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張六直接慎重的用加密書信,標之重中之重,直接報給自家王爺,又派人手調查柳景文情況。
要是他自己第一次看到,估計比張六還要慎重,秋山心裡漸漸激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不對,不可能。”秋山否定,話不知不覺出口,他才驚醒自己把話說出口。
“嗬嗬。”秋山乾笑幾聲,見柳景文和張六看著自己,“若不是已經來到這裡,我一定不敢相信在這偏僻的小村子,能有人用簡陋的條件在冬天種出青菜。”
“確實。”柳景文笑道:“開始的時候就是想著試一試,我們還以為要用幾年的時間才能種出來。”
“厲害,佩服。”秋山心裡有了計較,立刻大力稱讚,“柳秀才果然得上天眷寵,這麼難以相信的
事竟然一蹴而就,不愧是飽讀詩書之人。”
“不是我,是我夫郎。”柳景文笑著謙虛道:“家裡一切事情,都是陽哥兒在做,我就是個廢人一無是處。”
“很快就不是。”秋山道:“你們種出青菜,馬上就要飛黃騰達一世無憂,哪能自稱廢人。”
秋山話裡的含義隻有張六明白,他若有所思的看眼秋山,在他親自來的時候,張六就知道夏陽和柳景文的機緣來了。
這也讓他鬆一口氣,自己算是沒有失職,也沒給柳景文他們帶來麻煩,他當初就抱著一舉兩得的想法,間接想要幫幫他們夫夫的意思。
不求這張臉藏著什麼隱秘,讓柳景文能一步登天,隻要靠著他那張臉,獲得自家王爺眼緣。
這一生一世,就會讓他們擁有享受不儘的尊榮,也算是全了自己與他們相交一場。
……
這個時候,夏陽已經從鎮上往回走。
當他回到家裡,就看到柳景文與張六,還有一個中年漢子相談甚歡,一派其樂融融的畫麵。
“小秀才。”夏陽一進去就道:“我回來了。”
“陽哥兒。”柳景文擺手招呼他,“張兄帶著世叔過來找你,想要談大棚的事。”
他怕夏陽不懂這裡麵的事,特意向夏陽解釋一下,張六世叔想要與夏陽合作大力發展大棚。
“哦。”夏陽點頭,他明白這是技術入股,隻是這口肥肉他不能吃,遺憾的看眼張六道:“抱歉,張哥,我不能離開家裡。”
他看眼柳景文,怎麼能把人留在家裡,這件事不做他想,“若是你們真要種菜,我可以把方法教給你們。”
裡麵的利潤有多大,夏陽心裡清楚,特彆是剛才王管事給出的價格,是個人都無法不心動。
可惜,他有更重要的事,就是要一直陪伴在柳景文左右,巨大的財富也不能讓夏陽做出留柳景文一個人在家的決定。
秋山和張六對視一眼,目光裡意味深長,對夏陽的話沒有勸解,隻是理解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掙錢是為了我們生活的更好。”夏陽見柳景文沉默,握住他的手道:“若是以離開你為代價,這錢掙不掙又有什麼意思?”
“其實,我沒事。”柳景文道:“可以在家裡等
你。”
他不想把夏陽拘在自己身邊,就算夏陽是一個小哥兒,是自己的夫郎,柳景文也想讓夏陽按照自己心意行事。
“你們可以一起去。”秋山突然道:“都城名醫很多,正好可以給柳秀才看看眼睛,就是禦醫隻要想辦法也能請到。”
“對呀。”夏陽頓時福至心靈,握緊柳景文的手,“都城名醫多,我們可以到那裡給你看眼睛。”
“太遠了。”柳景文搖頭,“我不喜歡遠行,也不想看眼睛,覺得現在挺好。”
他笑道:“你不是說我不適合做官?若是眼睛好了,就要考科舉,遠不如寫話本開心。”
“噗!”夏陽噴笑,“你不願意考科舉,我們就不考,哪能用眼睛做代價。”
“玩笑話。”柳景文笑道:“隻是不想失望而已。”
“算了。”夏陽不想勉強,這事以後再說也不遲,“現在天越來越冷,不適合遠行,我們明年再說。”
“可惜!”秋山遺憾,想把柳景文拐走沒有成功,“還想著此次能與你們同行呢。”
“無妨,總有都城見到的那一刻。”夏陽道:“我們也想去都城看看,隻是現在不是時候。”
他早有給柳景文看眼睛的心,隻是錢財不湊手,隻能先掙錢再想其他的事,現在秋山又給他一個方向。
於是夏陽積極的說道:“有張哥在,我可以把大棚種菜的技術教給你們,價錢你們隨意開,隻是以後還請在都城相見的時候給予一些方便。”
“這個自然。”秋山應允。
他想想道:“價格不能太低,若是學了種菜方法,可是財源滾滾,不能在你們身上占這個便宜。”
“何況。”秋山看眼張六,笑道:“我這侄子,一直說你們夫夫值得相交,把你們當做自己朋友。”
“我們也是真心與張哥相交。”夏陽笑道:“自從與張哥相識,可是沒少幫我們的忙,所以價格不用給太高。”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若是白教給你們方法,你們一定不會同意,所以我才說價格隨意開,就是個意思而已。”
“五千兩。”秋山點頭道:“我也不多給,但也不能占你們太多便宜,你們看著這價格可合適?”
“這個。”夏陽一聽這個價格,怕
他們在自己去都城請他們幫忙找大夫時不儘心,想要留個人情在。
“好。”柳景文提前答應,拱手道謝:“就按這個價格,多謝秋叔照顧。”
“得。”夏陽見柳景文答應,他不好再說什麼,於是起身道:“你們稍等,我把大棚圖紙,還有種菜方法給你們記下來,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問我。”
……
“唉!”
秋山歎氣:“想找個理由把他們帶到都城,沒想到變成買他們種菜的方法。”
“這可是一門暴利生意。”張六笑道:“統領也算無心之間得到一筆橫財,應該高興才是。”
“我們王府差這點銀子嗎?”秋山瞪張六一眼,隨即又笑道:“不過能多掙一些銀子也不錯,哈哈哈,又給我們王府添上一筆進項。”
“恭喜統領。”張六道:“王爺一定會獎賞,統領不算白跑一趟。”
秋山沒有說話,自家王爺隻是讓過來調查,沒說讓把人帶過去的事,這是他自作主張。
“張六。”秋山突然問道:“你說,男人能生孩子嗎?怎麼沒聽說呀?”
張六心裡一梗,莫名的看看秋山肚子,“統領已經說了沒聽說,我這見識淺薄之人又怎麼能知道,這堪稱驚世駭俗之事?”
“哼。”秋山一甩袖子,罵道:“無知小兒,你看哪呢?”
張六轉頭偷笑,不做回答,隻是心裡無論多麼好奇,也不能問一些自己不該知道的事。
“統領。”張六問道:“接下來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秋山惆悵的抬頭望天,“我回去如實稟報。”
他始終不得其解,那雙與王爺結怨的人的眼睛,怎麼會長在柳景文臉上?而麵容又是與王爺一模一樣。
“你一定看好這個柳秀才,不能讓他有一點閃失。”秋山囑咐道:“說不定能得份機緣呢!”
他自己想不透,隻能期待自家主子定奪,但有一點秋山清楚:柳秀才的長相不重要,重要在這像王爺的臉上又長了那樣一雙眼睛。
這代表著什麼?
彆人不知道,秋山清楚:哪怕最後查不出來有何乾係,也不會置柳景文於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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