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是從小入宮的太監,雖然那事他都清楚,可頭一次遇見朝著自己投懷送抱的。
他可是太監啊,清心寡欲的太監的,能有什麼反應。
梁九功往後大退幾步,臉漲成了豬肝色。
“來人,來人!”梁九功叫人,但是門口的兩個小太監卻沒有回應。
這兩小兔崽子,去哪裡摸魚去了!
梁九功還真冤枉了兩小太監,兩人並沒有摸魚,而是在門外跪著呢。
兩小太監低著頭,小臉白的。
好端端的,萬歲爺怎麼來了?
沒錯,康熙已經到了梁九功的院內,吃瓜的第一現場。
康熙沒讓兩個小太監通報,因此梁九功絲毫沒有察覺出康熙已經來了。
因為是過來人,聽屋裡動靜,趙昌馬上知道屋裡在乾什麼,他難掩興奮之情。
原來梁九功也如此,天下就沒有不偷腥的貓。
平日私下偷腥也就算了,如今可是當著萬歲爺的麵,嘖嘖嘖。
“真是老天助我呀,哈哈哈哈!!”趙昌心中狂笑,等著看梁九功倒黴。
總管太監當著萬歲爺的麵私通苟且,不是說自己病了嗎?就如此的病了?怕不是裝病。
趙昌使勁低著頭,他怕康熙和婧然看出他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
婧然一撇,瞧見趙昌憋著的那個樣子,一看就是幸災樂禍。
就他還幸災樂禍呢,婧然心道一會有他哭的時候。
此時,屋裡又傳來動靜。
和趙昌不一樣,梁九功對女子沒任何興趣,不若像他這樣的身份,想找個女子很容易,就和趙昌那般金屋藏嬌。
屋裡的梁九功臉色那叫一個難看,“你給咱家把衣服穿上!”
梁九功直接把自己太監的身份甩了出來。
但是說的還是委婉,當太監的都很忌諱太監和閹人這兩個字眼。
一般人聽到咱家這個詞也該知道梁九功的身份。
“施主激動什麼,方才不是您要檢查的麼。”田氏不慌不忙的,衣襟還開著呢,不堪入目。
梁九功看著辣眼睛。
田氏進一步往前,外衫掉在地上。
“你沒聽見麼,我是個太監!”梁九功無語了,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梁九功氣惱的直接說自己是太監。
“這和施主是太監有什麼關係,眾生平等,施主也是個男人。”田氏咬重男人這個字眼。
平日趙昌最愛聽的話便是他是個男人。
每次田氏奉承他是個男人,趙昌就會大豪爽的給田氏賞賜。
田氏嘗到了甜頭,也抓住他們當閹人的心理,越是缺什麼,越是想要什麼。
因此田氏把對趙昌的那套用在了梁九功身上。
田氏沒停下的脫衣服,甚至還要脫下自己的褻衣。
“你快把衣服穿上。”梁九功指著田氏的鼻子,“咱家是男是女和你脫衣服有什麼關係?!”
田式媚眼如絲,真是死鴨子嘴硬,裝什麼裝,果然不管男人行不行,都一個德行。
“不是讓施主檢查麼,您趕緊好好檢查,可彆誣陷了奴家。”田氏撲過來,她覺梁九功是沒嘗到女人的滋味,等著嘗到了就不會如此,就和那個趙昌一般。
“你彆過來,你再過來我喊人了!”梁九功連連往後退,他從未見過如此的,“我真是太監!”
“妾身不在乎。”田氏拉著梁九功的褲子,“外麵沒人,郎君就從了妾身吧。”
屋裡的對話屋外的人聽的一清二楚的。
康熙沒有動作,站在門口繼續聽。,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還能吃到這樣瓜。
婧然站在後麵豎起耳朵,聽著屋裡的動靜,差點繃不住了,心道這個田氏很猛呀,對著梁九功如此餓虎撲食哇。
趙昌站在一旁,滿心不屑,他覺的梁九功真的是太能裝了。
是不是不行啊,嗬嗬。
【趙昌鄙視梁九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