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問:“餓不餓,想吃什麼?”
名央不想吃東西,隻想上廁所。
池億點點頭,掀開被子把人抱起來送去了洗手間。
名央上了個廁所出來,剛躺倒床上就又想起來。
“彆動,想要什麼說就是了。”唔,雖然沒有撕裂,但是有點兒腫,他不想讓她動免得疼。
名央難得有點兒不好意思,略帶羞澀地說道:“我怎麼感覺,我還想去洗手間。”
“?”嚇得池億想去叫醫生,以為做出了什麼問題。
名央隻覺得渾身不對勁兒:“我感覺,好像還卡了個東西,好難受!”
池億瞬間臉紅,乾咳一聲,道:“沒事,這是正常現象。”
“嗯?”名央立刻挑眉,不解地看著池億,顯然在懷疑他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池億乾咳一聲,告訴她道:“我專門找人問過了。”唔,為了理解名央的感受,他是專門請教了幾位女士,讓她們完完整整詳詳細細地描述了自己的某體驗,尤其是最開始的體驗。
要不是他派的是女性助理,通過錄音給他帶回的答案,恐怕給再高的報酬,也免不了*騷擾的懷疑。
名央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希望那幾位接受采訪的女士們,千萬彆猜到和池億那什麼的是自己,不然真要尷尬死了。
池億臉皮比她厚多了,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但不得不說,他的準備工作是完全有必要的。
名央休息了一天,感覺不那麼難受了,就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畢竟池億每天都和她待在一起,那從前看習慣,除了漂亮和強悍之外,再沒有多餘感想的身體,忽然之間變得芳香四溢。
那些小塊的肌肉,微微鼓起的經絡,骨骼膨脹的線條。
泛著瑩潤光芒的皮膚,還有那服服帖帖,堅硬又旺盛的毛發,無不散發著惑人的味道,讓人無比垂涎。
名央根本經不得挑撥,看著看著就蹭了過去。
池億就像自薦成功的商販,噙著小小的得意,愉快地把人撲倒。
不得不說,人在大多數時候,都是有戒斷困難症的。
名央遲到喜歡吃的東西,就喜歡天天吃,吃到再也不想吃。
剛拿到駕照的時候,就喜歡每天開著車到處跑,恨不得在車上黏個二十四小時。
現在,好不容易開了葷,簡直一發不可收拾,根本不管白天黑夜,看見個畫在牆上的蝴蝶,都能想到春日苦短,要趕快搞起來。
不得不說,至少在這個方便,名央不愧是朔連城的種。
那坦然和熱衷勁兒,真屬一脈相承。
什麼羞澀?什麼克製?
什麼靦腆?什麼矜持?
沒有,統統沒有!
她覺得天底下再沒有比睡自己的男人還要更正當的事情了。
池億也不遑多讓。
這麼說吧,在他們那個紈絝無數的圈子裡,談戀愛談得早,過了十五歲還沒經驗的少之又少。
像池億這種屁大點兒就有了女朋友,結果二十五歲才破.處的簡直人間罕見。
他之前都做好素一輩子的準備了,這下洪水開閘,恨不得把大壩都衝垮。
總之,倆人黑天胡地門都不出,亂七八糟躲在房間裡奔放了個**天,才終於出關——主要是,都遭不住了!
一個腰酸腿軟,一個腎墟氣短。雙雙決定換一個房間,修身養性,重新做人。
十天來第一次出門覓食而不是在房間裡解決,名央發現一眼望去,除了船長之外全都是陌生的麵孔。
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吃完了飯,又回到房間。
池億在書房打電話,見她回來,硬是不閒麻煩專門出來親她一下,又才回書房繼續打電話。
名央懶懶散散地靠在沙發上吃爆米花,一邊翻手機,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片子。
結果翻了半晌,發現什麼有意思的電影都沒有,還不如彈幕來得好看。
彈幕正在討論新女主和原女主的問題,因為兩個辛瀾又掐起來了,出席一場晚宴,結果還撞了衫。
名央趕緊翻開手機一看,果然倆人都穿著同一個品牌同一個款式的裙子,搞事情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名央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回兒,滿足了好奇心,便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池億出來,問她準備什麼時候上那條沉船,他好安排人手和時間。
名央想了想道:“不著急,先等一等吧。”說著抬頭看了池億一眼。
池億被她一看,瞬間沉默,嚴肅拒絕:“不要,休想,我們說好了休息一天。”
“我說什麼了?我就看了你一眼。”她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好嗎?
池億才知道自己反應太過,鬨了個大紅臉,過來在名央肩膀神狠狠磨了下牙,才把人放開:“你給我等著!”
名央嘿嘿一陣怪笑,伸出腳去蹭池億的褲腿,終於成功把人氣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