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央:“……”不是很懂。
文櫟解釋:“學習委員上個禮拜,正好買了同個品牌同個色係同個款式的一雙。”
名央明白了,隻是深吸一口氣,問:“你們決定什麼時候又和好?”這種小問題,通常不會分手太久。
文櫟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是問她:“那你呢?這次的事,我聽說嚴重不少。對方好像是個……衙內,會對你家有影響麼?”
“對我家會有什麼影響?我又沒得罪人!”
文櫟震驚:“你不準備管了?”
“我管什麼?”名央搖頭輕笑:“班長,我們現在高中都畢業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得學會自己承擔責任。”
大概過去這三年,名央什麼事情都管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文櫟一時間並不不怎麼相信,他認真地看了名央好一會兒,確定她在說真的,竟被感動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歎了一口氣,說:“那邊有個椅子,坐下聊一會兒吧。”
雖然不是很知道他會有什麼話對自己說,但名央還是點點頭,跟著他去長椅上坐了下來。
“今天的話,我就說說,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聽完之後,就當我沒說過,行麼?”
“你想說什麼?”
“不知道,得看你的態度。”
“那好吧。”名央舉起一隻手,伸出三個手指頭,保證:“我發誓,今天的話出你口,入我耳,再不會告訴第三個人。如果反悔,就讓我……就讓我掉光牙齒!”
“倒不必這麼嚴肅。”文櫟輕笑一聲,說:“不管怎麼說,認識三年,我知道你的為人。大大咧咧,心胸寬廣,喜歡幫助人也講義氣,所以才和你說這些話。但是我不確定這些話該說還是不該說,你要是覺得不喜歡,可以不放在心上,但也不要告訴其他人。”
“嗯,你說。”
“從哪兒說起呢?”青年摟著薩摩耶棉花糖一樣柔軟的脖子,望著麵蒼隆的楓樹凜,悠悠地想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和辛瀾是一進學校就在一起了,這個你知道的吧?”
“嗯,你們是學校裡公認的模範情侶。”
文櫟扯起嘴角笑了笑,這才慢慢說道:“但其實我很早,在她還在上幼兒園就認識她了,這個恐怕沒有人知道。”
“咦?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辛瀾知道麼?”
“當然不知道。”文櫟說:“那時我認識她他不認識我。”
這還真讓人意外。
但名央依舊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我和辛瀾就住在相鄰的小區,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名聲有多大。”文櫟慢慢道來:“我沒有讀過幼兒園,因為小時候身體不好,一直住院,所以隻能在家自己學習,爸爸媽媽當我的老師。直到身體好了,才正式入學,直接從三年級開始讀書。”
幸虧他聰明,父母也是有學問的人,能教得了他,這才讓他不至於跟不上同齡人的進度。
即便是這樣,他也被耽擱了不少。原本按照戶口應該進的學校,因為沒有學籍進不去,隻能進其他區的小學。
但他們同一個小區的小朋友,卻全部都和辛瀾在同一個學校,所以有關辛瀾的消息,在他還沒認識她得時候,就知道不少。
“辛瀾有個堂弟,在八歲那年走失了,這事你應該聽說過?”
“嗯,是知道一點兒。”
“那她追過的男生,除了我之外,另外兩個都死了,這事兒你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