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彭老師跳了一段,她舞風娉婷,柔媚輕盈,動作婀娜美麗。
彭老師本來也半信半疑,看她跳了又覺得可行。林寶珠就被半推半就地參與到了這次排練之中,把安彩氣得嘴歪。
她一氣,就開始聯合隊裡人孤立林寶珠,但是又發現林寶珠根本沒有在意這些東西,反而因為心思多了,被彭老師批評。
這天練完舞的時候晚霞已經爬滿了西山,剛剛打算開門就感覺家裡門鎖好像被動過,自家的窗走前關上了,此刻卻大開著。
她第一反應就是家裡進賊,可是軍區裡守衛森嚴,好像也不是賊,莫不是周誌平回來了?
林寶珠輕輕開門往裡看,借著窗外的微亮,周誌平拱著腰,居然在藏錢。
一聽到林寶珠的腳步聲,周誌平立刻轉過頭來,麵色慌張了一瞬,轉眼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我沒帶鑰匙,從窗裡爬進來了。”
他一說完林寶珠就從窗邊看了看,這樓雖然不高,但是也有幾米,這人可真是虎。
周誌平給她說了一通自己閱兵的事情,他說起這個很興奮,但是完全略過了他吹噓的那一段。
林寶珠聽了點點頭,卻見周誌平從胸口內衫的口袋裡掏出個耳墜子給她。
這個耳墜子林寶珠看一眼就很喜歡,這個時代全員提倡節儉,並不像宋朝喜好攀比權勢和財力。她上次去江市貨欄裡沒看到心怡的墜子,沒想到周誌平去了首都一趟居然舍得給她買。
周誌平看她明顯露出喜歡,他得意笑道:“這個好貴,我剛發的津貼都都進去了,上次說好的要給你買貴的,我沒食言吧。”
林寶珠從他手裡接過來就戴在耳朵上,她耳垂瑩潤,戴上後仿佛在雪地開了一點紅梅。
她偏過頭來看他,眼波微蕩,更顯得嬌豔。
周誌平忍不住攬住她,在她耳邊道:“媳婦,你真好看……”
他去吻她形狀圓潤如珠的耳垂,又覺得她香,忍不住吻她水光氤氳的杏眼。
林寶珠被他親得睫毛濕濕的,她羞得推推他:“你放開我,我練完舞回來一身是汗。”
周誌平回來已經洗了一身澡,他把她抱起來親她的臉蛋,越吻越深:
“你出汗是香的。”
他的手從她衣服下擺裡攀進去,鉗著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一邊皺眉一邊從咬著她的嘴唇道:“瘦了,這段時間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林寶珠羞得眼角泛紅,他一隻胳膊托著她的臀部,另一隻手已經逐漸上移,變得不安分起來。
“我明明有好好吃飯,你的手……”
周誌平一接吻眼神就變得格外亮,此刻在他烏黑的眸子直盯之下,她忍不住害羞閉上眼睛。他的精乾的胸膛把她嵌到懷裡,舌頭伸進嘴裡索取糾纏,舌尖發出一聲低低的叫喚:
“寶珠……”
林寶珠被他喊得耳朵癢,她被又捏又親,力氣仿佛被抽乾似的,隻任由他擺布,像一團水一樣把頭靠在他懷裡。周誌平的肩膀很寬闊,她含著眼淚伏在他肩膀上,豈不知這讓他更加熱血沸騰。
周誌平把她輕而易舉地托起來抵在床邊,喉結微動,摸她的臉:“我走了一個多月,沒發生什麼事吧。”
林寶珠心說你走了更好,但她沒表現出來,隻是抬眼搖搖頭。周誌平覺得她乖順得像隻小貓,笑了兩聲,往她臉上親了一口。
他解開自己的皮帶,便去拉她的外套。他長得高大,此刻赤著胸膛杵在她麵前,便帶來微窒的壓迫感。
林寶珠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要乾什麼,她微微抵著他的胸前肌肉,心裡不知怎麼有些茫然,她聲音綿綿地:“周誌平,我怕。”
“不怕,我在這。”
林寶珠流著眼淚,眼角微紅,她聲音顫抖地罵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周誌平其實被她咬得並不痛,但是他悶哼一聲,隻覺得她香軟像朵雲,他覺得自己沒辦法控製自己的理智,又忍不住吻她的眼睛低聲撫摸她的雪白的背脊。
林寶珠哭音顫抖間昂起雪白的脖頸,那頸間扉紅的痕跡讓人耳紅心跳。
這一夜軍區家屬的小樓裡半夜亮起燈來,明月高懸,忽然又被遊走的雲給遮住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