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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每個人都有一種逆反的心理,當有一個人無論她跟你是什麼關係有多要好,她逼著你要你立刻去做某一件事情的時候,每個人的第一個人反應就是不情願,接下來去不去做就看自己的理智跟情感上的原意了。

對秦昊來說能在他麵前擺譜的人少之又少,他作為皇子從小都是在皇宮裡長大,對於母妃的李家一年也不過是見那麼一兩次麵,之所以對清平侯夫人特彆兩分也是看在李皇後彌留之際她進宮用心侍疾的份上。

清平候夫人卻因為這幾分不同,拿起幾分長輩的架子,接到女兒的哭訴信立刻急得跟什麼似的,外甥居然因為一個小小的夫人將她女兒禁足了,沒多想就到了羲王府給女兒撐腰來。

卻沒注意到秦昊眼裡的冰冷,在清風苑吃飯時看自己從小嬌寵大的女兒在秦昊一旁忙上忙下卻沒得什麼好臉色就覺得心酸,想到信上講的新寵不禁開口道:“殿下,玉璿是臣婦自小嬌養長大的,興許規矩有些做不到位的地方,可她對王爺是一片赤誠之心,在家裡十指不沾陽春水如今為了殿下卻是做得頭頭是道,叫臣婦看了都覺得妒忌,玉璿又與殿下是關係最為親近的表兄妹,何必為了那些上不了台麵的女人傷了和氣。”

接著又道:“據說府裡進了個夫人,賜封號做玉,這不會是跟玉璿的名字相衝嗎,玉璿好歹也是記名上的人,哪是她能相提並論的,不如殿下把她封號給去了。”

這話讓秦昊看了清平侯夫人一眼,目光中的威壓,讓侯夫人心一緊及時收住話題,也覺得自己要求有些過了可也是心裡話,見羲王對她這話無動於衷,不禁對著玉夫人更加提防了。

沒看見這一幕的李玉璿抬起頭羞紅著對母親的話不依了下後,含情脈脈的看向男人,不料羲王卻隻是臉色淡淡的看向正前方,不禁咬著唇朝她旁邊的女兒示意了下。

淑姐兒從小聰慧,對母親教的話一直牢記在心,一接到暗示就放下筷子走到父王的身邊拉著他袖子道:“父王,彆把母妃禁足好不好,禁足了這裡就看不到父王了,淑姐兒很想你。”說著說著想到賢姐兒的話眼圈就紅了,小孩子心性不成熟也藏不住話哽咽的道:“賢姐兒還說母妃失寵了,以後父王也不會喜歡淑姐兒了。”接著就抱著羲王的大腿哭起來。

李玉璿臉色一變,沒想到王妃的女兒居然敢欺負淑姐兒,真是沒教養的丫頭,等她複寵以後定要想法子叫王爺將她厭棄,叫她隻能眼睜睜淑姐兒被王爺捧在手心疼著,拿起手帕假裝抹淚,神情變得悲傷起來,哽咽的道:“都怪我這個做母妃的沒用,叫淑姐兒受委屈了。”

清平候夫人更在一邊安慰女兒一邊替自己外孫女叫屈,看向秦昊的眼裡不禁帶上幾分指責。

秦昊被這裡的哭聲弄得煩躁不堪,賢姐兒是他的第一個女兒感情深厚,即使有錯也是由他這個父親糾正,斷沒有外人指著的道理,對與清平侯夫人的得寸進尺那點兒情分早已消失殆儘,示意一旁的奶娘抱起腿邊的淑姐兒,接著站起身沉聲的吩咐道:“明日起,李側妃的禁足解了,清平候夫人難得來王府就留在清風苑陪陪李側妃,本王去淑姐兒那。”說完就大步往門外走。

料想不到是這麼個反應的李玉璿,哪能就這麼讓羲王走了,隻從寫信後就日日泡空間泉水把肌膚保養得水嫩絲滑,好叫男人愛不釋手回心轉意的,趕緊追上去道:“王爺,臣妾陪你一起去吧。。。。”

話沒說完,卻叫秦昊回頭看過來冷眼給鎮住了,隻聽聲音冷冷的道:“本王可沒說今晚就給你解禁。”

李玉璿一愣見羲王轉身想追上去卻叫侍衛給攔住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身後的侯夫人一見這情況心道壞了,拉著女兒一遍遍的回想是不是哪裡說得過分了,得罪了羲王。

淑姐兒則是被秦昊帶到賢姐兒的房裡,兩人各打五十大板說上一通,直等看到兩姐妹和好如初才讓人將淑姐兒帶回去。

聽信而來的王妃在秦昊出了賢姐兒房裡後,連忙上前疑惑的道:“王爺這麼晚帶淑姐兒過來是?”

秦昊隻斜睨她一眼,想到賢淑兩姐妹之所以起鬨哄,起因也是離不開她們背後的母妃,語帶警告的道:“明天我會叫人換個新的教養嬤嬤,至於你跟李側妃的之間的關係可彆再影響到賢淑兩姐妹,手足相殘是皇室大忌。”

聽到這話王妃心中一震,像是摸到個大概的脈絡,想到清平侯夫人今日入府的事情,也不知她在王爺麵前說了什麼隻能先硬著頭皮應聲,等羲王走後才招人把事情問個大概,隨後朝清風苑咬牙切齒的道:“好你個李玉璿,連你生的女兒也是個隻會背後告狀的賤人。”

像是想到什麼,朝胡嬤嬤看去,吩咐道:“派人去看看王爺今晚是不是宿在清風苑。”心裡有些懊惱怎麼不把王爺留下,若是今晚宿在清風苑,李玉璿那賤人還不知會在枕邊吹些什麼風。

不久後回來的人道:“王爺去了寶萊閣。”

不是清風苑就好,寶萊閣,寶萊閣,王妃心裡無意識的念了好幾遍寶萊閣,看來陸綺雪還真叫王爺給寵上了連侯夫人都不管用,眼神是下了決心反正玉夫人的身份也低,不管她是不是中藥了也好過李玉璿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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