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什麼太監,趙昌還是梁九功?
【婧然】:新晉的楊公公。
康熙想了想,宮裡哪裡來的梁公公?
【康熙】:這個梁公公是誰?
【婧然】:楊起隆呀,他被秦一郎給閹了!
婧然語氣帶著興奮,秦一郎這瓜吃的時間夠長的,從他和鄭經有一腿,到他和索額圖的一夜.情,後來又和瓜爾佳氏糾纏不清,如今又報上了潘氏這個進大腿,這傳奇的。
【婧然】:秦一郎和楊起隆這是鬨掰了麼?
婧然特彆好奇。
康熙也很好奇,對於楊起隆的事情他格外關注。
秦一郎和梁起隆的確是鬨掰了。
而且這次是決裂,若不是楊起隆還有利用價值,秦一郎都想直接送他去西天。
秦一郎已經放棄了靠他人的想法,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本來秦一郎初衷隻想謀個職位,他不想一輩子被人壓在身下,他雖好男風,但是他仍想有一番事業。
他覺得自己的能力不比任何人差,隻是長了副好皮囊,眾人的注意力全在他的皮囊上“”
最初是想靠著鄭經,可那廝靠不住,隻想著金屋藏嬌,對自己百般限製。
後來遇到楊起隆,本以為是轉機,但萬萬沒想到楊起隆還不如鄭經,鄭經起碼真心實意的對秦一郎好,而楊起隆隻拿自己當工具,讓自己已色侍人。
明明依靠著自己,平日還擺出一副大爺模樣,如此倒是讓秦一郎徹底想開了。
既然自己有色,為何還要聽楊起隆擺布?自己又沒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潘氏正是個契機。
秦一郎下了決心,要讓楊起隆當自己的傀儡,本想著下個能控製楊起隆的藥,就像武俠那樣,要按時向自己要解藥。
但就是,世間哪裡有這種藥。
可是秦一郎不心,他覺的肯定有,纏著潘氏,軟磨硬泡的。
潘氏哪裡受得了秦一郎如此,為了哄秦一郎開心,她派人找人去尋,尋來的自然是假的藥。
每日都換著花下藥,直到楊起隆徹底不行……東西還在,卻完全不行了。
這個後遺症秦一郎卻是沒想到。
不過不行也好,一個不能有子嗣的“朱三太子”好拿捏。
楊起隆這幾日心情鬱悶的很,但又不敢讓外人知道自己不行。
他也不敢讓潘氏給自己找郎中,再說如今潘氏已然不愛搭理他,倒是秦一郎說什麼是什麼。
那個小浪蹄子!
萬人睡的玩意,和小館裡的小倌沒什麼區彆。
楊起隆氣惱,卻又不敢發火,說白了,秦一郎於他的利用價值太大。
他還想靠著秦一郎搭上鄭經的船……
沒辦法楊起隆隻能默默的找野郎中看病,希望自己重振雄風,如此才能在床.上征服秦一郎,他可知道秦一郎這個小賤蹄子有多麼的饑渴。
婧然和康熙還等著係統接下來的瓜,兩人的心思都不在趙大寶身上。
“這位爺不知在哪裡高就呀?”趙大寶問道,本來他想等著康熙開口,但是等了半天不見康熙有半點先開口的意思,隻能他先開口問。
趙大寶一問,康熙的思緒回籠。
康熙摩挲著自己的扳指,“如何,到趙掌櫃這買東西還要查戶籍不成。”
“沒沒沒,我沒這個意思。”趙大寶笑笑,眼珠子提溜轉。
趙大寶就是隨口問問,問出來就問出來,問不出來就問不出來。
來趙大寶這買消息的大多都不愛暴露的自己的官職身份,畢竟買的可是康熙的消息,若被發現那可是大罪。
所以身份能瞞就瞞,一旦趙大寶這東窗事發也彆牽連了他們。
“隻是您買的可不是一般的物件,那可是關於咱們大清的……”後兩個字趙大寶沒說,但是屋裡的人都該聽的懂。
“我是皇帝本人,就想來看看我自己的消息。”康熙開口,實話實說,可惜趙大寶不相信。
趙大寶一楞,而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王老爺,這話可不能亂說,您的腦袋還要不要了。”
康熙也跟著笑了笑,也不知是誰不要自己的腦袋。
趙大寶半點沒當真,這話一聽就是在開玩笑,他心道這姓王的真是什麼都敢說呀,看來不是個有心思的,官場那些老油條如何敢如此大放厥詞。
之前來買消息的那些人能不說就不說,且大多數都是派自己的心腹來,哪有人親自來。
趙大寶越尋思越覺得康熙定不是什麼大官,越看越像個商戶。
“敢問趙掌櫃是哪裡的來的消息。”康熙反問。
趙大寶一聽康熙問這話,心裡更加放心,原是連自己的靠山是誰都不知,看來不是個當官的。
方才看他周身的氣度,還以為是什麼不得的人物。
“是我親自去宮裡打聽的。”趙大寶信口開河,他都敢說自己是皇帝,自己又有什麼不敢說的。
康熙一聽笑了笑,“若是在宮門口打聽的,確是不值這些銀子。”
說罷,康熙起身要走。
聽康熙提到銀子,趙大寶立馬頓悟,說了半天是想跟自己砍價呀,奸商,定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