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彼安立刻倒吸了一口氣,悄聲掙紮:“無懾,不行,這牆薄得很。”
“我給她們施了安神咒,睡得香著呢。”
“你早有預謀哇。”解彼安哭笑不得。
範無懾坦然地說:“是啊。”
他扯著解彼安的衣物,解彼安卻放鬆不下來,想著隔牆就睡著兩個孩子,哪怕親吻都有些罪惡感。
範無懾也並不勉強他,隻是欲火難熄,便將倆人的物件並到一起,搓揉磨蹭著。
解彼安一把掀起被子,將倆人從頭到腳罩了起來,儘管是欲蓋彌彰,也讓他仿佛偷得了隱秘的一方小天地。
他們在黑漆漆的被子裡熱烈地親吻,用手撫弄對方的**,耳邊充斥著唇舌交纏的黏膩的水聲和對方的粗喘聲,被子裡氣溫飆升,而空氣越發稀薄,渾身的血液都向下腹集中而去,沉悶的大腦讓他們更加醉於對方賜予的迷幻的夢。
被子遮得嚴嚴實實,但其下聳動的兩具身體的輪廓卻足以令人浮想聯翩。
最後,他們在彼此的手裡釋放。
解彼安渾身軟了下來,他貼著範無懾微汗的臉,輕輕磨蹭,像隻吃飽喝足的貓兒。
範無懾在他耳邊低笑:“你蓋這被子,是想遮誰的眼?”
“舉頭三尺有神明。”解彼安輕哼一聲,“不要汙了神仙的眼。”
“可我要悶死了。”
“那你掀開不就好了。”
“你現在的模樣,神仙也不能看。”
解彼安心跳驟快起來,呼吸好像更加困難了,他趕緊掀開了被子,這倉促的舉動換來範無懾一陣笑聲。
將清冽的空氣引入肺部,幾次呼吸,解彼安的大腦終於清醒了幾分,他用黢
黑的瞳仁望著範無懾,笑罵道:“油嘴滑舌,跟誰學的。”
範無懾順了順解彼安額前的碎發,輕輕攏到他耳後,看著他白玉麵上一層薄紅、幾點細汗,若一朵木芙蓉沾惹了初春的晨露,讓人又憐又賞又想采摘。這個人的這副模樣,神仙不能看,誰也不能看,隻屬於自己。
解彼安被那專注的目光弄得更加羞赧。
突然,他們同時感到周圍出現了兩道故意釋放出來的靈壓。
是蘭吹寒?
解彼安爬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整理著散亂的衣物。
大門吱呀一聲地開合,解彼安更慌了,可越緊張越出錯,他連扣子都顫抖著扣不上。
“彆動,我來。”範無懾穩穩當當地接過手,幫他穿衣係帶,並狎昵地瞥解彼安一眼,“要是被他看出來了,你不妨承認,我是不在乎。”甚至巴不得。
“彆瞎說。”解彼安使勁拍了拍臉,想讓那潮紅退去,又想到屋子裡燭火昏暗,根本也看不清,才稍稍放鬆一些。
範無懾像是故意要拖延時間一般,慢吞吞地穿衣服,在解彼安兩次催促下,才穿戴完畢。
倆人推門出去,就見一高一矮兩道人影站在窗前,那個中等身材、一把山羊胡的男人,必然就是黃道子的徒弟——青烏子。
蘭吹寒狐疑地看著二人,欲言又止。他感到倆人臉上的神情說不上哪裡不大對勁兒。
“蘭大哥,你終於來了。”解彼安搶在他開口之前說道。
不等蘭吹寒開口,青烏子率先拱手道:“無常二仙,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