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以後,周誌平幾乎能纏著她的時候,就纏著她。白天訓練了一整天,晚上就把她捉回床帳子裡。
林寶珠的頭發好像都被熱汗都絞濕了,她臉頰處掛著細細的汗珠,宛如一顆鮮嫩多汁的水蜜桃。她停下來微微喘口氣,眉眼一瞪:“你有完沒完?”
周誌平往她嘴裡喂了口水,訕訕道:“不是你答應我要生孩子的嗎?”
她答應是答應,可他這個架勢好像要把她掏空似的。生也不是這樣生吧?她看他就是故意占便宜罷了。
“到此結束,你給我起來。”
周誌平按住她想要抬起來的肩膀,委屈:“我都二十五了,彆人二十五兒子都兩個了......”他忍著她上學,一直壓抑自己的需求,她怎麼還能拒絕他。
林寶珠坐起來,就要從床上起來。被褥滑下,露出她雪白的肩膀。周誌平看得心熱,拉住她的手:“你彆走嘛。”
“我去洗把臉,臉上都是你的口水,身上都是汗。”她就赤著腳,半濕的烏發垂至胸前,半遮不遮風光。周誌平便也從床上爬起來,跟著她走進浴室。
他從背後把她壓在洗手台處,手就掐著她的腰窩:“林寶珠,給我也洗洗。”
他厚顏無恥的樣子,讓林寶珠忍不住笑了:“那你不許動手。”
她知道他著急,她難道就不著急嗎,但是又不是想要就會有。這幾個月夠瘋狂的了,甚至為了配合他,她把半輩子的羞恥都丟了個儘兒。
周誌平用熱毛巾擦她的小腹,喃喃道:“兒啊,你怎麼還不來呢?”
熱毛巾烘得她肚子暖呼呼的,她眯了眯眼,身邊傳來聲音:“你爹我都這麼努力了,你咋一點都不爭氣呢?”
林寶珠看他認真的臉,知道他是真想有個家。或許彆人對孩子執念沒那麼深,可他從小就沒得到什麼親情,對子嗣看得比彆人重。
他興致勃勃道:“我給你下麵墊個枕頭。聽說這樣我播的種就全部進到你肚子裡了。”
“要是一直生不出怎麼辦?”
她剛剛問,就被周誌平打斷:“怎麼可能,你身體沒問題的。”
她身體確實還不錯,而他就更不必說了。周誌平怕自己是給了她壓力,便安慰道:“不行就去領養,還不用遭罪。”
林寶珠應了聲好。周誌平輕吻她的嘴唇道:“你睡吧,明天不是要上班嗎?”
林寶珠抬眼笑道:“你這會想到我要上班了?”
他把她摟緊了:“你上班哪有我們生娃娃重要。”反正到時候搬家了也不會再留在這裡。
他沒說後半句,是因為她對她的職位是有幾分上心的。他倒是很願意她待在家兒,種種菜,看看書,但是她偏偏要去上班。
“哪天你看厭我了,我還能有個工作養活自己不是?”
她一張口,周誌平便覺得委屈:“我看厭自己,也不會看厭你。”而且他現在工資都給她收著了,他往她腰窩掐一把:“你還要我怎樣?”
林寶珠被他掐的笑得去捉他的手:“那你求我,像那天一樣。”
周誌平被她說得臉紅,他惱羞成怒道:“不可能!”
他一邊咬牙切齒,一邊把她捉起來打。她哪裡是他的對手,被他像抓兔子一樣捏在手心裡,隻好求饒。
林寶珠抓住他放在她臀部的手,嗚嗚哭了兩聲:“我錯了。”
周誌平眸光一暗:“你還說不說讓我求你?”
她挽住他的胳膊,撒嬌道:“不說了。”才怪!
她一撒嬌,周誌平就心化成一灘水。他看她嘟起來的嘴,往她嘴上親了一口,聲音柔了:“乖寶,你睡覺。”
他溫柔的樣子林寶珠也很喜歡,她慢慢爬到他身邊,往他嘴上也印下一個吻:“老公,我們會有孩子的。”
他低聲“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了。
***
接著就過去了半個月,林寶珠算著時間等自己月事。也許是因為住得很近,他們格外親密,就是不知道好消息什麼時候來臨。
最近一段時間,周誌平出任務去了,已經三天沒回來。林寶珠忙著改學生們的試卷,倒是一時不習慣如此。
她站在講台上發卷子,忽然頭一陣發暈。麵前的人影被分成三半,又慢慢重合在一起。底下的學生喊了聲老師,她穩了穩神色,想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她抬起手,卻忽然跌坐在地上。這一舉措讓台下的學生被嚇一跳,趕緊圍上來看她怎麼了。林寶珠平常溫柔又漂亮,雖然有時候很嚴厲,但是對他們沒有架子。這時忽然看到柔弱的林老師軟軟地倒在地上,不禁都趕緊看她怎麼了。
不久後年級長叫同學幫忙把林寶珠背到醫務室。醫務員看了她的臉色,問道:“林老師,是不是今天沒吃早餐?”
她愣了一下,確實,最近周誌平不在,她就偷懶沒好好吃飯。
看她點頭,年級長道:“你好好坐一會,今天這節課我換給彆的老師了。林寶珠同誌,等不暈了,你先回家躺一躺吧。”
她就在醫務室裡坐了一個多小時,還沒等站起來,忽然看見門口有個穿軍裝的男人大步跨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