安一朝抒發,待看到範無懾身上的狼藉,簡直羞憤欲死,掙紮著想要給他清理擦拭:“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範無懾輕輕抹掉臉上的汙物,露出一個壞笑:“師兄,舒服嗎?”
解彼安臉色爆紅,呆愣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範無懾俯下身,若有若無地親著解彼安的唇:“你要不要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解彼安受不了這樣出格的對話,他羞的恨不能就地消失:“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範無懾撫摸著解彼安薄削的腰線。
解彼安小聲道:“也不必……這樣,多臟啊。”
“師兄才不臟,師兄果然全身都是甜的。”範無懾咬住解彼安的唇,他的手順著腰線下滑,“我要嘗嘗更多地方。”
解彼安渾身一顫,但並未抗拒,他本就心有愧疚,此時又“占了範無懾便宜”,僅有的猶豫也變做順從,便摟住了範無懾的脖子,將臉埋進了他的頸窩。
“彆害怕。”範無懾凝望著解彼安,“師兄相信我嗎?”
解彼安看著那雙被**浸染卻也難掩深情的眼睛,點了點頭。
到了這一刻,他還是控製不
住了,一百年了,他瘋狂的想念著這個人,想念著這具身體,想念這**蝕骨的滋味兒,但窮儘想象都不如此刻的萬分之一。範無懾發出暢快的長歎,眼睛逐漸赤紅。令他肖想了百年的身體,如今再次回到他懷中,任他予取予求,而且,心甘情願。世上還有什麼比得過此刻,叫他死了也甘心!
“我要讓師兄除了我,再也沒辦法想任何人。”範無懾說到做到,身體力行地侵占了解彼安的所有感官和思緒,他是一隻餓了百年的猛獸,叼住獵物後,瘋狂而貪婪地吃食著,不啃儘最後一滴骨血不罷休。
幾欲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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