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了是啊?!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能耐了!!”陸躍把水杯扔向衛灼,衛灼側身躲過。
陸躍更生氣了:“還敢躲?!”
“外祖。”衛灼見陸躍氣的已經準備搬桌子了,忍不住阻止,“我也是會受傷的。”
“你也知道你會受傷!那你還那麼不要命?!”陸躍用手指著衛灼的鼻子,“你告訴我,你要是真死了我怎麼辦?程朝辭雄子怎麼辦?!啊!”
衛灼不敢做聲,他剛才已經被自己外祖揍了一頓了。即使是S級雌蟲,但他不敢還手,而陸躍是曾經蟲族的戰神,打蟲特彆疼。
陸躍又吼了一通,出去的時候再三警告看門的守衛如果有雄子過來,絕對不能放。
所以,那架軍艦上的果然是雄子對吧!守衛渾身一震,當時那個直播最後的畫麵就是衛灼的機甲抱著一台黑色的機甲躲開了。
那個黑色機甲在那之前還扇了衛灼一巴掌,雖然是扇的機甲,但是哪個雌蟲在被揍之後不會還手的?
之後就有分析,懷疑那個機甲裡麵如果不是衛灼的雌父,那就有可能是他的雄主。後來又有蟲拔出來,衛灼早就沒有雌父了,那大概率就是雄主沒得跑。
不過雄蟲開機甲?而且頂著危險去找自己的雌蟲?這種故事也就YY一下就好了,具體是誰?興許是他的領導呢,對吧,就算是S級也得麵對領導的啊。S級也不敢對領導動手。
大部分蟲都是這麼想的,除了同一個軍營的軍雌。
因為他們清晰的看到了那一架黑色的機甲飛上去,那架機甲他們沒見過啊!
完全沒見過。
現在聽元帥這麼講,看樣子那個雄蟲的傳聞是真的。
衛灼目送著自己外祖走遠,止不住的鬆了一口氣。隻是心裡還有些忐忑,他出來的太早,不確定程朝辭有沒有消氣,可現在要關多久的禁閉外祖也沒說。
坐在床上,衛灼默默的打開自己的光腦,這個光腦被屏蔽了信號,但基本的打字功能還是有的。
問,怎麼樣道歉顯得誠懇。答,寫檢討。
一條一條的列出自己犯得錯誤,隨後逐一道歉,語氣一定要誠懇,一定要!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親愛的……雄主。”衛灼邊打字邊念,隻是這樣似乎感情不到位,衛灼開了雙屏,一個屏幕用來打字,一個屏幕放著他和程朝辭的合照,就是那張被孟越說感覺衛灼被程朝辭綁架了的那張。
衛灼覺得拍的挺好的,他甚至伸手放大了程朝辭的臉,讓程朝辭的臉占滿了整個屏幕。然後滿意的撒開爪子,往後退了退,繼續自己的檢討大業:“我懷著十萬分的愧疚在此向您道歉,我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行為對您所造成的傷害,為此我感到強烈的羞愧和不安……啊,這裡換成忐忑……”
他寫一點,就看看另一個虛擬屏上的照片,寫一點,就看一看。
並不知道自己照片被拿來當做懺悔工具的程朝辭見到了陸躍:“外祖。”
“小辭啊。”陸躍帶著笑容,但是有那麼點皮笑肉不笑的意思,“見到小辭你還活蹦亂跳的,外祖很高興。”
程朝辭:“……”感覺氣氛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