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沛:“用嘴哄。”
秦書以為他要說情話呢。
“鬆開,我把外衣脫了。”韓沛示意她把腳拿下。
秦書很聽話的照做。
韓沛開始脫衣服,秦書自己朝床裡麵移了移,給他留下躺著的位置。
沒帶睡衣過來,韓沛就直接穿了襯衫上床,秦書枕著他的手臂,把他襯衫紐扣給解下幾粒,還用手摸摸他的胸前。
“你來勁了?”韓沛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下,讓她停手,秦書就不聽。
一邊摸著,一邊問:“你給我帶禮物了?”
韓沛:“嗯,小禮物。”
秦書現在就想知道是什麼,“那我去拆。”剛要起身,被韓沛拽回去,“不用起去,我告訴你。”
“是什麼?”
“一個頸圈項鏈。”
秦書笑:“以為你這樣古板的男人,看不得我戴那種頸圈。”
韓沛親著她,抽空回她:“是看不得,感覺勒在脖子上難受。”
秦書反問:“那你還買?”
他親著她的脖子,酥酥麻麻的,她不由抓緊他襯衫,還‘嗯’了聲。
韓沛翻身到她身上,“你不是喜歡?”低頭堵住她的嘴。
秦書之前一直天真的以為,他用嘴哄她,是說情話,要不然就是唱歌給她聽,哪知道他是把她上上下下吃了一遍。
就差最後一步,其他該有的前戲一樣不少,兩人就跟真做了一遍差不多。
秦書也沒想到原來被拋擲雲端是這樣一種極致體驗,蝕骨。
看來真需要跑步鍛煉了,明明不需要她動,她就隻需把兩腿架在他肩膀上,過了十幾分鐘,也累的不行。
“韓沛?”
過了幾秒,他抬頭:“嗯?”而後繼續親。
秦書實在受不了了,忽然來了一句:“這床單被套都是我自己帶來的,不是酒店的。”
“然後呢?”韓沛沙啞著聲音問。
“弄臟了後”說著她也編不下去了,明天就回去,反正床單就算不臟回家也得洗。
韓沛抬頭,“放心,你床單是乾的。”
他又故意說了句:“我都吃下去了。”
秦書:“”
瞬間麵紅耳赤,耳根火辣辣地燙。
後來,秦書緊緊攀在他身上,忍不住發顫,韓沛不斷安撫她。
秦書舒坦了,可韓沛卻備受煎熬。
幾分鐘後,秦書終於平靜下來,韓沛輕拍她的後背:“躺好了,我去衝個澡。”他呼吸略粗。
秦書:“我幫你?”她感受到他身體滾燙。
“不用。”他說:“下回的。”
秦書:“”
韓沛起身去了浴室,沒過一會兒,拿了一條溫毛巾出來,給秦書清理一番,親親她的眼睛:“先睡,我馬上好。”
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
秦書躺在床上,怔怔的發呆,臉頰還是燙的。
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幕,韓沛這樣的,大概就是女人口中所說的床品好的男人,從頭至尾都特彆照顧她的感受。
極儘耐心和溫柔,跟他的性格完全聯係不到一塊。
正花癡著,韓沛從浴室出來了。
秦書趕緊眯上眼,也真的累了,全身放鬆,卻不疲憊不堪。
難怪剛才韓沛說他有法子讓她睡的很香,原來是這樣。
韓沛掀被子躺下,把她納入懷裡。
“你洗好了?”秦書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的說著,一幅困的要命的樣子。
韓沛瞅著她:“還裝!”
秦書忍不住,笑了出來,“誰裝了啊!”她勾著他的脖子,“我真的困了,累死了。”
韓沛:“等回北京,必須每晚去跑步,至少三圈,一圈都彆想少。”
秦書:“”
開始在被子裡踢他,抓他。
韓沛無奈一笑,任由她鬨了好一會兒餓,後來她實在困了,鬨不動了,這才老實。
“韓沛。”
“又怎麼了?”
“我明天早上醒了想看到你。”
“晚上我們就見麵了。”
秦書:“不行,明早就想看到你。”她說:“我改簽航班,不跟同事一起回,我跟你一起,我們晚上回,你彆走了,就在這睡,等他們走了我們再起床,行不行?”
她整個人都貼在他懷裡。
韓沛想了想,“嗯。”
摸過手機,給韓涔發了條信息:【明天你自己回去吧。】
這就是親哥,可以隨時放鴿子。
收起手機,秦書還沒睡著,在他懷裡動來動去。
“怎麼了?”他問。
秦書:“你哄我。”
韓沛親著她的額頭,然後是眼睛,鼻尖,又從嘴巴到下巴。
“睡吧。”
秦書:“彆停呀。”
韓沛還像剛才那樣,從額頭親到下巴,每一下都很輕。
親了好久,秦書才深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