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 章 197:布局(下)(2 / 2)

這不是一個好預兆,說明對方彼此的身位都已經暴露了。

而長河下生似乎也意識到了目前情況的不對勁,奔跑的角度明顯慢了下來。

從雲居久理的這個角度來看,能看到長河下生在自己的身上還在摸索著什麼。

她以為長河下生是想要再拿出一顆手榴弾的時候,卻瞧見他顫顫巍巍的手好像摸出了一個疑似遙控器的東西並且在上麵按了幾下。

一開始雲居久理以為他是想要打電話向檢察廳的人求助,但是長河下生卻在遙控器上拚命的按著同一個按鈕,這讓雲居久理心中的警鈴大作。

不對,他不是想要打電話。

而是想要遠程操控著什麼東西。

是引爆器?!

雲居久理的腦海中浮現了這個名詞,隨後用手捂住了口鼻,加快腳步頂著那濃鬱到讓人頭暈眼花的化學製劑味道,朝著長河下生所在的位置追趕而去。

長河下生的速度越來越慢了。

雖然雲居久理拉近了自己和長河下生之間的距離,但是雲居久理同樣也看到了長河下生前往的所在地,就是剛才和景光對狙的那個人深處的高塔下麵。

而此時此刻,雲居久理終於聽見了藍牙耳機另一邊,安室透的聲

音。

“雲居小姐,快離開那裡。有組織的人出現在這裡,長河檢察官才是他們的目標!剛才我們收到了公安的情報,高塔上麵全部都是易燃物,一但引爆後果會非常可怕。”

不。

不行。

長河下生是唯一知道當年事件的真相,有可能會出庭反水指證檢察廳的人。

這也是她拿自己當誘餌,去誘丨惑景花三信,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一個契機和人證……

空氣中那股難聞的味道越來越濃鬱了。

雲居久理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是的了,這些味道就是安室透所說的易燃物,裡麵冗雜著讓人作嘔的粘稠氣味,每呼吸一口都讓她的肺部有一種被人打了一拳的感覺。

“不可以,既然這些人連長河下生也想要殺掉,說明他的手裡肯定有著很重要的東西。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不能讓他死亡。”

雲居久理的態度很堅決,她把自己的口鼻掩在臂彎裡,然後屏住呼吸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冰疙瘩。

這個東西一直被她藏在胯部外側,連景花三信都沒有發現,雲居久理也沒有告訴公安們。

這是小山黑智給她的,一柄魯格LCP……

*

安室透和景光這邊聯係不上雲居久理之後,便迅速通知下麵的人,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動。

現在最嚴重的一件事就是,剛才景光和組織的人對狙之後,不知道有沒有被對方發現身份。

景光看出了安室透的顧慮,搖搖頭:“這些就先不要提了,我們先快去看看雲居小姐的情況吧,她一個人去找長河下生,不知道會不會碰到那群家夥們。那家夥的性格是這樣,找到的女朋友性格也是腳踩油門就往前衝的類型啊。如果雲居小姐有什麼意外,那家夥一定會跟我們絕交的。”

安室透也跟著點頭,倆人急急忙忙朝著雲居久理消失的地方跟了過去。

因為身份的特殊性,他們穿著一身黑色兜帽衫,臉上還戴著能遮住大半張臉的口罩,但安室透的心中總有一種不敢的感覺。

剛才景光不顧自己身份暴露的和對方對狙,不知道有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

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Zero。”旁白的景光一邊奔跑,一邊回頭對他說。

“什麼?”安室透問。

景光衝著安室透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安室透和自己一南一北兩方包抄,繞過正門的位置。

安室透猶豫了片刻,點了頭。

景光故意把安室透支開,是因為他看到了高塔下麵有一個將自己身體完全包裹住,臉上戴著口罩身後備著一架狙擊槍盒的男人,在瞧見他們過來之後就閃身繞過了他們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剛才和高塔上的那個人對狙的時候,景光就感覺到好像還有第三個人的加入。

三方子弾互相穿梭,一開始高塔上的組織成員目標是雲居久理,但是在第三位狙丨擊手出現之後,那個人

的所有目標點都落在了長河下生的身上。戰火突然變成了三方對立,景光隻能在保證雲居久理安全的同時?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還要讓長河下生不被對方集火。

第三位出現的狙丨擊手,明顯對雲居久理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景光也沒有辦法摸清楚對方的來曆,所以故意支開安室透,準備自己一個人去看一下這位莫名出現的狙丨擊手到底是何方神聖。

可是就在他們剛剛繞到高塔下麵的時候,就看到一輛黑色馬自達停在附近。

鬆田來了?!

與此同時,高塔最頂層傳來爆丨炸巨響。

粉塵和碎渣從最高處掉落,伴隨著的還有一些巨型石塊。

火光衝天。

整棟高塔猶如阿米洛骨牌般,從最頂層支離破碎瓦解,像是失去了支撐著的力氣般跌落。

鬆田陣平抱著意識昏沉的雲居久理在廢墟中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誰也不知道雲居久理在跟著長河下生進入高塔之後發生了什麼,她遇見了誰,和誰說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高塔上的爆丨炸物為什麼會被引爆。

檢察廳的人來的很及時,接走了同樣被爆丨炸波及到的長河下生送去急救。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好像就隻剩下了雲居久理、景花三信和長河下生。

事情被塑造成了雲居久理被景花三信綁架,檢察廳帶人前往搭救的過程中,長河下生和黑丨社會人員產生火拚,同樣中槍的景花三信也受傷逃跑。

等雲居久理醒過來之後,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一個傍晚。

血紅色的夕陽透過紗窗,流淌在她的病床邊,那個男人疲倦地握著她的手附靠著床邊小憩。

微卷的黑發淺搭在他蹙起的眉心,因為沒有休息好而讓他略顯倦態的眉眼撐開時,雲居久理看到他略紅的眼眸,在同樣回視著她。

“你醒了?”他的聲音沙啞。

而雲居久理的聲音也同樣乾澀。

她問:“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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