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蟲提供的方法很好用,這一套下來,衛灼確實是累壞了。
第二天沒能早起,還是程朝辭給做的飯。
等衛灼醒的時候臉還是紅的,看到程朝辭格外的不自在,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對視。
“怎麼了?還有不舒服的地方?”程朝辭把那天早上衛灼對他說的話又還給了衛灼,衛灼差點被嚇得從床上翻下去。
他垂頭,小聲道:“以,以後不要這樣。”雄主那樣子,咳,那個樣子在他麵前。他作為一隻成年雌蟲把持不住的。
重點是他還要去兼顧戰鬥,一心二用刺激過頭,他現在還有點沒緩過神來,長此以往,身體肯定會垮掉的。一隻S級雌蟲因為雄主而日漸消瘦,這個太墮落了。
“你不喜歡嗎?”程朝辭把自己的臉懟到衛灼麵前,衛灼臉更紅了:“倒也不是不喜歡……”畢竟他也挺舒服的,要真說不喜歡反而顯得虛假,隻是他說這話的音量更小。
在程朝辭又在衛灼腦門上親一下之後,衛灼沒話說了。
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的?雄主喜歡就玩,他可以,他沒什麼不可以的。
而之後因為衛灼的配合,兩蟲又沒羞沒臊了一個星期,當然這一個星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大和諧,那樣天天喝腎寶都救不回來的。
隻不過每天的氣氛都很好,沒出門,在家摟摟抱抱,親親我我,情到濃時再順其自然做點大家都想做的事。
不過這個星期過去之後程朝辭和衛灼還得出一趟門,他還得去見見良老師。
他和良老師的聯係其實沒有斷過,不過顯然比起自己,良老師跟程謹和陸躍元帥更有話聊,程朝辭每次過去也就是陪一陪良老師家裡那幾隻小蟲崽子。
不過如今有些身份顛倒的是,給良老師家幾個蟲崽子輔導功課的變成了程朝辭,一個在過去完全不熱愛學習的學生。
顯然以程朝辭現在的成就,是完全能夠承擔這一重任的。
大概是所有事情都結束了的緣故,良老師心情沒有最開始那麼糟糕。整隻蟲氣色都好了一些。
雖然就現在而言,他依舊不怎麼喜歡笑。
“如果不是這些小蟲崽子還在,我應該也跟著雄主一起走了。”良老師語氣跟平靜,說完之後又笑了笑,“其實還是有盼頭的。”
他沒有生育能力,這些蟲崽子沒有一隻是他的,但他卻一隻都不放不下。
“雌父!”蟲崽裡麵年齡最小的那隻似有所感,扭頭看向良老師,和良老師對上視線之後高興的揮了揮手:“雌父!”
他年紀還小,不清楚自己的親生雌父已經死了。當時良老師雄主出事之後,家裡懂事的孩子都在哭,這小崽子估計是害怕,下意識的就去尋求看上去最穩重的良老師庇護,一天天的下來,不知什麼時候就開始雌父雌父的喊,喊到了現在。
“等他大一點自己就知道了。”良老師歎氣,“也幸好他現在懵懵懂懂,到時候就算明白了真相,大概也不會像其他的孩子那樣難受吧。”
“他們很幸運能夠遇見您。”程朝辭誠懇道。
在雄主死後,雌蟲是沒有義務替自己的雄主帶孩子的。
當然,這些小蟲崽子對於良老師來說也算是一份寄托。
程朝辭在這邊陪了良老師一天,回去的時候一直沉默寡言的衛灼忽然對良老師道:“抱歉,沒能及時的救回您的雄主。”
“這不怪你。”良老師搖頭,“運氣不好,遇上了,跟你們沒關係。”
衛灼跟著程朝辭一起離開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看到良老師在朝他們揮手,衛灼覺得心裡更沉重了。
“彆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程朝辭拍了拍衛灼的後背,“良老師說的對,這確實跟你沒什麼關係。你救了好多雄蟲的命,金越他們做出這種事也不是你逼的。”
“……我知道。”衛灼很清楚程朝辭說的這些,從最開始成為軍雌的時候就明白了這樣的道理。隻不過和程朝辭待得久了,他似乎也變得更加柔軟了。內心更加的多愁善感,這種情況在以前從未有過。
以前隻是安安穩穩遵紀守法的活著就已經耗費了他幾乎全部的精力,而如今他放鬆下來了,也就有了閒心去關心其他蟲的情緒。
變得和過去越來越不同。
程朝辭職知道衛灼大概在難受,程朝辭自己也難受,隻不過良老師說的對,日子還得過,還得好好的過。
他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轉而去外祖家吃了一頓飯。雖然陸躍現在挺不歡迎他們的,但好歹也是外孫,哪有跟外孫鬨脾氣的?
而且這次程謹也來了,這應該是他再次出任務之前最後一天留在首都星,就合計著一起吃一頓飯。
還有強行蹭過來的周落落和周小寶。
等程朝辭他們到了之後,才發現遠不止這些蟲。
為什麼總統和大元帥也來了啊?!還有白均?
不過還好,雖然不習慣這麼多蟲一起,但好歹都是相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