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沛蹭著她的鼻尖:“是不夠你坐,保證你軟的地方不受冷就行。”
秦書:“”
這種話他竟脫口而出。
韓沛沒再說話,雙手將她抱起將她放邊櫃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韓沛抬起她的腿,將他的左手墊在她身下。
就在接觸的一刹那,秦書渾身一顫。
就是當時在上海那晚,他那麼親她,她都沒像剛才那樣不知所措。
不知道是她的身體滋潤了他的手掌,還是他的手掌溫暖了她的身體。
更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他手老是來回動。
碰觸著她的敏感。
他每次都把紅酒喝嘴裡,一口酒,他自己咽下一多半,喂她喝一小半。
半杯酒就這麼喂下去。
他的吻來到她的下巴處。
“韓沛,我們再來一次石頭剪刀布?我贏了我們就去臥室。”
韓沛笑:“沒有多餘的手出。”他一手在她身下墊著,一手扶著她的後背。
還不等秦書說話,他又出聲,聲音蠱惑人:“我就用左手。”
他的唇貼在她耳後,低聲說:“感覺到沒,我出了布。”
手掌平鋪,卻一直貼著她。
秦書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下意識就要推開他一直不斷摩挲的左手,沒用,她力氣太小,推不動他,他故意使壞,手掌貼她的身體越近。
她最軟的地方感受著他略粗糙的掌心,有力,有溫度。
韓沛俯身,親著她的鼻尖,“之前跟你說過,讓你老實點,你不聽。”他說:“說了收拾你,沒跟你玩笑,這才剛開始。”
秦書:“”哼了幾聲,在他肩膀上用力掐了下,然後他左手的力度大了。
“韓沛,我認錯。”
在樓下僅僅是被小小的拾掇了一頓,秦書就受不了,後來韓沛抱著她,從樓下親到樓上,親的密不透風。
兩人落入床上時 ,秦書呼吸不穩,提醒道:“沒有T。”
韓沛聲音透著一絲性感的沙啞:“我準備了。”
他的吻又覆上來,把她緊緊抱懷裡。
秦書從沒想到兩人的交纏會如此自然而然,明明沒喝多少酒,卻跟喝醉了一般,意亂情迷又心甘情願。
其實從他說晚上找她 ,再回他公寓這邊,她就知道要發生什麼。
沒有絲毫排斥,甚至有點期待。
兩人一路都沒點破,就沒有任何尷尬,仿佛今晚就該如此,就該做點什麼才證明彼此在對方心裡。
獨一無二,又無可替代。
也可能是上海那晚和剛才在樓下酒櫃處,他們已經算是肌膚相親,真如那些過來人說的那般,愛做起來會上癮,會想念。
她想念他的身體,他應該也跟她一樣。
他忍了那麼久,今晚徹底爆發。
秦書緊緊抱著他,感受他的體溫。
韓沛炙熱的吻一直在她唇上輾轉,呼吸粗重。
房間昏暗,所有燈都沒開,臥室的門剛才進來時沒顧得上關緊,透著一點兒縫,走道的燈光鋪進來。
細細淡淡的一片,落在沙發上。
房間裡,靜謐柔和。
韓沛的吻來到脖子裡,秦書偏頭,看著沙發那邊夢幻一樣的那片光。
感受他身體給予她的力道,承受著他所有的愛。
“疼了就告訴我。”他在她耳邊隱忍著說道。
怕她身體不適應,他一直都在控製著力度,不敢幅度太大。
秦書搖頭,“不疼。”疼也得忍著呀。
她把頭埋在他肩窩,今晚,她不僅睡在了他床上,還把他當床給睡了,感覺挺不錯。
五顆星好評。
曾經她把愛情當成信仰,現在,跟韓沛的愛情才是一種信仰。
平靜下來後,秦書還一直膩在韓沛懷裡,這場運動不算長,大概有半個小時?她知道韓沛是克製了自己。
結束後,還是沒開燈。
兩人十指相扣,一直對望,誰都沒說話。
直到這一刻,秦書才覺得韓沛是徹底屬於她的。
之前都不算。
“去洗澡?”韓沛親親她的額頭,還有層汗。
秦書:“幾點了?”發現自己聲音有點沙啞。
韓沛打開床頭燈,看了眼燈上的鬨鐘,兩點十分了。
秦書:“等一下再洗,我去拿個東西,你等我。”她裹著他的浴袍下床去,雙腿又軟又疼,她暗暗呼口氣,朝沙發走去。
她帶來的那個包被韓沛放在了沙發上。
韓沛以為她要去拿換洗的衣服:“浴室有你穿的睡衣,所有東西都備齊了。”
秦書:“哦,知道。”還是打開包拿東西,忽然轉頭跟他說:“把燈關了。”
韓沛照做,秦書拿好東西,轉身時放在背後,走到床邊也沒上床。
“進來,一會兒著涼。”韓沛掀開被子要拉她。
秦書後退步,“我不冷,熱著呢。”要不是還有點不好意思,她真想連浴袍都不穿。
黑暗裡,韓沛望著她的輪廓:“要給我什麼?”
秦書先沒說,而是問他:“魔鏡啊魔鏡,告訴我,韓沛最愛的女人是誰?”
韓沛笑:“琪琪。”
就這時,沙發那邊的包裡傳來鬨鈴聲,最古老的那種滴滴滴的聲音,“你包裡什麼響了?”韓沛還朝那邊看了眼。
秦書沒管鬨鈴,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他:“情人節快樂。”
韓沛反應過來,她鬨鈴定的時間應該是兩點十四分。
他伸手蹭蹭她的臉頰,什麼話都沒說,所有言語都沒法表達這一刻的心情。
秦書把床頭燈打開,韓沛剛要拆禮物,被秦書摁住:“等下拆,先猜猜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