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 160:生日(1 / 2)

雲居久理出現在這裡,是心鬼侑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這和她們一開始商量的並不一樣,作為絕對不能被人知道的身份,雲居久理此時此刻站在這裡對所有人說她就是oni,已經完全打破她們最開始製定計劃了。

為什麼姐姐要這樣做呢?

雲居久理站起來,看著躺在旁邊病床上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克裡斯蒂娜,然後又回頭看了看站在自己麵前的五個人說道。

“一直以來辛苦你們了,之後的話我會完全參與到所有事情裡麵。”

“姐姐,你……”心鬼侑急了,她走到雲居久理的旁邊,但是被雲居久理舉手的手勢打斷了的話。

雲居久理朝著克裡斯蒂娜的位置示意了一下:“這個人跟警察廳有很多瓜葛和牽扯,之前還幫警察廳做了很多事,手裡肯定也有那邊人的一些把柄。隻要能夠拿捏住克裡斯蒂娜,我想曾經發生過的那些事,很快就能大白於天下了。”

雖然梅澤一見和小山黑智早就已經猜到了。

但是中條青方和紅穀升倒是好好地消化了一番,才反應過來自己眼前這位曾經打過很多次交道的女律師到底是誰。

“所以你真的是……”中條青方咽了口口水,有些不太確信的看著雲居久理。

但是瞧其他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反應,想必也早就猜到了的樣子,便啞口無言的差點直接朝著雲居久理行禮。

之前隻是覺得雲居久理給人的感覺和oni平日裡用簡訊跟他們溝通的時候很像,但中條青方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是沒想到居然……

紅穀升敲了敲自己的頭,嬉皮笑臉道:“原來如此,我之前還想著怎麼從那個警察的手裡把你搶過來,結果萬萬沒有想到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啊。”

好像很多之前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已經被說通了。

中條青方和紅穀升把這一切都當成了來自“oni”的考驗,因為克裡斯蒂娜落入了他們的手裡,所以他們就有了拿捏檢察廳的“王牌”,所以雲居久理也不打算再藏著掖著。

事情說完了。

雲居久理也和所有人都坦誠相見了。

這也是心鬼侑沒有想到的。

在其他人都相繼離開之後,心鬼侑站在雲居久理的旁邊欲言又止。

雲居久理看了她一眼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這件事不是我一時興起,而是深思熟慮的結果。這四年以來,他們的行為已經足夠說明了一切,而且在你進去之後、我失憶的這段時間所觀察到的都是他們對這個團隊的凝聚力,所以我覺得,我們也不需要什麼‘鬼魂計劃’了。”

因為他們已經變成了夥伴的關係。

心鬼侑對雲居久理所說的這些話有些懵懵懂懂,但也大概明白了雲居久理的意思,對於自己在檢察廳呆了這小一個月的事情,心鬼侑也清楚自己可能是被檢察廳懷疑了所以才會這麼針對性地被帶走。

雖然那枚炸彈確實是她私藏的

隻不過不是她買的。

而是四年前,她和雲居久理在抓捕“傳真炸彈犯”的時候,從“傳真炸彈犯”那裡拿到的一顆廢棄炸彈,所以型號才會跟“傳真炸彈犯”一致。

因為雲居久理的身份比較陽光,所以這顆炸彈才一致被藏在心鬼侑的車行裡。

心鬼侑撓了撓頭:“看樣子在我被關的這段時間裡麵發生了很多事,那麼姐姐,你跟那個警察……”

那個警察。

這幾個字讓雲居久理原本平靜的心跳微微加速。

心鬼侑想問的是“你們發展的如何了”,但是在看到姐姐不作聲的這個狀態,忽然就想到了在來的路上小山黑智告訴自己的雲居久理和鬆田陣平同時被埋在地下的事情。

總覺得有些事情好像和一開始說得並不太一樣。

“姐姐,你那個時候為什麼要跟著他上摩天輪啊?就算你要博得他的好感,但也沒有必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天底下長得好看的警察又不是隻有那家夥一個人。一個目標死了,再換一個就是了。”

心鬼侑說的很輕鬆,也很奇怪。

當時事發的時候,她就藏在人群之中,看著雲居久理不管不顧地扒開那些警察爬上已經啟動的摩天輪後,她也跟著慌了。

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雲居久理自己也快忘了,當時為什麼那麼拚命的跟著鬆田陣平爬上了觀光廂。

這是“傳真炸彈犯”距離四年前作案的又一次。

她總覺得機會難得,可以更多地知道有關於“傳真炸彈犯”的線索。

不。

不僅僅是這樣。

假裝自己喜歡上鬆田陣平的那段時間對於雲居久理來說,猶如恍如隔世般遙遠。

或許是因為記憶斷層了太久,雲居久理總覺得那段時間對於她來說就像是遙遠的夢。

——“鬆田警官,我、我叫雲居久理,上次在地鐵真的很感謝你幫我找到我的錢包和天平葵花章,這個是送給你的……”

她捧著從餐館裡拷貝出來的便當,在遞到鬆田陣平麵前的時候,這個男人鼻梁上戴著一架墨鏡完全遮擋住了他的眼神,雲居久理甚至都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自己,就手握著手機徑直掠過她朝著外麵的警車而去。

雲居久理看著他鑽進警車後,揚長而去的塵土,抱著便當盒沒有離開。

這種又拽又難接近的性格。

感覺並不像是什麼好攻略的對象。

但是沒關係,越不好攻略的對象越省事兒。

萬一之後真的喜歡上她了,到時候甩不掉更難辦。

她的目的又不是為了這個男人的愛,而是……彆的。

看著一個漂亮的女孩抱著便當盒站在警視廳門口可憐兮兮的樣子,其他路過的警察紛紛過來打圓場和安慰。

尤其是和鬆田陣平同課室的白鳥任三郎,還走過來安慰道:“不要在意啦,那家夥就是這樣,遇到事情之後眼睛裡麵就看不到彆的什麼東西了

。最近警視廳事情也很多,尤其是一周之後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日子。所以不要太在意啦,他對彆人也是這樣的。”

雲居久理擠了擠鼻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楚楚可憐:“是,我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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