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衍瞥她一眼,嗓音有些啞,“桑桑還想讓哥哥怎麼疼你。”
死變態。
溫桑也心裡麵罵了一句,“我和你說正經的,不是在和你扯其他事情。”
季斯衍嗯了一聲,“我也在和桑桑說正經的,哥哥讓高大狀去處理你的事情,還不夠疼你。”
就溫桑也和同學的小打小鬨,季斯衍直接讓知名大狀去交涉,的確還真的非常疼愛溫桑也了。
“所以你剛剛給的是彆人的名片。”
顧不得季斯衍逗了她一回,溫桑也眨了眨眼睛眼睛問。
她又想到自己剛剛誤會季斯衍勾搭方梨,登時蕩著笑,主動湊過去去吻季斯衍。
“老公,剛剛和你說話的是我的妹妹溫小桑,她腦子不好不懂事,現在和你說話的才是你的親親老婆溫桑也,嗚嗚嗚我的老公最好了親一個麼麼噠。”
季斯衍眯眸淺笑,不緊不慢重複她的話,“腦子不好,不懂事。”
溫桑也嘴角抽了抽,嗬嗬笑兩聲。
我瘋起來連我自己都罵!!!
溫桑也嗬嗬揭過這件事,季斯衍也不多說,配合著她。
他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了。
有了溫小也,溫小桑這兩個妹妹,她以後還能冒出哪個妹妹來。
“不過,你什麼時候讓人去查方梨的啊。”
要說這事情後麵沒有季斯衍的主筆,溫桑也是斷然不信的,不過他們平日裡都待在一起的,她也不知道,季斯衍是什麼時候讓人去查方梨的。
“上次接你的時候,她找我說了一些話,在你上車之前。”
季斯衍那時候雖還表麵上一片溫和淡然,還能語氣和善地問方梨的名字,其實心裡早幾百遍地覺得人蠢。
怎麼會有人,蠢到送上門來,當著他的麵說溫桑也的壞話呢。
明麵上捧著溫桑也,背地裡卻是助推者,這樣的把戲,季斯衍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的手段本就狠辣,幾乎是推波助瀾地就把所有方梨該有的不該有的醜聞,全都讓人爆了出去。
哪裡管事情爆出來的對彆人會有什麼的影響。
隻是想著,溫桑也出氣了嗎,心裡麵爽快了嗎。
溫桑也點頭,一下子就想到了她下課時候,遠遠看到季斯衍似乎在打著電話,那大抵應該就是在講這件事情了。
她從包裡掏出蘋果味的水果糖,撕開遞進嘴裡,邊看了季斯衍一眼,有些不滿,“但總的還是因為你是個藍顏禍水。”
可能也有因為季斯衍是溫桑也的男朋友,所以方梨也下意識地看對眼了。
車內安靜了一會兒。
就在溫桑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話的時候,一直安穩行駛的轎車突然停了下來。
察覺到陰影的湊近,溫桑也剛一抬頭,細碎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捧著她的臉頰,氣息從她唇上碾過,呼吸和聲音像羽毛一樣撓著她的心尖。
“但這個藍顏禍水隻喜歡你。”
那一句“不要臉”,終究是被季斯衍給堵在了唇齒間。
溫桑也睜著眼睛,看著兩個人的眼睫毛幾乎都要交纏在一起,呼吸滾燙,密不可分。
那顆本就不算太大的蘋果糖,隨著兩人越吻越深而逐漸被分食,消匿在彼此的口腔之中,隻留下滿滿的蘋果糖甜味。
溫桑也抓著季斯衍的襯衫,感受著季斯衍在自己口腔中的“為非作歹”。
他幾乎是輕車熟路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牙關,品嘗著屬於他的蘋果味。
聞著季斯衍身上傳來雪鬆木清香的味道,清冽好聞,溫桑也發覺自己的呼吸滿滿地變重,像是喘不過氣,沉溺在他的氣息之中。
心跳加快,一聲一聲撞擊著她的耳膜。
如果不是季斯衍狀態似乎太投入,溫桑也都懷疑他是不是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還有他的。
咚咚咚,兩種不同的,卻是同速度的心跳聲,在逼仄而氣氛熱烈的車內,由兩條平行的直線滿滿交纏成相交狀態,最後同步。
溫桑也摸著他的胸膛,感受著手下心臟的跳動。
在她為他那句話而控製不住心動的時候,麵不改色擁有強大自製力的季斯衍,同樣為她而控製不住心臟加快的震動頻率。
她加大笑容的弧度,抓住他襯衫的手,改為摟住他的脖頸,以飛蛾撲火的炙熱之姿,更加熱烈地貼近他。
“包裡還有幾顆糖。”
在察覺到溫桑也似乎有些喘不過氣的時候,季斯衍放開她的唇,貼著她臉頰低聲問。
他的嗓音異常沙啞,透著股沒被滿足的低糜。
溫桑也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並不能很好地在第一時間讀懂他的話。
剛剛不是還在接吻嗎,這會問還有幾顆糖是什麼意思。
而且。
溫桑也抽空抬頭看了眼窗外熟悉的景色,不太明白明明已經到家了為什麼不下車。
季斯衍已經伸手解開溫桑也身上的安全帶,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背抵在方向盤上。
天藍色的純棉T恤被不太溫柔地推了上去。
男人的頭一低,細細密密的吻已經跟著落下,他攥著她的手,握在手心裡揉了揉,沙啞而模糊不清的嗓音從底下傳來,不遠不近地飄進溫桑也的耳朵。
“把糖吃完再回家。”
他記得,他早上似乎往她包裡丟了一大堆糖果,各種口味的。
足夠他和溫桑也慢慢品嘗了。
外麵夕陽下墜,燒紅了半邊天際。
彆墅一隅,漸漸傳出了些許低吟。
·
時色傍晚,彆墅大道的白玉燈一盞接一盞地亮起。
季斯衍穿著家居服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處建築大樓一閃一閃的霓虹燈柱,頭發微微有些淩亂,卻很好地中和了淡漠的氣質,更顯斯文。
“事情的處理結果我很不滿意,這是你的問題。”
“為我辦事那麼久,我以為我的行事作風你至少該有點了解,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季斯衍語氣一頓,唇角弧度儒雅,嗓音卻有些陰惻惻的,“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
就方梨放學還能在溫桑也麵前蹦噠,浪費他們的時間,還有她私下短時間去尋找她背後那些人的幫助,所有企圖伸以援手的,都該付出自己不自量力的代價。
溫桑也洗完澡下樓,就看到季斯衍背對著她在打著電話。
她趿拉著拖鞋走過去,抱著季斯衍,把頭靠在他後背上,不解地問,“你在和誰打電話啊。”
雖然她不知道季斯衍是在說什麼事情,單看著背影,就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不過她已經習慣了,隻當季斯衍在處理工作上不順心的事情,但還是下意識開口找話。
季斯衍往她包裡丟了十幾粒糖果,拉著她在車上一顆一顆地品嘗過去。
到最後,溫桑也已經都快嘗不出糖果是什麼味道了,隻覺得口腔溢滿了甜味,還有季斯衍本身的味道,嘴唇更是腫得不像話。
不過擔心溫桑也蛀牙,季斯衍也沒真的嘗遍十幾顆糖果。
但七八顆還是有的。
“沒什麼。”
季斯衍轉身,抬眼看了溫桑也一眼,伸手摸了一把她身後的毛球,五指用力,任由柔軟的毛絨從指縫泄出,嗓音溫溫柔柔的,“本來想讓你先吃飯的。”
在溫桑也驟然瞪大的眼睛中,季斯衍俯身,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貼著她的耳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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