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鄀楫驚訝地看向她，“都記起來了麼？”
歡顏覺得自己有愧於他的期待，卻也隻能“沒有，一點點而已，也代表不了什麼。”
白鄀楫歎了一口氣，“莫急，現在已經有些效果了，以後見到的事情越來越多後，想起來的事情也會越來越多，尤其是在看到和過去有關的人或事，會慢慢恢複的。”
歡顏搖搖頭，“沒關係，我不急。”
阿恒覺得這姑娘是真的心大，啥事兒也不想，啥事兒也不在意。
“好，在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前也不必害怕，有我們在。”
他看著她道，“戴上這張人皮麵具以後，你就是我的妹妹了，我們是途徑苗疆的商人，即將要到天啟去。”
“但我們不會去天啟，我帶你去見前輩，她能幫你解蠱毒，幫你恢複記憶，幫你免受苗疆這些人的困擾。”
歡顏的神情有些複雜，“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幫我，我們分明無親無故……”
白鄀楫神情微深，“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歡顏戴上了人皮麵具，馬上和原來不同了。
白鄀楫看著她，目光微頓，目光更加柔和了兩分。
“走吧，鄀姍。”
歡顏看見一旁阿恒的目光微閃，閃過些心疼，她有些好奇這個鄀姍是什麼人。
白鄀楫出去以後，阿恒小聲對歡顏道，“鄀姍小姐是公子的親妹妹，隻是很小的時候已經不在了，若是鄀姍小姐還在的話，應該，就是這個模樣。”
歡顏疑惑。
“鄀姍姑娘和公子很像，從很小的時候便是溫婉恬靜的性子……”
阿恒看向歡顏，那眼神就略顯一言難儘了。
一臉浪費了這張臉的表情。
歡顏，“……”
她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