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菊把所有的怨都集中在了常千玉的身上,都是常千玉,要不是常千玉自己就是庭義哥的媳婦了。先前走了的那個她就不說了,現在又來一個!
“庭義哥!英山嬸子跟四軍媳婦打架的事你知道嗎?都是因為常千玉,英山嬸子從來不和人吵的,這次就因為她都和人乾上了,她還縮起頭來不吭聲……”
“我自己媳婦我知道!”常千玉是自己看上的,她什麼脾性自己不能說一清二楚但也差不多了,這個菊花自己看在鄰居的麵兒上和她說幾句話,她還上扇兒了!陳庭義頭也沒回回道,隻是微沉的語氣看的出他生氣了。
一直到陳大哥家裡陳庭義臉都沉著,嚇得本來要纏著跟二叔要東西的明福都不敢上前。
中午都在南院吃飯,一大家子十口人是真熱鬨,看著秀美、秀麗帶著明福和小準在院子裡跑,陳父陳母臉上的笑就沒斷過。
“你怎麼了?”常千玉問。
上午回來臉色就不好看,等人吃完飯走了就直接進了屋子,剛陳母還問呢,常千玉敷衍了過去。這會兒沒人,常千玉就想著問問。
“沒什麼,可能有點累了。”陳庭義調整一下姿勢,靜看常千玉收拾衣服。
屋子裡有個大衣櫃,是常千玉的陪嫁。村子裡的姑娘結婚的時候都是給木箱子的,隻有常家咬牙在那樣的條件下給閨女置辦了據說城裡才會有的衣櫃。
自己的幾件衣服就那樣被常千玉疊好,和常千玉、小準的一起放在櫃子裡頭,心裡升起一種陌生的感覺。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那樣迫切的希望常千玉能跟著他去隨軍。
“看我乾嘛?臉上有花啊?”常千玉笑問。
不得不說,這睡過一張床的那感情就是不一樣。雖然和陳庭義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都不一定有一個月,可這感覺就隻和其他人有差彆。饒是相處了多半年的陳父陳母在她心裡都不如陳庭義親近。
“看你厲害啊。”
“我怎麼了?”
“聽說娘帶著你和四軍媳婦打了一架?看不出來啊,你這小身板的還能打架?受沒受傷?要是傷到我媳婦我非得和四軍好好算賬去!”
“聽誰說的啊?”常千玉斜睨了他一眼,“之前不是想著小準身體不太好嗎,羊奶有營養,我就想著每天給他弄點羊奶喝,娘知道了就去四軍嫂子家和他們買。前幾天因為澆地才和他們家起衝突的。娘覺得小準沒有奶不歡實才又去的,誰知道就乾起來了。”
“就四軍嫂子整個鑽錢眼子裡的還能把錢往外推?”陳庭義納悶,在他的印象裡四軍媳婦不是那樣的人啊!
“這兩年村裡出去打工的不少,都掙了不少錢,滿倉今年也跟著出去了,估計給四軍嫂子寄回了不少錢。”
難怪了。
陳庭義支起身子,傾身摟住常千玉的腰,逗笑道:“你男人以後也努力掙錢,咱養上個幾百隻羊,饞死他們!”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常千玉瞬間紅了耳根,一把推開嬉皮笑臉的男人,衣服也不收拾了跑出門去。
“這就跑了?我還沒說去陽山的事呢。真不禁逗。”陳庭義摸摸鼻子低聲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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