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 110:總長(1 / 2)

雲居久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見到小阪小陽。

上一次見麵還是在小阪小陽新劇發布會的新聞裡。

過年的時候她們兩個人也互通過電話,但是因為小阪小陽在籌備著準備畢業以及還有很多通告所以沒有線下見麵。

據說是因為接受東京總電視台的邀請,過來進行一個專訪的小阪小陽在見到雲居久理之後非常熱情,她也因為炸弾而負了點傷。

情況並不嚴重,隻是手臂上麵有些擦傷和碰撞而已,剛才在救護車上簡單包紮了一下之後就沒事了。

在看到躺在擔架上的紅穀升之後,小阪小陽也禮貌地過去跟自己的前老板問了聲好。

“他和東京總電視台台長的夫人關係匪淺,因為下個月的電度台宣傳廣告缺一個角色,所以就聯係上了他。”小阪小陽拉著雲居久理,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剛才我們在電視台見到的時候,還打了個招呼呢。”

現在的小阪小陽和之前那個哭哭啼啼找自己求救的受害者已經完全不同了。

她之前因為被牽扯到了一個強丨奸案的事情,從她接了第一部劇就成了幾乎人儘皆知的事情。

可是她並沒有沉浸在那件事的悲痛當中,每每麵對一些人提及當初的事情,小阪小陽就會用自己做一個非常正麵的標杆,告訴所有受到過欺負的女孩如何使用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

也正是因為這樣。

東京電視台認為小阪小陽的形象非常正麵,想要邀請她來試錄一部律政題材的綜藝。而每次提及自己之前的那件案子,小阪小陽也會提到這位給過自己很多幫助的律師,也導致了很多人在聽說了小阪小陽的名字之後,也知道了雲居久理的身份。

雲居久理看著躺在擔架上還在哀嚎不停地紅穀升,沒有理他。而是轉頭詢問小阪小陽:“他跟電視台台長的夫人關係很密切嗎?”

“紅穀先生的人脈很廣的。認識很多平日裡根本就見不到的大人物……”小阪小陽笑道。

末了,她又補充了一句。

“……的夫人或者是身邊比較親近的女性。”

“……”雲居久理。

以前在“迷途之鹿Bar”工作的時候小阪小陽就見過很多有錢女性,為紅穀升一擲千金。

也聽說過一些夫人們和紅穀升之間的風流韻事。

他能從京都把自己那個小酒吧,遷到了東京歌舞伎町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而且一躍成為整個歌舞伎町裡麵最紅火的夜店。

背後沒有個什麼勢力團隊支撐是不可能的。

之前雲居久理一直以為是Poker組那些人,但現在聽小阪小陽簡單說了那麼幾句,忽然覺得紅穀升好像沒有她一開始想的那麼簡單,隻是一個歌舞伎町某個牛郎店老板而已。

小阪小陽說:“像我這樣之前曾經是陪酒女的人知道這種行業是一定要會和客人聊天的,但是紅穀先生的客人回頭率是百分之九十九。隻要進過紅穀先生的房

間,就沒有不回來的。紅穀先生人長得帥、又會說話,還會開玩笑,嘴也甜。東京電視台台長的夫人每次來到‘迷途之鹿Bar’都至少花六位數才會離開。”

雲居久理聽得無語:“台長沒有想過找人把這個家夥做掉嗎?”

“台長夫人的小叔好像和內閣有關係,台長的工作都是他夫人給找的,所以對於自己夫人的一些風流自然也當看不見啦。”小阪小陽笑笑。

“……”雲居久理。

雲居久理倒是覺得神奇。

一個牛郎店的牛郎居然和這樣一個貴婦人攀扯上關係。

看樣子他在哄女人方麵確實有點手段。

就在小阪小陽給雲居久理科普紅穀升的交際圈時,躺在擔架上的紅穀升在被抬走之前,嚷嚷著:“我的手機呢!”

幾個救援人員隻能幫他找,先從他身上找然後又從附近的位置找,直到找到了紅穀升才安安靜靜地被架上了救護車。

小阪小陽笑道:“紅穀先生的手機裡麵可是掌握著整個日本上流社會所有女性的神秘鑰匙。除了東京電視台台長的夫人之外,京杭銀行行長的女兒、金融界巨鱷的妹妹、自主創業的女強人……百分之八十都在“迷途之鹿Bar”辦過卡。”

“……”雲居久理。

現場已經被處理得差不多。

所有的傷員都上了救護車,鬆田陣平剛好也從安室透他們的車上下來,換了件比較乾淨的衣服。見到小阪小陽之後,他走過來摘了一下自己的警官證。

“小阪小姐,有關於炸弾爆丨炸的事情需要跟你簡單做一個筆錄。”

小阪小陽點了點頭,連聲說好。

伊達航把小阪小陽帶走之後,鬆田陣平走到雲居久理的麵前,端詳了一下雲居久理的表情然後才語氣輕快道:“被嚇到了嗎?抱歉,處理公務的時候我的手機都是關機的。唔……”

雲居久理身體前傾,從正麵抱住了他。

她的身體鬆軟地依靠著鬆田陣平,腦袋搭在他的胸前沒有說話。

旁邊路過幾個認識鬆田陣平的警員,瞥到這一幕的時候都發出了某種“我們都明白”的笑聲。

鬆田陣平撓了撓頭,聲音也跟著帶著少許笑意:“你在擔心我嗎?我沒事,連磕碰都沒有。就是剛才架著紅穀升出來的時候,被碎石蹦到臉上有一點刮傷。”

雲居久理也不知道為什麼。

隻有在抱著他的時候,心情才會稍稍平複一些。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四年前雲居蓮花寺在爆丨炸後所發生的片段。

那個時候,她除了在廢墟裡麵挖出了背奈雲墟的天平葵花章之外,她好像還拎著什麼東西……是什麼呢?

因為那隻是一瞬間所帶來的記憶,她也不能確定自己拿的到底是什麼,就是感覺自己的視角好像和上一次有所不同,從一個第方旁觀者變成了遊走在廢墟之上的人。

鬆田陣平的手輕拍她的脊背,連他的聲音都變得有些

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