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惡毒未婚妻42(1 / 2)

() 算賬?算什麼賬?

方怡然麵露一絲絲的防備。

對此, 艾默斕卻是笑了, 也不急著跟方怡然解釋,而是輕柔地牽起她的手, 另外一隻空著的手也輕輕地為她整理淩亂的發絲。

這看似溫柔的舉動令方怡然感覺到了一絲毛骨悚然,總覺得艾默斕此時此刻奇奇怪怪的。

“算、算什麼賬?”

艾默斕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樣,隨後在方怡然略微恐慌的視線下,把人牽著往她的車那邊走著。

不多時,方怡然人就坐在了副駕駛座,她剛把安全帶係好, 艾默斕也坐了上來。

不知為何, 方怡然覺得艾默斕現在有一丟丟的可怕,又再聯想她說的算賬後, 尾椎骨立刻就竄上了一絲寒意。

可是吧, 她思前想後的,也沒想到艾默斕有什麼賬要跟自己算啊?

她就這麼想著, 艾默斕那邊就已經腳踩油門,離開了這片區域。

白玫瑰沒有開在鬨市區, 反而是坐落在a市的後海附近,所以艾默斕想著要跟方怡然好好地算一算賬, 她就把車開到了後海。

打開車窗, 海風爭先恐後地湧進了車廂, 衝散了車廂裡詭異的氣氛。

這一路上,艾默斕沒有說話,連帶的方怡然也在沉默, 允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直到清涼的海風拂麵,她才恍然回神。

“怎麼來海邊了?”

艾默斕不說話,反而是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側著身子去看方怡然。

那雙黑沉沉的,仿佛能與她身後的黑暗融為一體的黑眸對上方怡然,令其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身子。

“做什麼那麼看著我?”

她尋思著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啊,為什麼艾默斕這麼看著自己?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艾默斕莫名地笑了,可笑容卻跟之前她牽起方怡然的手時一樣,讓她覺得毛毛的。

方怡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大著膽子去掐了艾默斕沒有化妝的臉。

“彆笑了,我害怕。”

艾默斕也由著她掐,笑容依舊,“你也會害怕的嗎?”

“我怎麼就不會害怕了?”

現在的艾默斕哪裡還有初時溫柔的模樣呀?黑眸沉沉的,光是盯著她就足夠讓她膽怯了好不?

方怡然腹誹著,到底沒敢把心裡話說出來。

艾默斕輕哼一聲,伸手把方怡然還在自己臉上胡作非為的手拉了下來,隻不過她沒有鬆開,反而握在手裡把玩著,話題也回到了正題。

“來算賬吧。”

“什麼賬?”方怡然還是不懂。

“不知道?”見方怡然老老實實地點頭,艾默斕再次一笑,同時拉過方怡然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親了一口。“算一算你今天和錢婷去白玫瑰的事情。”

居然是這事兒???

方怡然一愣,又聽見艾默斕繼續說道:“長能耐了啊,不會喝酒還學人去清吧?去的還是les吧,就不怕喝醉之後出什麼事端嗎?當初拒絕我不是拒絕得很溜,怎麼到錢婷這就不行了?”

儘管她現在是和方怡然在一起了,但隻要想到自己告白那一天被她拒絕得徹徹底底的,而且還被她誤以為是不清醒,艾默斕心裡就難受得慌,眸心好似有一簇火苗在燃燒。

方怡然被說得一陣心虛,又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便硬著頭皮說道:“我就喝了一點點。”

怕艾默斕不信,又重複了一遍:“真的就一點點。”

艾默斕不輕不重地捏著她的手,沒有說話,偏生就是這副模樣,足以令方怡然坐立難安。

“而且我以為錢婷帶我去的隻是普通的清吧啊,哪裡會想到是……”方怡然話沒說完,在艾默斕默默地注視下憋了會去,但又覺得不甘心,補上了一句:“如果知道白玫瑰是les吧我就不去了!”

“是麼?”

“是啊!”方怡然似乎對艾默斕不相信自己很不滿,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我都這樣了,你怎麼還不信我?而且我知道白玫瑰是les吧後我第一時間不是出來了嗎?”

本來還打算讓金流善來接自己的,沒想到艾默斕的動作更快。她應該是在接通電話之後就從家裡趕過來的吧?

說起來,這邊的確離艾默斕家不怎麼遠呢,趕過來也挺快的。

艾默斕還打算再說幾句的,見到方怡然委屈的小模樣,心都軟成一汪水了,可是吧……

她還是不想就此放過方怡然。

“我信你,隻是……”

“隻是什麼?”方怡然眨巴眨巴了眼睛。

“你打算怎麼對錢婷?”

“不打算怎麼對她啊……”話音一落,方怡然就感覺到了對麵的艾默斕氣勢變了,她也意識到了什麼,求生欲極強地補充道:“我會跟她保持距離的!”

迎上那雙沉沉的黑眸,方怡然小雞啄米似地點頭,“真的,你信我!”

“好,我信你。”艾默斕頓了頓,又繼續道:“但是你得再答案我一件事。”

“什麼?”

“以後不準在外麵喝酒,一滴都不行。也不準再跟彆人去什麼白玫瑰、紅玫瑰的地方。”

方怡然原本想一口應承下來的,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這樣:“如果我沒做到呢?”

下一秒,艾默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隨後身子向前傾,在方怡然以為她要親自己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隻有兩三厘米,稍稍一動就會親到彼此的唇。

方怡然睫毛輕輕顫抖,耳邊除了不遠處的海浪聲還隱約能聽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跳聲。

這時,艾默斕動了,她的唇擦過方怡然的,來到了她的耳畔,聲音低低的,還帶了點兒沙啞。

“你不會想知道的。”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方怡然的耳畔,耳尖稍稍爬上了一抹紅,身子也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明明是耳鬢廝磨,她卻覺得艾默斕這是在警告自己,而她也可恥地慫了,直覺告訴她不要招惹現在艾默斕的。

這個女人現在危險得很。

“知、知道了。”

“乖。”艾默斕滿意了,本想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但在看到她紅得滴血的耳朵時改變了主意,舌尖一伸,輕輕舔了她的耳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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