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血殺祖師畢恭畢敬道。
很快。
血殺祖師一步邁出,出現在城牆之上。
“諸位大人給你唐國兩個選擇。”血殺祖師望向唐皇等人,淡淡道:“一是臣服,二是被這位大人鎮壓之後,再臣服,半個時辰後想好了再答複。”
血殺祖師連看都沒看唐皇一眼,便轉身離開。
“臣服?”
“鎮壓之後再臣服?”
唐皇麵色鐵青,氣的渾身發抖。
“陛下”旁邊的禁軍統領同樣神色沉重。
血殺祖師與其說給他們兩個選擇,倒不如說是直接讓他們臣服。
“三哥出現了嗎?”
唐皇深吸一口氣,低聲問道。
“陛下,暫時沒有發現國舅爺。”禁軍統領搖頭道。
這話一出。
唐皇臉色再次一白。
“難道,難道是天要滅我唐國嗎?”唐皇麵色慘然。
而此刻。
高空之上。
背負長劍的青衣男子眉頭一皺:“半個時辰到了,唐國回複了嗎?”
“大人,沒有。”血殺祖師躬身道。
“既然如此,直接鎮壓吧。”黑袍冷酷男子開口道。
“哼!”
“我早就說出手鎮壓,非要浪費半個時辰。”粗獷大漢冷哼一聲,一步跨出,狠狠一跺腳。
頓時。
天地元氣震蕩,緩緩朝著皇城壓下。
就在這時。
同樣一股天地之力湧現,擋下粗獷男子一擊。
隻見阮青緩緩從東宮走出,來到城牆之上,望向諸位神話武者。
“阮先生。”
唐皇微微鬆了口氣。
“陛下,我隻能儘力而為,但是否擋得住,隻能聽天由命了”阮青一臉悲壯。
在阮青眼裡,這些上宗大教弟子,自幼便是受到宗門的栽培,不論是功法,還是秘術,甚至是根基,都要遠遠淩駕於阮青這樣的散修武者之上。
“我來試試吧。”
“很久都沒出過手了。”
高空上,身穿道袍的道士站了出來。
阮青見狀,同樣淩空而立,與身穿道袍的道士相互搏殺。
然而。
結果正如阮青預料一般,他完全不是道士對手,僅僅交手十招,便受到壓製,二十招後,阮青直接吐了口鮮血,被一掌拍飛。
這還是道士有意留手,否則阮青不說當場隕落,至少是一個重傷。
“哈哈哈哈。”
“讓你們臣服少受點罪,何苦掙紮呢?”
粗獷漢子俯視著唐皇等人,冷笑道。
唐皇麵若死灰,雙手緊緊的握住,不敢反駁半句。
因為他知道,此刻整座長安城無數百姓的性命,皆取決於粗獷漢子一念之間。
“哼!”
粗獷漢子冷笑一聲,隨意探出神念掃視著皇宮。
“咦?”
就在這時,粗獷漢子驚疑一聲,神念瞬息集中在某個人身上。
“筋脈通透,倒是一個天才,乖乖跟我回去吧。”
粗狂漢子伸出右手,彙聚成巨大的元氣手掌,朝著皇宮某個地方抓去。
“不好,是婉兒。”唐皇心裡一驚,認出粗獷漢子右手抓向的位置,正是皇女李婉的住所。
“這是什麼?”
李婉正在修煉,結果卻看到一隻巨大手掌快速抓下。
“不好!”
李婉意識到不妙,想要躲開。
然而,李婉不過是一位中三境武者,又怎麼可能躲得過一位神話武者的擒拿呢?
就在李婉俏臉滿是絕望之時。
粗獷漢子抓下的巨大手掌,靠近李婉周身三丈,陡然被一道淡淡的屏障擋下。
“恩?”
“還有一位神話武者?”
粗獷漢子立即認出李婉身上的那層屏障,正是神話武者留下的手段。
“不過那又如何?”
粗獷漢子滿臉猙獰,正要出手破掉那層屏障之時。
長安城下。
巍峨大殿之中。
蘇秦無聲無息的睜開雙眼。
“我留在李婉身上的神念被觸動了?”
蘇秦抬頭望天,龐大的神念瞬息掃過。
“你找死!”
蘇秦眸光平靜,右手伸出,隻見一柄奇形如鐮,彎如滿月的古怪長刀讓他拔出。
長刀漆黑如墨,刀麵無比幽深,似是吞噬眾生的黑洞。
下一刻。
蘇秦手握魔神之刃,輕輕一斬。
撕拉!
沒有人能夠形容這一刀的鋒芒。
隻見天上地下,具化為一片漆黑海洋,空間出現一道狹長的黑色縫隙,漆黑如墨的刀芒,似是能將天地斬開一般,瞬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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