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說有什麼不一樣,就是對人格外熱情而且很容易自來熟。
但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點,因為天生就熱情,也比較自來熟的人很多。
然而池億說的也是事實。
在名央住校的前一天,舍友們的資料就分成了兩份,一份在他手裡,另一份會出現在朔連城的辦公桌上。
所以他們很早就知道齊娜娜精神有問題,隻是之前的資料顯示,她是已經被治愈了的。
但現在看來,情況顯然不是這樣。她要麼舊病不發,要麼就是從一開始就沒有痊愈過。
“齊娜娜在七歲左右的時候,被家裡人發現精神有點兒問題,便被送去了當時最好的醫院進行治療。”池億告訴名央說:“也就是在醫院住院的時候,她遇到了宮影。這個宮影也有精神疾病,但是他的病非常罕見,所以當時有很多人精神以及心理學領域的專家們都在關注。直到十年後,兩人才相繼痊愈,從醫院離開。”
因為在醫院待了太長的時間,他們的關係早就從普通的病友變得形影不離。
這在成年人看來是非常合理的,所以誰都沒有說什麼,他們就那麼自然而然地成了一對情侶。
有問題的是,在他們出院之後,沒過多久他們的主治醫生就病逝了。
就像開了一個閘口,從那之後,曾經關注,且參與過兩人的治療和研究的醫生以及業內大拿們,在之後的幾年中,都紛紛因為意外或者其他原因死去。
如果這還不讓人覺得驚悚的話,那麼他們周圍的人,總會因為種種原因自殺,就比較讓人懷疑了。
其中最近的一個,就是名央她們的舍友於珊。池億甚至懷疑,那個失蹤了的天才少女舞妮,也是著到了他們的毒手。
但這是沒有證據的。
沒有任何證據正名舞妮的是失蹤和他們有關係,就像沒有任何人正名於珊的死和他們有關係一樣。
於珊是跳樓自殺,死在眾目睽睽之下。
所有人都在傳言說她死於校園暴力,死於對宮影的求而不得。
但真要是這麼算的話,對宮影求而不得,然後跑去尋死的人也太多了。
他的情況和辛瀾還不一樣,辛瀾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開了外掛,察覺到了外掛,然後利用起了外掛,完全是在法律甚至在普通人的科學認知之外。
但宮影的情況,池億覺得,更像是單純的犯罪。
因為從很多細節上,可以判斷他動了手。但是是怎麼做的,原因又是什麼,卻說不清。
“我看他們三番兩次找你,很有可能是把目標定在你身上了。”
“不是很有可能,是已經確定的事情。”
池億終於放下刀叉,嚴肅地看向名央,仿佛在無聲地質問她為什麼不馬上向自己說明情況。
“我不是正在說麼!”名央道:“就是舞池裡的事,宮影告訴我,他能幫我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哈!他也就隻剩下這一招了。”
但招式不用太多,好用就行。
畢竟長生不老這一點,誰能不渴望?
而且還是已經被證明可操作的,例子就擺在麵前,誰不興奮?
所以宮影是有資格自信的,不管是什麼人,懷有這種利器,也會非常自信。
隻是他沒有想到,名央是真的對沒完沒了地活著這種事,不感興趣。
“所以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說他蠢,否則絕不會上這艘船。”
池億這才輕笑一聲:“大概是個無憂無慮,對政治毫無了解的貴公子。”
貴公子這三個字從池億嘴巴裡說出來,有一種說不出的諷刺。
名央剛想說什麼,發現腿上的腳已經躍躍欲試,往大腿上爬了。
名央趕緊把腿給扔下去,慢條斯理地表示年輕人也要懂得修身養性。
“但明明是你比較熱衷的,現在反而晾著我了!”池億對於名央的冷淡不滿,哼哼唧唧地一邊抱怨,一邊繼續不死心地用腿往名央腳上蹭。
名央深吸一口氣,說道:“此一時彼一時,我親愛的哥哥,在喜歡的東西也有膩歪的一天,適當裡保持距離,有益於保持神秘感。”
在某些事上,名央和池億是兩種類型。
名央屬於爆發型短途選手,剛開始的時候熱情似火沉溺非常,但等癮過足了,就不再那麼放縱了。
池億和她相反。
他是持久型長途選手,不像名央那樣有一種恨不得燒光一切的氣勢,但他一旦習慣了某種強度,就要一直保持,不然就渾身難受。
在他這裡,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要融會貫通,持之以恒的,所以根本不能接受名央過夠了癮就熱情退散。
所以他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想儘一切辦法把名央往床上拖。按照最開始前三天的密度肯定不行,但保持中間四五天的強度,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名央:……
好色當然還是好色的。
但身體是真受不了了。
何況最大的癮頭過了,腦子也終於稍微清醒了一點。
再完備的安全措施,也不會百分之百安全。
已經吃不消是一個原因,最重要的是,她可不想一小心懷孕了,不得不去糾結孩子的問題。
所以即便已經被蹭的起火,名央還是狠心地往後躲開,並到:“我們還是再聊聊宮影和齊娜娜的事情吧!”
有事情聊,就不要太想著顏色廢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