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你們韓國才窮!”
侍從們推推搡搡,差點大打出手,就連其他士子都把商鞅等人圍住。
“我也想和商君比試棋藝。”
“書法我挺厲害的,斯兄,不如我們比拚一下?”
“縱橫家?我們儒家也不差啦。”
“白兄我的箭術也不錯的。”
“範老弟,我看我們年齡相近,不如一起論道。”
呂不韋:“……”好吧,經商不香嗎?這些人是不是視錢財如糞土,他能把他們都買下來!
被眾人擠到外麵的秦王們忽然感到危機感,對了,商鞅他們可是人才,有眼色的人都會想把人拉攏過去。
嬴渠梁看了看自己的子孫:“我們要不要去……”搶人回來?
他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嬴政說:“先生過來。”
嬴渠梁等人低頭看著嬴政,嬴政臉上沒什麼表情,很平淡,但開口卻有一絲絲命令的口吻。
嬴渠梁又抬頭看向被眾人包圍住的李斯,李斯可能耳聽八方,竟然在嘈雜的聲音之中辨識出嬴政的話來。
接著李斯立刻扒開人群走過來。
嬴渠梁:“……”為什麼政兒的丞相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迎合感,是因為布衣出生的緣故?
李斯走到嬴政的麵前,微微低目,看起來溫和又順從:“公子,現在我們可以上船了。”他把邀請函遞給他。
“先生辛苦了。”嬴政輕輕頷首,接過邀請函翻了翻,似乎覺得邀請函也就這樣,連字都不夠李斯的好看。
嬴駟咳了一聲:“我們的呢?”
李斯抬頭笑了笑,目光裡似乎閃爍著奇異的光:“諸位公子的還在商君他們那裡。”
秦王們,“……”李斯,你是不是區彆對待?
嬴稷心裡一跳,又來了,之前他們逼得秦相們假裝醉酒,現在他們又要反擊回來。
嬴稷在群裡說:【你們說,我們能順利拿到邀請函嗎?彆扔下我們跑了。】
嬴駟摸了摸下巴:【寡人應該可以,隻是你比較危險,寡人好像見到範雎把你的邀請函給了白將軍。】
嬴稷險些沒有吐血:【嗯?在白將軍手裡?範雎他還是不是我的丞相?胳膊都往外拐了!】
嬴渠梁不客氣的打擊他:【嚴格來說他現在是彆國的人,還真的不是你的丞相。】
嬴政還算有些良心的說:【曾祖父,白將軍為人剛正,隻要你稍微收一些多疑的心思。】
嬴稷猝:【讓寡人想想。】他也像嬴政那樣喊了一聲範雎和白起,結果這兩人都不回應他!
嬴渠梁看完戲,忍住沒笑,但他也不敢肯定隻要自己一叫商鞅就會過來,為了麵子,他隻好親自擠進人群把商鞅拉出來。
嬴駟則覺得張儀肯定不會像李斯這樣,於是也扒開人群走進去。
嬴稷也不甘示弱,衝進人群後左手抓住範雎的手腕,右手想拉白起,來一個左擁右抱。
但白起輕巧的避開他的魔爪:“公子請吧。”
一個邀請函遞到了他的掌心。
白起又說:“不要弄丟了。”
嬴稷連忙拿緊邀請函,嘴角僵住,突然有一種我握著劍就無法擁抱你的錯覺。
“你們到底是誰?”旁邊有人不滿的出聲。
嬴稷正心情微妙還有些不高興,笑了笑瞎掰道:“抱歉,他們是我的文武師,不能教導你們的公子了,在下也替諸位公子感到惋惜。”
範雎&白起:大王,你什麼時候拜師了?他們答應了嗎。
嬴稷的仇恨值拉得滿滿的,趙公子的侍從瞄了他一眼:“你是哪位諸侯的公子?”
嬴稷自然不能回答是秦國的,於是拉著範雎走:“你們還沒有資格知道。”
“還是多謝諸位公子的賞識。”商鞅說道。
“我們先上船了。”張儀揮揮手走了。
眾人:“???”還那麼神秘?
那些侍從邀請不到人就悻悻然走了,回到船上彙報給主人。
魏公子沉思片刻:“最簡單的方法是查通牒,但是……”
齊公子搖搖頭:“這樣就會得罪他們,還不能達成目的。”
“我決定親自去接觸他們。”趙公子笑著說,“現在遊說士子很多,隻要我們有他們需要的東西就能拉攏過來。”
“不錯。”公子們互相對視一眼,眼裡都冒出一絲火花,他們之間也是競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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