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家(1 / 2)

“虛擬世界的門意外開啟,有兩個人闖了進來,現在已經關上了。”

“還有其他人進來嗎?”

“沒有了。”

“出現了什麼故障?”

“因為這兩人的闖入,世界意識被激活了。”

“世界意識是誰?”

“我看看,好像是叫……周晨兮。”

一個古怪的夢做完,周晨兮瞬間清醒過來,外麵晨光熹微,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還在,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熱乎的,看了看旁邊,陸暨正安靜地睡著。

他昨天晚上手腳並用地纏住陸暨,陸暨差點被他箍得喘不過氣,後來他被纏得實在沒辦法,兩隻手順勢攬住了周晨兮,周晨兮剛才一下子坐起來,將陸暨一隻手帶到了被子外麵。

A國現在的平均氣溫是十幾二十度,早上溫度還要低些,房間裡沒有開空調,酒店一層薄薄的被子,不好好蓋的話是會有些冷的。

周晨兮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拽起來,悄悄幫陸暨把手塞回去,又幫他把被子蓋好,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打算趁所有人不注意溜回自己的房間。

誰知才一打開門,他就聽見趙一在外麵說:“小少爺,回去的機票已經訂好了,大少爺知道您劇組殺青,不早點回去的話他恐怕會擔心。”

周晨兮被他嚇了一跳,“噓噓”地把手指放到嘴邊,示意他不要吵醒陸暨睡覺,輕輕關上門,把自己的外套披上,不太高興地往自己的房間方向走。

趙一跟在後麵,說:“您明明自己訂了一個房間,為什麼半夜三更還要跑到陸總的房間去?”

周晨兮漲紅了臉:“那不是怕你們跟我哥告狀嘛……”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周晨兮也沒什麼好瞞的,悻悻地說,“上次我探過我哥的口風,他好像不太喜歡陸暨。”

趙一點頭:“那是自然,陸總的家庭人員構成複雜,他本身也不像您,從小被我們周總嗬護著長大,他是怕您被騙了。”

周晨兮說:“可是我喜歡陸暨啊,而且我不覺得陸暨壞人,如果陸暨是壞人,天底下不是到處都是壞人了。”

他這話有點賭氣,趙一跟在周明軒身邊久了,多少有點了解周晨兮的性格,知道不能硬著來,就說:“您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我替周總跟您聊兩句。”

周晨兮用房卡刷開自己房間的門,示意他:“請進。”

趙一忙說:“不敢不敢。”

他跟著周晨兮走進房間,也不坐,就站著說:“哪怕是周總另外給您找一個相親對象,周總的首要希望,肯定也是對對方知根知底的。”

“然後呢?”周晨兮說,“我不相信他沒有查過陸暨。”

這倒是真的。

周明軒幾乎把陸暨明麵上能查的東西都查過了。

趙一有點尷尬。

“哪有人天生完美無缺,”周晨兮說,“說不定換個人還會嫌棄我是個倒黴蛋,怕和我在一起沾染了晦氣呢。”

“呸呸,”趙一粗聲粗氣地說,“不會的。”

“哥哥隻是放不下,”周晨兮歎了口氣,“我要是看上另外一個讓他覺得滿意的姑娘,他就會放心了嗎?”

趙一還真答不上來。

“何況我又不能照著他的心意活著,”周晨兮說,“你知道嗎?我生日的時候許了一個願望,希望哥哥能儘快找到另一半,如果他找到了另一半,應該就能理解我的想法了。”

趙一:“??”他聽說很多戀愛當中的人都有個共同特性,就是希望周圍的人也能像自己一樣快快找到另一半,這個傳聞原來是真的。

趙一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覺得有些毛毛的。

周晨兮趁趙一愣神,給他泡了一杯咖啡,試圖使趙一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卻被趙一嚴詞拒絕,又和他聊了兩句,從周晨兮的房間退了出去。

早晨陸暨起床晨練,回來後和周晨兮一起去酒店的餐廳吃早飯,周晨兮看見趙一拿著手機在跟什麼人打電話。

或許是在跟哥哥彙報情況吧,周晨兮想,希望他能把自己的意思傳達給哥哥。

周晨兮和陸暨都不能在A國待太久,再加上《貓妖奇談》就要在國內下映了,再不看就來不及了,周晨兮和陸暨回去,挑了一家人少的影院,買了兩張電影票。

春假已經放完,那天又正好是工作日,影院的人不多,再加上《貓妖奇談》上映有段時間,該看的應該都看過了,周晨兮和陸暨坐在最後一排,周圍幾乎沒什麼人。

周晨兮翻了影評網站,上麵的評分目前是8.5,相對來說這已經算是高分電影了,去年一整年,國內電影在影評網站上評分能上8分的都很少,有人預測《貓妖奇談》能入圍今年的金花獎最佳影片。

可周晨兮不開心,自從那天在A國做了一個夢後,他就有一種不太踏實的感覺。

羅導的電影剪輯流暢,果然拉來的投資也都用在了刀刃上,特效精致,畫麵精美,將大庚朝的興盛都活躍地展現在了熒幕上。

周晨兮哪怕看見鏡頭裡的自己會覺得尷尬,也耐下心來認真地陪陸暨看完了。

從電影院裡出來,陸暨看出他興致不高,問他:“你怎麼了?”

周晨兮悶悶地說:“陸暨,洛星河現在怎麼樣了?”

陸暨怔了一下,說:“還在拘留,一些證據律師也在搜集當中,怎麼了?”

周晨兮說:“你可以帶我去見見他嗎?”

陸暨聯係了律師,和周晨兮一起去見了洛星河。

洛星河最近變得有些憔悴。

因為還在走訴訟流程,他取保候審失敗,隻能被繼續關押著。

周晨兮在陸暨的幫助下見到他。

談話時看守的民警就在外麵,周晨兮顧不得了,和陸暨一起在他的對麵坐下來。

這是一個小會客廳,房間裡隻有一張會客桌和幾把凳子。

洛星河吊兒郎當地說:“怎麼著,想到我了?是不是覺得拿了我的東西心裡有愧?”

周晨兮問:“洛星河,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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