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一輪冷月懸掛在漆黑的天空之上,柔和的光芒灑落在大街小巷,仿佛為這座繁華的城市披上了一件銀色的衣裳一般,到處都是銀燦燦的一片。
東海郊區一棟歐式風格的彆墅裡。
楚戈裹著一件白色的浴巾,夾著一支蘇煙,坐在沙發上。
由於沒有開燈,客廳裡光線很弱,雪茄煙頭的火苗格外的清晰,印照著楚戈那張充滿跋扈味道的臉龐,讓人可以隱約看到此時的他,一臉興奮的表情。
忽然間,輕微的腳步聲在彆墅大廳門口響起,腳步聲由遠及近,一道如同幽靈般得黑影飄忽著來到楚戈麵前,鞠躬道:“楚少。”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原本因為結識陳帆而興奮不已的楚戈微微皺了下眉頭:“有事嗎?”
“我剛才接到你義母的電話,她在電話裡告訴我,最近很不太平,讓你平時少出門。”男人靜靜地站在那裡,呼吸微弱,若不仔細聽,根本無法聽到,加上他一身黑色打扮,整個人仿佛融入了黑夜一般,頗為詭異。
楚戈不是一個喜歡沉寂的人,他的身上有著年輕人特有的張狂和朝氣,此時聽到男人這麼一說,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有一刀哥保護我,哪個王八羔子敢找我晦氣?”
男人眉頭微皺,他可是很清楚,楚戈的義母皇甫紅竹做事一向深謀遠慮,既然說最近不太平,那麼自然會出大事,為此,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提醒道:“楚少……”
“好了,一刀哥,我會聽義母的話,沒事不會亂跑。”楚戈掐滅煙頭,擺了擺手道。
“楚少,你不去杭州了?”男人可是很清楚,之前在BBS酒吧的時候,楚戈和蕭楓說好了要跟陳帆一起去杭州。這讓他頗為不放心,對楚戈極為了解的他,深知楚戈是那種一意孤行的主,就連號稱毒蛇的皇甫紅竹都拿楚戈沒辦法。此時楚戈雖然表麵答應,但內心怎麼想,他也沒把握。
楚戈搖了搖頭:“義母既然說最近不太平,那肯定會有危險,我自然要聽她的話。”
雖然覺得楚戈猛然改變性格有些詭異,但是男人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沉默不語。
“去便幫我把燈打開。”楚戈笑著道:“今晚我心情好,陪我喝兩杯。”
男人點了點頭,直接轉身,幫楚戈打開了客廳的大燈,而楚戈則在倒酒的時候,將一顆藥丸丟進了一個杯子裡,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沒有發現楚戈的小動作,男人打開燈後,徑直朝沙發走來。
燈光下,男人的體型看起來並不魁梧,相反,他的身體有些矮小,身材也略顯單薄,不過大腿卻是極為粗壯,和單薄的身軀形成了截然的反差,看上去很不協調。
一般而言,大腿粗壯的人,爆發力都極強,青年顯然屬於這種人。
然而……青年最吸引人的是他的左臂!
準確地說,他沒有左臂!
是的,他的左臂似乎被什麼利器直接給削掉了,袖子裡空蕩蕩的!
儘管青年隻有一條手臂,但是楚戈很清楚,在整個東海甚至南半國的地下世界,能夠接住青年一刀的人屈指可數。
獨一刀!
曾經,一夜之間用一把快刀收割一百零八條人命的煞神!!
“一刀哥,今晚能結交陳哥,你功不可沒,來,我敬你一杯。”楚戈端起酒杯,輕輕搖晃了一下,然後送到獨一刀的身前。
“砰!”
酒杯碰撞的聲音在大廳裡響起,眼看獨一刀將杯中的紅酒送進肚子裡,楚戈心中暗暗興奮,表情卻未發生任何變化,而是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了個精光。
隨後,兩人又連續喝了三杯,待楚戈第五次給獨一刀倒酒的時候,獨一刀忽然感到腦袋一陣犯暈,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眼前出現了好幾個楚戈的影子。
似是察覺到了獨一刀的變化,楚戈飛快地放下酒瓶,縱身一跳,朝後閃去。
與此同時,獨一刀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想起身靠近楚戈,卻感到渾身軟綿綿的,沒有絲毫的力氣,根本動彈不得。
“一刀哥,對不起了,杭州之行我是必須要去的。”楚戈原本擔心獨一刀識破自己的計謀,為了完成自己義母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將自己打暈,此時見獨一刀完全失去行動能力,不由鬆了口氣。
“楚……楚少,你義母說青幫對紅竹幫的地盤窺探已久,這次青幫裡應外合,情況很不樂觀,而杭州又是青幫的主要據點之一,你去杭州等於羊入虎口,還請楚少三思啊!!”獨一刀一臉擔憂地說道,他很清楚,以目前的形式,若是楚戈被青幫的人抓走,當成人質,那對皇甫紅竹和紅竹幫而言,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楚戈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一刀哥,明天,那個叫黛芙的女人也會去,她的身份你也知道,身邊不缺保鏢,另外……你也說了,陳哥深不可測,所以,我的安全你大可不必擔心。你就好好睡一覺吧,兩天後,我就回來了。”
看出楚戈必去的信念,獨一刀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還想說什麼,結果藥性徹底發作,當下暈了過去。
……前不久,自從杭州房價超過燕京和東海成為大陸第一後,杭州徹底吸引了全國人民的關注。
而和許許多多的大都市一樣,杭州也有屬於自己的富人區。
九溪玫瑰園是杭州一個著名的富人區。
九溪玫瑰園憑借獨特的彆墅建築風格和優雅的環境,一舉在競爭激烈的杭州地產界殺出一條血路,躋身於頂尖的富人聚集地。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能夠在九溪玫瑰園買到彆墅的人,非富即貴。
夜晚,九溪玫瑰園富人區一片寧靜,富人區裡,大多彆墅一片黑暗,並沒有人住,而也有一些彆墅裡亮著燈光。
18號彆墅就是其中之一。
18號彆墅的一間主臥室裡,一個光頭男人躺在寬大柔軟的水晶大床上,岔開褪,閉著眼睛,一臉舒坦的表情,甚至時而還會發出不由自主地喘息聲。
相比男人的光頭而言,他肚皮上那個活靈活現的紋身更加紮眼——他在肚皮上繡著一個**女人的圖像,出自國內某位著名的紋身大師之手,耗費四十八個小時。
光頭男人身前,一名渾身一絲不掛,皮膚白皙、曲線完美、長相精致的女人,半跪在床上,用那櫻桃小嘴,嫻熟地給光頭男人服務著,小嘴蠕動的同時,還時不時會配合地發出發嗲的呻吟聲,每一次出聲,都讓光頭男人胯間那杆槍硬度增加。
忽然——就當女人用一次深喉給光頭男人無與倫比的快感後,男人猛地坐起身子,粗魯地將女人壓在床上,將女人那白皙修長的雙腿搭在肩上……呻吟聲,喘息聲,撞擊聲……三種聲音混合在一起,讓房間裡塞滿了香豔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