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二合一】(2 / 2)

等車子駛進地庫,鬱沅心裡的興奮才隱隱冒了出來,他可以在現場給顧劭承唱生日歌了。

對彆人來說也許是件小事,但他總覺得顧劭承其實很需要他。

*

十一點五十分整,鬱沅掃開了指紋鎖。

彆墅內一片漆黑,就連使用頻率最高的大書房也沒有一絲亮光透出來。

還真睡覺了?看來顧劭承這半個月累壞了。

零點時能在美夢中度過也不錯,但鬱沅還是覺得生物鐘沒這麼好改變,他快步走向兩人相連的臥室方向。

鬱沅小心翼翼擰開門把手,裡麵燈依舊沒開,他

輕手輕腳走了進去,用手指遮住一半的手電筒,借著小半束光線確認床上並沒有人。

發現浴室門縫透光,鬱沅眉頭一挑,他就說顧劭承這種暗夜精靈不會輕易早睡的。

然而連續敲了幾聲都沒人應,而且浴室裡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鬱沅直接推開房門,嗆人的煙味和酒氣幾乎將他熏了一個跟頭。

“顧劭承你瘋了?你現在吃藥需要戒酒!”鬱沅避著腳下的碎酒瓶,快步走到按摩浴缸跟前,見水麵上還飄著兩個空酒瓶,鬱沅瞬間覺得腦瓜子嗡嗡疼。

顧劭承身上穿著已經完全濕透的睡袍,泡在冷水中,鬱沅一靠近,嗆鼻的酒氣令他眉頭緊促。

他覺得他養父走之前泡進黃酒裡的那根人參,拎出來也許都沒有顧劭承身上的酒味大。

鬱沅試圖將人扶起來,事實證明他完全無法記撼動爛醉如泥的顧劭承,他喊了兩聲顧劭承全無反應,鬱沅隻好先將圓形浴缸裡的冷水放掉,扯過大浴巾想幫顧劭承把濕睡衣換下來,不然就顧劭承這個身|體,估計離高熱不遠了。

沒曾想鬱沅抱著浴巾剛半跪進浴缸,顧劭承緩緩睜開雙眼,狹長的黑眸半睜半闔著,醉意迷蒙地看向他。

鬱沅試探著問道:“顧劭承,你現在能動嗎?”裹上毛毯被子睡浴缸肯定是下策,顧劭承能自己走回床上當然是最好的。

顧劭承定定地看著他,鬱沅反複問了幾遍,他才蹙了蹙眉,啞聲問道:“鬱沅?”

“才認出來啊?”鬱沅笑了笑還能認人,緩一緩興許就能配合著扶回去。

不過眼下這情況,蛋糕、蠟燭、生日歌等一係列花裡胡哨的肯定來不及了,鬱沅往前膝行了一步,扯過顧劭承的大掌握住晃了晃。

鬱沅將手機上顯示的時間轉向顧劭承,忽略當下的混亂環境,對著顧劭承露出燦爛的笑容:“顧劭承,生日快樂。”

說完主動張開懷抱將人抱住,他拍了拍男人寬闊的脊背:“不要不開心,我會陪著你的,你想現在吹蠟燭吃蛋糕還是等睡醒後?”

昏黃的浴室燈光下,顧劭承深邃的黑眸直直望向身前的青年,頭痛和酒精的加成讓他的眼神重新變得渙散。

失去焦距的雙眼落在鬱沅的肩頭,他突然嘲弄地低笑了一聲:“做夢麼?”

一聲微不可察的呢喃後,顧劭承的笑容越來越大,卻半分未達失焦的眼底,身|體伴隨著大笑抖動起來。

鬱沅從沒見過顧劭承這種情況,推測對方是真喝大了,放棄溝通的想法,隻想看看能不能哄著人回房。

然而還沒等他動作,顧劭承的笑聲戛然而止,同時將他猛地壓住。

雖然鬱沅提前墊了浴巾吸水,但他突然後仰磕上去還是讓他眩暈了一瞬,再回神時顧劭承已經將他的運動褲扯到踝骨,鬱沅瞬間渾身僵硬。

??

“顧劭承你瘋了!”他伸手去阻止,卻被顧劭承單手製住,同時還頗為不滿地咬住他的喉結。

低沉喑啞的嗓音敲擊在鬱沅軟白的皮膚上:“留下來陪我……”話音未落腰向前一挺,鬱沅一句國罵險些脫口而出。

牙齒在喉結上緩慢碾動,男人呼出的濃重酒氣帶著灼人的溫度,不斷撲在鬱沅的頸間,濕熱的舌尖突然掃過,一股酥|麻的癢意瞬間席卷全身。

鬱沅不知所措,感覺不論是被桎梏的雙手還是被銜住的脖頸亦或是被……他像是被融融岩漿侵蝕的植物,除了靜待高溫焚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顧劭承你冷靜點,這不是做夢,你喝醉了!”

顧劭承剛開始聽不懂,架不住鬱沅吐字清晰聲音洪亮在他耳邊反複重複。

顧劭承一邊吮碾著他的喉結,一邊含糊不清顛三倒四道:“夢,是夢,沒人會……哈……”

鬱沅確認無法和醉鬼講道理,又重新將希望寄托記於對方鬆懈時掙開,但幾次咬牙掙動,他將臉憋得通紅身上的桎梏卻紋絲未動。

顧劭承依舊單手按著他狂啃脖子,另一隻手毫無章法地左右扯動著,似乎隻能掀起來從頭脫的衛衣讓對方十分為難。

而這衛衣不僅厚實且質量極佳,完全不是兩人薄如蟬翼一撕就破的婚服。

鬱沅後悔沒穿那條因為太難脫買回來兩年還是九九新的牛仔褲,按顧劭承這個醉勁,打濕後能脫一宿。

思緒一飄忽,鬱沅不怎麼緊張了,見顧劭承還在水平方向左右撕扯,忍不住說道:“脫不掉就算了……”

顧劭承這句倒是一下就聽懂了,手上撕扯的力氣頓時更大了,結果就是沒有結果,顧劭承一氣之下鬆開緊箍鬱沅的那隻手,坐起身專攻鬱沅的衛衣。

鬱沅暗道糟了,之前他懷疑是因為單手操作加看不到,這回一門心思脫他衣服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鬱沅伸手扒住浴缸邊緣,四肢並用將身|體向後一扽,在兩人間拉開了半臂的距離,不過緊接著便又被顧劭承按在浴缸內壁上。

不等他驚叫出聲提肛護菊,顧劭承雙手並用橫向狂撕起衛衣來。

顧劭承喝醉後的力氣也輕鬆碾壓他,沒一會兒就將他的衛衣撕扯變形成了孕婦裝,但衛衣依舊沒有一絲一毫崩裂開的意思。

鬱沅:“……”

他都有點憐愛了,是告訴他套頭衛衣是縱向掀開從頭脫呢?還是告訴他霸|王|硬|上|弓不需要脫上衣好呢?

鬱沅選擇C,他雙手疊在腦後墊著,避免堅硬的浴缸邊緣硌疼他,然後任由顧劭承左右狂撕,想著先把對方力氣耗光再說。

結果顧劭承撕了五分鐘左右突然停下來,鬱沅心頭警鈴大作,這是發現在做無用功了?

顧劭承重新咬住鬱沅的喉結,隻不過這一次體力消耗過大,整個人喘得厲害,鬱沅感覺自己的喉結都跟著一起打擺子。

鬱沅又放鬆下來,並試圖將人推開,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在鬱沅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對方卻再一次緊壓上來。

鬱沅呼吸一窒,顧劭承呼吸一滯。

下一瞬兩人又猛地分開,顧劭承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向被睡衣覆蓋的葉片方向。

鬱沅第一反應是跑!

但他腿在顧劭承的幾番壓製下麻了,在他齜牙咧嘴抽腿時顧劭承完全不阻攔,還十分專注地伸出手按向葉片。

鬱沅沒忍住好奇心看了過去。

片刻後他又把酸麻的雙腿放回原位,不慌不忙地捶了起來,差點忘了,血液裡酒精濃度過高根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