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1 / 2)

投票的事當天晚上白嘉溫也給程朝辭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

同樣是瘋狂的誇,誇的真情實感,不帶半點虛假。白嘉溫是實實在在的高興,原本以為這隻是一次嘗試,結果沒想到這次不抱希望的嘗試似乎有成功的可能性。

“你真的改變了很多東西。”白嘉溫感歎,“以後蟲族會越來越好的。”

對於這些誇讚,程朝辭虛偽的客氣一番,隨後照單全收。

他現在也覺得自己特彆厲害,雖然現在這樣的局麵更像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但程朝辭也確確實實的影響到了年輕一代的蟲。

他又有動力了。

不過暫時隻是腦子有動力,他現在更想去見一見衛灼。

隻可惜現在的他無法前往前線,大概是快到收尾的階段了,那邊特彆特彆亂。

……

“總共隻剩五百多隻蟲了?”金越計算著現在還活著,或者說還沒被聯邦抓走的下屬的數量。

他會對自己的下屬負責,當然,僅限曾經他自己金獅星盜團的蟲。其他的蟲不見得對他有多麼效忠,他也沒必要假模假樣的給那些蟲提供庇護。

早就知道那些星盜團脫離之後會被聯邦一波帶走。他沒有提醒或者說他挺期待看到這一幕的。

而現在,他的身邊隻剩下了五百多隻蟲。都是金獅星盜團的星盜。

金獅星盜團原本蟲數比現在多了十幾倍,隻不過在金越搞事的時候走了一批,剩下的在耗時多年的戰鬥中,死的死傷的傷。

搞到最後就還剩這麼點兒。

說實在的,這已經沒什麼好繼續的了。

聯邦那邊又出現了新的防護裝置,現在就連飛艦上的粒子撞擊炮都轟不碎他們的防禦。特彆變態的防禦,據說是小醜八怪做出來的。

該說不愧是S級雄蟲啊,那些聯邦軍幾乎沒有損耗任何的軍雌,就把他金越逼到了這種地步:“那個防護罩可以複刻嗎?”他問身旁的下屬。

“不,不可能。現在我們這邊的技術能做出來的防護罩都是大型的,那樣的防護罩出現已經算是奇跡了,沒有蟲可以複刻奇跡。”或許其他的S級雄蟲可以複刻。可問題就在,這個世界隻有一隻S級雄蟲。

而且就算有第二個,也不會腦子秀逗跑過來幫他們。

他們就是為了報複雄蟲而組織起來的一個臨時組織,而他們對雄蟲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蟲儘皆知了。

金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光腦上某條已經被打開過的信息,那是他們當時和聯邦軍正麵對上時,對方切換附近鏈接發過來的。

那頭勸金越他們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乖乖跟他們走,還能少吃一點苦。

雖然橫豎都是個死就是了。

但被處死可比死在戰場上要安全無痛的多,還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屍體。

這是金越不知道第幾次查看這封信件,並不是因為他被對方的說法打動。他隻是憤怒於對方會發這麼個東西惡心他,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侮辱:“我永遠都不會向聯邦低頭,向那群傻/逼雄蟲低頭。”

“老大。”他身後的下屬上前,“聯邦軍隊不出一個月,就會徹底的掌握我們的方位,老大,你自己離開吧。”

金越轉身看向自己的下屬。

“您又不是沒有從衛灼手上逃離過,既然以前可以,那麼現在也可以。”

金越笑了,他伸手拍了拍自己下屬的肩膀:“可我這次不想跑了。”

他錯了嗎?

不,沒有,他隻是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而已。也許這真的很瘋狂,但這不是錯,這隻是報複,無差彆的報複。

他不是以前那個年級第一的金越,他隻是個神經病罷了。神經病做什麼都是正常的,誰能說他錯了,要怪就去怪那個把他變成神經病的家夥吧。

雖然那些家夥現在都已經死的乾乾淨淨了。

比較神奇的一點就是,明明都已經這樣了,金越還是容易被一些小醜八怪的消息給吸引。

比如修改法案的事,他知道,小醜八怪站在了同意的那一邊,不過很顯然,修改擬案不會通過,因為除了小醜八怪以外,還有那麼多雄蟲,那些雄蟲是不會允許這個會損他們利益的法律存在的。

“啊啊啊!急死我了!”周落落跟程朝辭趴在一塊,兩隻雄蟲趴在床上,一起看光腦,乍一看是那麼的親密無間,也不知道為什麼,周落落每次跟程朝辭擠在一起,畫麵看起來就怪怪的。

尤其是從程謹的角度看過去,周落落的腿搭在了程朝辭腿上,搭的特彆自然。程謹隻能告訴自己,這位雄子已經有雌君了,自己家的雄子也已經有衛上校了,他們沒有可能的。

沒有可能嗎?程謹看周落落往程朝辭那邊擠,跟要擠到程朝辭懷裡似的。他又開始懷疑這兩隻雄蟲是不是真的有點什麼,雌君隻是對外的一個幌子。

而看起來有點什麼的兩隻蟲現在都沒注意到他們沒關房門,有隻長輩門外默默觀察。

周落落捂著自己的小心臟,忍不住抱怨:“為什麼一切和雄蟲有關的法案都必須要雄蟲多數通過啊。”

天知道他這幾天看著兩邊票數你追我趕,一會兒同意的多,一會兒反對的又漲上去,一會兒同意的又多了。

他覺得自己都快急死了,天天盯著那個破數據看:“就不能大家一起投票嗎?”

“因為雌蟲和亞雌的數量比雄蟲多太多了吧。”程朝辭認真的想了想,“這樣如果真的提出一些危險的擬案,比如廢除雄蟲保護法之類的,要是大部分雌蟲和亞雌選擇同意,那就亂了套了。”

“可我真的好緊張!!”周落落嗷嗷亂叫,被程朝辭在後腦勺拍了一下:“你緊張個屁,以後打算跟你雌君離婚啊?”

周落落摸著自己後腦勺嘟囔:“這倒不是,這不是他懷孕了嘛。”

……

…………

“你!!說!!什麼瘠薄玩意兒?!”程朝辭都破音了,“誰,誰懷孕了?”

路念乾?懷孕?操???無法想象,畫麵太美。那個看上去總是有心事,而且氣場賊強悍的,他血緣關係上的哥,平時拎周落落跟拎小雞仔兒似的的路念乾?懷孕?

“對啊,對啊。前段時間我不是執行任務嘛,然後被嚇到了。那幾天就粘著他嘍,結果前天他身體不舒服,去檢查,就懷孕了。”周落落還挺不好意思的,“我也擔心以後如果是個雌崽,遇到個不好的渣蟲怎麼辦,所以這幾天都盯著……你這是什麼眼神?”

“我想請你滾出去,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程朝辭誠懇道。

“啊?可你已經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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