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宋遇覺得自己還穩得住, 所以神色如常的拎起背包戴上棒球帽出門。
而鄭之南就有些淩亂了,他縮回背包裡, 對這段時間老是說一些騷話的自己感到迷茫,他問係統。
“我怎麼回事, 是這個人設的緣故嗎?”
“因為這個人設比較鮮明, 說騷話是他的人設特定,所以也會影響一點你。”
“所以剛剛是你控製我又是唱歌又是說騷話的嗎?”
係統依舊用機械冰冷的聲音說:“這些都是比較突出的台詞和亮點。”表示這都是劇本,不關我的事兒。
原來是這樣,鄭之南聽完係統的話放心了一點,他還以為他接受不了自己當鬼, 神經錯亂,抽風了。
“Ok, 我明白了,不就是騷話?你不用控製我, 我自己來。”
既然人設需要我說騷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當然, 也是為了不被控製, 所以要努力的當個騷話boy。
以為我不會嗎?
我騷話說起來比作者塑造的人設還騷, 反正又不是沒演過戲,演戲他可是受過專業培訓的好嗎?
係統估計是聽到了鄭之南話, 默默說了一句:“也不要太騷。”
“你走吧, 彆管我了, 我有分寸。”不想讓係統還留在身邊的鄭之南開始驅趕係統。
在背包裡休息的鄭之南順便調整了一下心態, 然後從穩重的男人切換到活潑可愛騷話滿天飛人設, 畢竟這個時候他的人設也才21歲,正是好動的年紀,他仔細想想,好像自己在20來歲的時候,也是什麼話都敢說,穩重起來是從大四才開始,因為要正式進入社會了,人自然而然就知道輕重,知道看場合說話,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那些不穩重的因素也慢慢的剔除到了人生履曆上。
切換好後,鄭之南有一種身上那種無形的重擔都消失了一樣,整個人都輕鬆放飛起來。
果然放下所有,無憂無慮的時候才能神采飛揚,想太多隻會變得安靜內斂。
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到了A城附近的山下,那裡有一些農家樂,宋曆的朋友辭職後在這裡搞了個度假山莊,比較接地氣的那種,他們住的地方就是這個朋友的度假山莊。
去山上也方便。
到了住的地方後,一家三口先是吃了中午飯,然後回房間洗澡午休,這個天太熱,不適合大中午的出去,睡到兩點多醒來後,在大廳裡吃西瓜喝茶下下象棋,到了四點左右,父子倆才戴著帽子,拎著釣魚的工具前往湖邊。
喬湘戴著漁夫帽拿著野餐用的墊子,還有在家裡就準備好的水果和點心跟著父子倆的後麵。
到了湖邊,父子倆坐在湖邊安靜等待魚兒上鉤。
喬湘則坐在大樹下的野餐墊上,一邊吃水果一邊看手中的書。
氣氛特彆好,這個時候因為有一座大山給他們遮陰避日,所以很涼爽。
太陽曬不到,鄭之南也不用呆在背包裡,飄出來後就四處看了看,然後坐在了大樹上吹風。
這種感覺太好了,忍不住想偷偷懶。
其實也有一定原因白天會讓鄭之南沒那麼有精神,他躺在樹上睡覺。
宋遇釣上來魚,扔進魚簍裡,扭頭去看媽媽喬湘,然後就看到了靠在樹上睡得很香甜的鄭之南,他下意識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冷淡了。
到了晚上,滿載而歸的一家三口又在院子裡搞燒烤,魚和蝦都是父子倆自己釣上來的,很新鮮肥美,蔬菜肉類這些是山莊提供的。
鄭之南養足了精神,這會兒乖乖的坐在燒烤架旁邊嗅著香氣。
沒想到鬼也有嗅覺,白天還不明顯,晚上可能比較適宜鬼出來晃蕩,嗅覺也提高了。
但這並不是好事兒,因為你隻聞得到,卻吃不到。
真是煎熬啊。
可是聞到香味又忍不住被美食吸引。
鄭之南用一種仿佛宋遇能聽到看到的語氣對他說:“這個雞翅和魷魚是給我準備的嗎?已經知道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所以開始接受這個事實了嗎?”
鄭之南話剛說完,宋遇就把魷魚和雞翅拿起來刷上醬,弄到盤子裡開始吃。
鄭之南默默地說:“你知道我吃不了,所以在幫我吃嗎?那你多吃一點。”鄭之南自從話多了以後也慢慢發覺了為什麼這個人設這麼話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