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 071:笨蛋(2 / 2)

好像雲居久理之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在簡單溝通幾句的時候,村中努要去複查自己的手臂了,雲居久理也要回去繼續輸液。

四人道彆的時候。

雲居久理總覺得克裡斯蒂娜·麗莎爾好像有意無意地無意地在看著自己,那個眼神就像是黏糊糊的膠水,好像很不經意,但又黏在雲居久理的身上。

順著那道目光看去。

雲居久理看到的又是克裡斯蒂娜·麗莎爾燦爛溫柔的笑容。

隻有在彆人看不到的時候,克裡斯蒂娜·麗莎爾的目光才有悠悠蕩到站在雲居久理旁邊的那個男人,然後瞳孔陰沉。

右肩裡嵌著的那枚子弾隱隱作痛。

*

雲居久理輸了一天的液,感覺自己的狀態已經好得差不好得差不多了。

而鬆田陣平則告訴了雲居久理一個爆丨炸性信息。

“梅澤一見被公安的人帶走了。”

“……”雲居久理。

曾經的搜查一課刑警手裡掌握著什麼重要的東西,雲居久理並不知道。

但是大概率還挺重要的。

重要到能夠在這麼多年以後,檢察廳的人對其案件還那麼關懷。

關懷到在新年這種舉國歡慶的時間門點裡,都能大老遠地從老遠地從東京跑過來。

這也就引起了警察廳警備局安全調查科的注意。

鬆田陣平在衛生間門門口等著她,碎碎念著剛才在電話裡溝通得來的信息:“那個科室的人啊,可全都是一群人精,平日裡看著好像隻會泡泡茶、侃大山,實際上眼線遍布全國。所有高官們最恨的,就是那些人。”

雲居久理清理好了穢物,一邊整理衣物,一邊隔著門詢問道:“那豈不就是相當於特務警察了嗎?專門負責調查一些高官的小錯誤,然後打小報告的那種?”

“差不多吧。”鬆田陣平總結道。“警察廳現在的人啊都換了一批,四年前的那夥警察廳的人還覺得是梅澤一見誹謗、汙蔑。現在的警察廳新上任的幾個公安覺得是檢察廳有問題要複查,嘖嘖。”

他發出了一聲饒有興致地氣音。

“說到底和□□其實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無非就是一些人的利益方麵

發生了衝突,在官場上不是這個小團體、就是那個小團體的。今天這個小團體看著那個小團體不爽了、明天又是那個小團體看著另一個小團體不高興。”

雲居久理笑笑:“說的是哪,很有畫麵感。”

所以,就是檢察廳這兩年確實出了什麼問題,引起了警察廳的注意。

導致警察廳決定從梅澤一見著手來深挖一下當年害得梅澤一見被辭退的原因。

隻是鬆田陣平沒有告訴雲居久理的是,要複查檢察廳的是自己的同期好友安室透。

好像是因為安室透在執行自己任務的時候,剛好涉及了和檢察廳有關的事情,又因為自己沒有辦法出麵,所以就讓下麵的人把梅澤一見從檢察廳帶走。

門把手轉動了一下。

鬆田陣平看著雲居久理換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來,微微蹙眉:“醫生說了,你晚上還要有營養液要輸,你這是打算做什麼?去警察廳接自己的當事人嗎?”

雲居久理點頭:“不知道公安要問他什麼事,會不會對三天後的庭審有影響,我想要去看一看他的情況。”

能被公安介入,感覺這件事情好像還挺嚴重的。

鬆田陣平沒有同意:“不行,你現在這個狀態怎麼可能在進行工作,工作狂也要有個限度吧。”

“隻是過去了解一下情況,又不會怎麼樣。”雲居久理抓了一下頭發,整理了一個較清爽的馬尾。

她好說歹說,保證做了一籮筐,才讓鬆田陣平同意送自己去公安在神奈川的分部。

安室透應該也不在,他現在身份可不一般了。

不能隨隨便便就出現在警察廳裡,在那裡的大概率都是安室透的下屬們。

雲居久理也沒有想到自己進入公安部居然這麼輕鬆。

地址就在神奈川縣警大樓旁邊的一個安防樓內。

鬆田陣平猜測,大概率是伊達航撥給公安用的,安室透來打過招呼了。

“這些好了,本來就在縣警這邊看守,被檢察廳的人帶走之後又挪回來了。”鬆田陣平調侃道。

雲居久理也不知道公安是怎麼跟檢察廳交涉的。

反正三廳之間門的關係本來就都挺差的,雲居久理對公安們也沒有什麼特彆好的印象。

能從檢察廳的手裡要走人。

無非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迎接他們的是一個戴著四方眼鏡的年輕公安,叫風見裕也。

“鬆田警官,請您靜候。”年輕公安將他們安置在等候室的房間門內。

安室透也跟風見裕也打過招呼了,這位叫鬆田陣平的刑警是自己人。

看到風見裕也打量自己的眼神,雲居久理微微頷首沒有說話。

鬆田陣平睥睨一眼,主動介紹:“她是梅澤一見的辯護律師。”

風見裕也了然:“明白了,那麼請你們二人靜候。”

這個靜候也沒有靜候多久,不過是一分鐘的時間門風見裕也就回來說:“梅

澤一見隻見自己的律師。”

意料之中。

⑦本作者小酥醒提醒您最全的《成為鬆田女友後我失憶了》儘在[],域名[]⑦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公安現在突然把梅澤一見帶走,說要詢問四年前梅澤一見闖入國議會檢舉當時的檢察廳,不管是誰都會提防警惕、不願意多說吧。

六年前這件事被當時的國議會壓得很死。

梅澤一見告的是誰、具體告的是什麼罪證,手裡又掌握著什麼證據,全部都被壓住了。

公安也是沒辦法了,想要複查又無從查起,聽說梅澤一見因為犯事而被檢察廳起訴,就趕緊過來先詢問情況。

問了一下午。

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檢察廳那邊又急著要人,所以安室透才讓風見裕也放行,說不定梅澤一見見到自己的律師能說出來什麼。

安室透雖然沒有現身,但是人卻在這裡。

從剛才進來的時候鬆田陣平就察覺到了,這個房屋的構造有些奇怪。

根據外麵走廊的麵積和室內的空間門區域判斷,整個牆壁裡麵應該是有分層的。

鬆田陣平衝著南牆眨了眨眼,隨後輕哼一聲。

等雲居久理進了會麵室後,鬆田陣平才食指彎起用指關節敲了敲牆壁,說道:“出來。”

透過單麵鏡被鬆田陣平隔空嘲笑到的安室透無奈地笑,對旁邊的人說:“看吧,我就說這家夥能看出來。”

旁邊的人也跟著笑:“是啊,誰讓我們兩人現在身份不方便和其他人見麵,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呆在這裡呢?”

從安室透的這個角度來看,麵前隻不過是透明的玻璃牆。

但是裡屋的人角度來看,就是實打實的一麵牆。

鬆田陣平看著這麵“牆”拉開一條縫,從裡麵走出來兩個帶著口罩和帽子的人,神色平淡:“你們這個年過得也挺繁忙啊,兩位公安大老爺?”

*

雲居久理見到梅澤一見的時候,感覺他的狀態不比在檢察廳好多少。

她先開口安撫:“你不用太擔心,公安這邊的意思我已經交涉過了,他們隻不過是想要知道一些有關於四年前的事情而已。這和你的案子沒有關係,我們隻要如約等待開庭審理就可以了。”

梅澤一見的手腕上套著那枚銀色手銬。

這個手銬對於他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曾經就職六年刑警的他把這枚手銬套在很多的犯人手上,這還是第一次自己被套上手銬。

這種被逆轉的形式,很容易摧垮一個人的自尊。

想必檢察廳那邊也給了他很多壓力吧。

“四年前他們都不在意,現在想起來問我了?”梅澤一見覺得很搞笑。“無可奉告。”

站在“牆”另一頭的三個男人看著室內的雲居久理,臉上各露出不同的神色。

上次在“迷途之鹿Bar”和雲居久理見過一麵的安室透一直很想說:“我最近因為一個人,對沾過大不列顛那邊的人氣質都很敏感,你的這位小女友那天的表現真的很像。”

她八歲之前的經曆為零,我找不到。”鬆田陣平說。

不過換句話來說,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又能做什麼呢?

上次她在和風街對鬆田陣平說,自己是被拋棄的孩子,也不是沒有可能八歲之前都生活在國外。

“如果按照她出生年來算起,那幾年確實有很多日籍人移民到國外。因為很多經濟開發區在企業家和政治家們的頻繁勾結下,導致利益呈現金字塔壟斷形式。隻有站在頂尖的人才能獲得泡沫經濟的利益,下麵的人都因為忍受不了而移民國外。

那個時候也有很多黑手丨黨和走私犯罪團夥們的高發期。”安室透捏著下巴分析,然後看向旁邊。“是吧?hiro?”

站在角落裡的景光被說到名字,沒有轉過身:“啊,是呢。當時爸爸媽媽被殺害後,我家親戚也動過要把我送去國外爺爺家的念頭,不過因為我那個時候患有失語症所以就沒有去。我不去,哥哥也就留在日本了。”

他和安室透因為身份的原因,來這裡都是全程戴著口罩和遮顏的帽子。

現在稍稍能喘一口氣,也隻是把口罩往下拉出半張臉透氣而已。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牆內的雲居久理,語調輕緩:“她……有點眼熟呢,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是新聞也不是報紙。

景光感覺自己好像確實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雲居久理。

但時間門有些久遠了。

至少不是最近。

“不過說到這個。”安室透笑眯眯的歪頭看著鬆田陣平。“兩個月前的時候,我記得某人好像說‘戀愛是小孩子的遊戲,我不感興趣’這種話吧?”

景光笑著應和:“是啊,誰說得來著?好像是某個在警校的時候還羨慕伊達班長是‘人生贏家’的家夥吧?”

鬆田陣平一人給了他們一拳:“少調侃我了,你們倆到底要把他關到什麼時候?馬上要開庭了,不會延期吧?”

安室透揉著被打了一拳的右臂,故作沉思:“本來是打算12小時問不出來就還給檢察廳的,但既然刑警先生這麼不客氣,不橫行霸道一下感覺都有點對不起我們公安的罵名了。hiro,不如我們留他到4時後吧?”

景光眼睛彎彎:“不錯的決定。”

鬆田陣平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在開玩笑,“切”了一聲:“既然你們要橫行霸道,讓她的庭審延期趕不上和我一起回東京。那我也見色忘義一下,讓我女朋友幫你們問情報,我還不樂意呢。”

他故作不耐地邁開腿,朝著牆內喊“久理,走了”。

倆人把他又架了回來,一左一右地鎖住他。

安室透:“梅澤一見為什麼會衝進國議會檢舉檢察廳的起因你還不知道吧?這可和你的女朋友有關喔。”

“?”鬆田陣平。

景光:“我們這邊的已知情報,梅澤一見四年前參與過調查京都雲居蓮花寺的爆丨炸事件。然後不到一周,他就收集了一堆的東西送到了國議會的桌子上。”

“……”鬆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