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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雲倩縮回床上,“那我再晚十分鐘起來。”

……

翌日,雲倩在睡夢中聽到了鬨鐘的聲音。

那聲音像是魔音一般,雲倩拉起被子把整個人罩住。很快舍友就把鬨鈴按掉,輕手輕腳下床洗漱。宿舍裡陸續響起輕微的動靜,雲倩一直沒反應,因為自己的鬨鐘沒有響,她依舊躺得安穩。

迷糊中,她好像做了一個夢。

她很突兀地來到了快節奏的秀場,後台人來人往,她還茫然環顧四周的時候,被工作人員推著就上了台。她就這麼趕鴨子上架地走黑暗中走了出來。

T台兩側架起了一台台長|槍短炮,此刻都紛紛對準她。舞台上的光,攝像的光照得她暈乎乎的,她的耳邊是極具韻律的音樂,不作猶豫,在這玄乎的節奏中,她踩著十厘米高跟鞋走得搖曳生姿。

台下似乎有人在喊她,雲倩也不知道自己應了沒有,反正很快拋到腦後。

長長的T台仿佛永遠沒有儘頭。

——直到一陣歡快的鈴聲劃破了她光怪陸離的夢。

鈴聲一直在響,隱約還有點熟悉。

雲倩不堪其擾,把手機拿過來一看,是崔雪的電話。

“你他媽不會還在床上吧?!”崔雪在電話那頭暴躁起來,“還有十分鐘就上課了!”

“……!!!”

猶如一盆冷水潑下,雲倩猛地坐起來,清醒了。

她驚慌地哀嚎幾聲,手忙腳亂掛掉手機,三兩步下床,開啟了生死時速。

洗漱都好說,兩分鐘搞定。衣服是昨天挑的,十幾秒就快速換好,接著又換上鞋,拿起收拾好的書包衝出宿舍。

邊跑邊梳理自己的頭發。

今天上課的教學樓離宿舍不遠,但雲倩緊趕慢趕還是花了五分鐘才衝到教室門口。她的跑步速度都是平時上課鍛煉出來的,隻是好久沒運動了,雲倩這會兒氣喘籲籲,抹了抹汗才走進教室。

之後她先往講台一掃。

很好,運氣不錯,老師還沒來。

接著又習慣性朝第一排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崔雪前天買的黑色連帽外套。這一瞬間雲倩的腦袋是不清晰的,氧氣過多消耗,她幾乎無法思考太多,眼裡心裡隻記得崔雪的那件外套,於是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

剛剛還在電話裡暴躁的崔雪,這會兒卻趴在桌上補眠。大概是嫌班上吵,連帽子都戴上了。雲倩沒多想,氣喘籲籲把書包放在桌上,整個人坐下,像不倒翁一樣懶散地伸手抱住崔雪。

“我要累死了。”雲倩撒嬌說,“你怎麼不早點叫我起來啊!”

“……”

之前還熱鬨的教室一瞬間突然安靜下來。

雲倩抱著“崔雪”,慢慢察覺出一絲不對勁。

崔雪雖然看著大隻,但其實身材很苗條,有馬甲線有小蠻腰,雲倩一手就能摟住。雲倩這會兒靠上來,哪哪都覺得不對勁。

她手裡抱著的腰沒想象中的細,肌肉繃緊時比想象中有力量感。她的臉靠著的肩膀,也比想象中的要寬厚,雲倩閉上眼時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清香。

這不是崔雪身上的香味。

雲倩木然地抬頭朝旁邊看去。

教室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靜下來,上課的老師拿著教案在門口站著,不遠處的同學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這個方向。雲倩又轉了幾度,與沒好氣的崔雪對上視線。

……

雲倩真的僵住了,腦子不會思考了。

她抱的,究竟是誰啊?

兩秒後,真勇士雲倩轉回頭。

趴著的那人似乎被雲倩一連串的動靜弄醒,他從桌上起來,眼神有些茫然,感受到背上、腰上的重量後,那人眉頭微蹙,好看的眉眼隨著他的動作透出幾分冷淡,隨後他轉頭,審視的眼神落在雲倩的臉上。

雲倩已經在心裡喊媽媽了。

男、男的?

還是她聽說過的!

眼前這個人是他們學校鼎鼎有名的學霸校草韓駿,去年他在畢業典禮上唱歌的視頻流傳網上,一度衝上微博熱搜。後來他更是成了他們學校非官方的宣傳代言人,連帶著今年招生的女生都多了不少。

像這樣傳說中的人物,從來都是給她們這些學妹瞻仰的。

如今這高嶺之花,還在被她摟抱著。

教室靜默無聲,雲倩覺得自己社會性死亡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碼字就手癢,所以我又開文啦!

大學校園背景下的小甜文,元氣學妹給我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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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下我的預收文《等一個我》

(一)

初見祁深,時棠就淪陷了。

就算他是豪門的大少爺,時棠也不露怯,把大少爺撩得一顆心怦怦跳。隻可惜祁深一身少爺毛病,不願改,時棠又不是個委曲求全的人,瀟灑跟祁少爺說了拜拜。

這一離開,祁深怒了,親手把人抓回來。

說話難聽?性格不好?脾氣暴躁?

時棠:給我改了,不改你就單身一輩子!

祁深:我不。

於是時棠又溜了,這次祁深再也沒找到人。

(二)

祁深這輩子隻對一個女人恨得牙癢癢的,招惹了他,又想離開,他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最開始,他說:我一定要她好看。

後來,他落寞對著鏡頭說:我一直在等一個人。

祁深找了時棠五年,日子過得像是空巢老人的時候,時棠終於回來了。

時棠(叉腰):手把手教大少爺做人。

祁深(屈服):改,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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