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納蘭大人?”隆科多笑的,那笑容怎麼說,平日納蘭容若隻覺的隆科多是紈絝子弟,頗為無賴,今個看著他的笑心底卻生出一份惡心。
“一頓酒而已,又不是什麼鴻門宴,納蘭兄就如此膽小,如何,擔心我會把你如何麼?”隆科多繼續道,“我也打不過納蘭兄你呀。”
隆科多把自己死纏爛打的功夫全用在納蘭容若身上,反正納蘭容若不應了他這頓酒就是不行。
被無賴纏著能如何,納蘭容若最終妥協。
“你先出去,改日得空再意。”納蘭容若最妥協。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隆科多過來拉著納蘭容若的手,“納蘭兄,咱倆拉個勾?”
納蘭容若握住刀柄,隆科多趕緊鬆開手,往後退了幾步,“不耽誤納蘭兄和夫人相聚。”
還是火辣性子,不過這樣才夠味道。
納蘭容若回了府上,他到巷子口的時候還給他家福晉帶了栗子膏。
到了府上門口,納蘭容若一改在宮中高冷模樣,整個人都變的溫柔起來。
【納蘭明珠想勸納蘭容若娶了寶珠】
婧然吃完了午膳,今天係統給的瓜真的是太多了,整的婧然一天吃飯都沒心思。
期盼已久的火鍋婧然沒有吃多少,也不知是不是大病初愈,總覺的羊肉不鮮嫩,有股子注水味。
“納蘭明珠和納蘭容若是什麼關係?他是誰?”又到了婧然的曆史盲區,但看名字應該是親戚。
納蘭明珠武英殿大學士,納蘭明珠的阿瑪,康熙的心腹之臣,索額圖的死對頭。
索爾圖是太子黨的頭號人物,也是婧然的叔父,為赫舍裡一族。
而納蘭為了和索額圖對抗,為大阿哥胤禔一黨,康熙用兩股實力互相製衡,二人雖各自有各自的心思,但康熙一直沒放手對付二人,現在大清局勢仍舊動蕩,康熙還需他們二人輔佐大清。
索額圖背後有赫舍裡一族,還有太子,婧然又被封了平嬪,如何看赫舍裡一族正是風光無限的時候。
反看納蘭家,雖然站惠嬪,但終究不是這自己人,且不知大阿哥爭氣不爭氣,一切都是賭。
“明珠是納蘭的阿瑪,怎了?”康熙感覺今天這一天什麼沒乾,光隨著耳邊的神仙探尋各種他不知的密事。
“是親阿瑪麼?”婧然問。
“如何,納蘭明珠也不是納蘭明珠親生的??”康熙一驚,怎麼看自己的綠帽子還不算太綠。
“不不不,我就是問問,這事不好說。”婧然也沒見過納蘭明珠,八卦不可亂說。
“我尋思是親阿瑪,為啥要把自己兒子往火坑裡推呢。”婧然想不明白,納蘭容若不是有福晉麼,納蘭明珠怎麼還讓他娶那個殺豬匠的女兒。
納蘭容若一進府中,迎接自己的不是他的福晉,而是他家阿瑪。
“兒子給阿瑪請安。”納蘭容若麵上的笑容立馬沒了,恢複到宮中的模樣。
二人雖為父子,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納蘭容若清高,看不慣他家汗阿瑪的一些所作所為。
納蘭容若十八歲便中了舉人,他的抱負是從最基層的官員做起,可為百姓做實事,卻被納蘭明珠攔住,逼著他留在京城,這一留就到了現在。
雖為一等侍衛,但是納蘭容若的誌向不在此,宮中的差事讓他抑鬱成疾,福晉是他唯一心裡可歇的港灣。
“回來了。”納蘭明珠點點頭,“隨我進書房。”
納蘭容若不語,跟著納蘭明珠,今夜的花燈會終究去不成。
納蘭明珠掩住書房的門。
“今個的事情為父都聽說了。”納蘭明珠坐下,“這是咱們家族的機遇,無論如何你都要抓住。”
“阿瑪何意。”納蘭容若冷冷的問。
“雖然是萬歲爺的義妹,但也是太皇太後承認的,那女人你舍不得便留在院裡,做個小的,公主必須八台大轎的娶進門。”納蘭明珠說的直白。
他看上了寶珠的身份,若納蘭容若娶了抱寶珠,他們納蘭家就有了和索爾圖對抗的資本。
納蘭明珠很嫌棄納蘭容若現如今的福晉,不過是小官嫡女,納蘭容若這逆子竟然不經過自己同意就立了她為正妻,敢問一句,她配麼!
如今正妻的位置已經坐的夠久,該下來為納蘭家做做貢獻,不要當著他家兒子晉升的路。
納蘭容若當下變了臉色,“兒子就是死也不會娶那個女人進門。”
納蘭明珠沒想納蘭容若會拒絕的如此乾脆,“孽障,你再說一句。”
“兒子寧死不從。”納蘭容若語氣堅定,就是康熙下令他都敢抗旨,更何況是納蘭明珠。
“我看你是被那女人下了蠱,納蘭容若,你彆忘了你是葉赫那拉氏的嫡子,為了家族榮耀,娶一個女人又怎麼了。”在外一向以和善為人的納蘭明珠暴跳如雷。
他自認為已經十分放縱納蘭容若,不過一個女人,這孽障竟然敢拒絕。
“那阿瑪娶了便是。”納蘭容若還是原來態度。
氣的納蘭明珠抬手就要打,但想著明日納蘭容若還要去當差,手到離臉半寸的地方納蘭明珠停了下來。
“好,行。”納蘭明珠氣惱,這次他絕對不由著納蘭容若,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等著自己先收拾了那狐狸精再打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納蘭明珠對納蘭容若的福晉起了殺心】
婧然真是一個瓜接著一個瓜吃,今個她真的大為震驚,仿佛亂入了家庭倫理大戰頻道。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