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原本就是普通的員工,成哥原名叫許成,就是昨晚臉被你們傷到的人。他是我們部門的經理,不過他是個富二代,和我們總經理有些關係,平日裡上班就是混日子。”被聞崢打得鼻青眼腫的男人先說道。
實際上在公司的時候,他們兩個就故意討好許成,想從他那裡得到一些好處。還真讓他們得到了這趟航行的船票,那時候他們高興討好有了收獲,誰知道這場旅行是個徹徹底底的災難呢。
在海上高興了沒有兩天,一切都變了。
“富二代怎麼了?富二代就可以對同胞下手了啊?富二代就不用擔心法律了?還有你們說的救援是怎麼回事?”老錢忍不住發問了,他還是富一代呢,還不是老老實實遵紀守法的。
“回答的時候說重點,要是說的東西沒用,你們就繼續去海水裡泡著吧。”溫度越來越高了,聞崢想了想,將兩個人從海裡撈了起來,萬一曬暈過去就有點浪費時間了。
秦延傑和老錢就守在旁邊,張秀華同樣拿著刀聽著,這兩個人反抗不了。
“許成手裡有槍,還有那種紅色的海魚,被他抓住的人要是敢反抗,身上就會被抹上一種綠色的藥膏,那種藥膏能夠吸引紅色海魚去啃食,那可是活生生被啃。”說到這裡時兩個人身體不知覺發抖,不管是成哥還是眼前的年輕人,都不是好惹的。
“成哥說,就是救援來了也是過來幫他的,除了他的手下,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另一個人也開口了,“我們也懷疑過他的話,但是我們除了聽他的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他們一直比較聽話,連女朋友都直接交了上去,所以許成沒有對他們動手過,他們見到彆人受這樣的懲罰,久而久之就忘記了害怕,連懷疑的想法都沒有了,跟在許成後麵一起作威作福。
許成竟然有槍?聞崢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一身冷汗就出來了。昨晚許成的臉被他們傷到,卻沒有用槍來對付他們,那麼許成可能沒有多少子彈,或者那把槍有更重要的人要對付。
按照這兩個人的說法,聞崢更傾向於許成有專門對付的目標,為了這個目標要殺了所有人滅口,就算昨晚沒有對上,想要活下去,早晚會麵對許成這個敵人。
聞崢的頭腦變得清晰起來,上船後獲得的信息開始串聯,他望向旁邊的張秀華,張姐好像說過,遠寧集團的大老板也在這艘遊輪上。
聞崢半蹲著注視這兩人:“你們的公司叫什麼名字?”
這兩人露出疑惑的表情,和他們的公司有什麼關係。疑惑歸疑惑,還是乖乖說出了答案,他們所屬的公司就是遠寧集團的分公司之一,而且還是負責醫藥的
分公司。
再次從原主的記憶了尋找遠寧集團的相關內容,可惜原主作為體育專業的學生,對這些完全沒有了解。
“許成知道遊輪會沉嗎?將上遊輪後到現在許成的表現都說出來。”聞崢沉思了幾分鐘,拿出自己隨聲攜帶的砍骨刀,對這兩個人比劃起來。
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就占據了領導權,秦延傑和錢哥他們站在旁邊,不光在自己思考的時候沒有開口,更是對於自己的舉動沒有任何異議。
那兩個人完全沒有想那麼多,本身就是欺軟怕硬的,麵對距離手指隻有幾厘米的砍骨刀,都絞儘腦汁的回想起來,一個人說另一個人補充。
他們兩個剛上遊輪的時候沒有聯係到許成,直到遊輪出事的那天,許成領著幾個人臉色鐵青地跑到了四層的甲板上,看到他們後就將他們喊了過去,他們想著許成是富二代,就跟著許成到了同一艘救生筏。
許成帶的那些人都背著包,拿出了幾個機器不知道在弄什麼,他們覺得可能是信號發射儀之類的。隻是他們好像不知道遊輪會沉沒,除了槍隻有幾把水果刀,連食物和水都沒有準備。
當天晚上許成的臉色一直不好,第二天就露出了真麵目,拿出□□和紅魚威脅其他人,他領的那些人海都聽他的話,控製住了想要反抗的人。等將自己所在的救生筏控製住後,就開始對其他救生筏下手,搶食水,搶手下,還搶女人。
這兩天有幾個救生筏已經遭到毒手,那些人沒有那麼謹慎,夜晚熟睡時被許成帶人控製住。
說著說著兩個人就哭了出來:“許成他就不是個東西,我們兩的女朋友都被……我們也是受害者啊。”
可惜這裡的人都不吃這一套,老錢一腳就踢了過去,“保護不好自己的女朋友還助紂為虐,你們有臉哭嗎?”
聞崢要問的都差不多了,他已經有了模糊的猜測,把詢問的位置讓給了秦延傑。
秦延傑站在兩人麵前,沉默著不知道該問什麼,不知道該如何問,倒是那兩個人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