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哥，軟博就這副德行，專門攪渾水掙流量的。你看，軟博上那麼多造謠的，狗仔偷拍，上次還有人洗白殺人犯，說他身世多悲慘，說死者多惡毒啥的……我都看不下去，軟博不是照樣不刪？”助理笑了聲：“柳哥，彆氣了，這種事情氣不過來的。”
“要不你說說是哪個號，我讓荀哥給軟博官方那邊打電話，讓他們刪。咱這邊每年都給軟博掏幾千萬的費用，說一聲就刪了。”
助理笑著看著柳秦。
柳秦捏著手機想了想，最後十分嚴肅的對助理講：“不用，我要讓它給我錢。”
回到房間柳秦就跟方君儒通了電話，他言笑晏晏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掛了電話柳秦就找了律師事務所的律師花錢詢問。
如果不刪就帶律師跟他們談，什麼破玩意兒。
折騰到淩晨兩點柳秦才有了幾分睡意，他放下手機睡了個囫圇覺，第二天早上困得撐不住。
等戲的時候柳秦就搬個小板凳彎腰趴在膝蓋上睡，姿勢十分彆扭，弄得他自己腰疼腿疼的。
“怎麼了？無精打采的。”馮澤凱注意到柳秦的疲憊，“昨晚上沒睡好？”
“玩手機，玩得晚了。”柳秦努力把腦袋抬起來，“累得不行了。”
“年輕人彆熬夜，熬多了將來連女朋友都不好找，熬夜傷腎。”馮導哼了聲，卻突然想到前幾天柳秦和方君儒的事情。
他猶豫了會兒，終於開口勸道：“小柳啊，你演技不錯，長得又好看，將來就是不拍戲了，隨便走走綜藝，都能紅起來。何必非蹚渾水呢。”
“啊？”柳秦腦子一片漿糊，幾乎聽不懂馮澤凱究竟在說什麼。
“方總都結婚了。這種有錢人家裡的老婆都是母夜叉……”馮澤凱聲音壓得很低，他仔細看了眼周圍的人，見他們都離得遠遠的，才繼續道：“你可彆覺得方總是個善茬……”
“什麼母夜叉？”柳秦聽了半天隻抓住一個重點。
他不可思議的抬頭，認真指著自己，“馮導，我很凶嗎？”
馮澤凱：“？？？”
“您乾嘛說我是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