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過程中,猴子的目光不停地打量著蘇珊和黛芙,目光下流猥瑣到了極點。
看到這一幕,陳帆微微皺了下眉頭,而因為拜師迫切想討好陳帆的楚戈,臉色也是一變,本能地想起身將前麵那個長得對不起黨和人民的傻逼當成垃圾一樣丟出去。
心中有這股衝動的同時,楚戈卻又想起了來之前,陳帆讓他不要惹是生非,於是沒有起身,而是靜觀其變。
至於因為秦思然出現,而臉色變得煞白的蕭楓,看到猴子走來,臉色變得愈加難看,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嘿!你就是蕭楓吧?”很快的,猴子在陳帆一行人的注視中來到了蕭楓身前,一臉高傲地問道。
蕭楓竭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點了點頭:“是的,我是蕭楓,不過我並不認識你,有事麼?”
“也沒什麼特彆的事情,隻是你的出現讓思然姐心情有些糟糕。”猴子笑了笑道:“原本,傅博哥等人的意思是嫌你坐在這裡會染臟思然姐的眼睛,特地想讓你們挪窩的,不過……我這個人一向比較好說話,如果你願意將這個外國女人介紹給我,我不介意讓你們呆在這裡,嗯,我甚至可以給傅博大哥建議一下,讓你加入到我們的圈子,如何?”
唰!
愕然聽到猴子這麼一說,蕭楓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身為蕭家年輕一代年紀最大的成員,蕭楓很清楚,蕭家之所以會沒落,除了管理上出現問題的原因外,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和秦家聯姻。
秦家打著聯姻的幌子,利用蕭家的資源不說,過河拆橋,最後倒打一把,而秦思然提出與自己退婚,更是給了蕭家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三年來,蕭楓沉迷於燈紅酒綠,何嘗不是因為三年前深受秦思然打擊?
如今,秦思然和新的未婚夫出現在蕭楓麵前不說,還要再次羞辱蕭楓,這讓蕭楓徹底怒了!
一股無法壓製的怒意,向他的全身蔓延,隻見他猛地站了起來,臉色發黑地吼道:“你……你說什麼?”
“廢物,老子隻是讓你介紹個女人而已,你犯得著這麼激動麼?”猴子一臉陰沉笑容:“怎麼?想打我啊?你動一下試試?”
蕭楓身子狠狠一震,下意識地握緊拳頭要打猴子,最終卻停了下來。
倒是他不想打,而是理智告訴他不能打,他很清楚眼前這個青年在杭州的地位,以目前蕭家的局麵,根本惹不起眼前之人。
“滾。”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陳帆開口了,語氣不溫不火。
“嘿!在杭州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人敢對我說滾呢,小雜種,你很牛叉嘛。”察覺到陳帆那如同刀子般鋒利的目光,猴子心中一跳,不過一想起杭州乃是自己一行人的地盤,倒也沒怎麼害怕,當下撂下一句狠話:“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要滾。”
“砰!”
就在猴子撂下狠話準備離開的時候,察覺到陳帆生氣的楚戈,二話不說,順手抓起一個酒瓶,跳起來,對準猴子的腦袋就是一下。
“啪!”
下一刻,酒瓶與猴子的腦袋來了一次親密接觸,酒瓶瞬間爆裂,滾燙的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猴子哀嚎一聲,抱頭蹲倒。
“砰!”
一擊得手,楚戈沒有停留,上前一腳將猴子踹翻在地,隨後狠狠地踩著猴子那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臉蛋,吐了口吐沫,罵道:“草泥馬的,陳哥讓你滾,你還得瑟你媽呀得瑟。”
身為美女蛇皇甫紅竹的義子,楚戈這幾年踩的紈絝子弟不在少數,而且手段異常殘暴。他本來就對長相對不起黨和人民的猴子看不爽,隻是礙於記得陳帆的囑咐,沒有立刻動手,如今眼看陳帆發火,自然要大打出手,討好陳帆不是?
何況,他和蕭楓雖然隻認識一天,但兩人脾氣相投,關係不錯,自然要幫蕭楓出這個頭。
“小雜種,放開猴子!”眼看楚戈三下五除二打倒猴子,那邊的傅博等人“唰”地一下,直接起身,拎著酒瓶朝楚戈衝了過來。
麵對氣勢浩蕩的傅博等人,楚戈沒有感到絲毫的害怕,相反,直接對準猴子的臉龐就是一記怒抽。
這些年來,楚戈之所以可以在踩紈絝子弟的時候一直占據便宜,除了深厚的背景外,還因為他有著不俗的格鬥實力。從小跟著獨一刀練習格鬥的他,實力遠遠不是猴子這些紈絝可以比擬的,論實戰,就是比起從小練武的虞玄也相差不多。
因為……他和獨一刀所學的都是一招製敵!
“咚!”
楚戈這記勢大力沉的怒抽,直接將猴子抽暈了過去,幾顆牙齒夾雜著鮮血掉在了地板上,觸目驚心。
“小雜種,你這是在找死!!”與此同時,傅博一行人衝了過來,其中那個留著劉海的青年眼看猴子滿臉是血地暈了過去,當下怒了。
楚戈沒有理會傅博一行人,而是一臉殷勤笑容地衝陳帆問道:“陳哥,您看是讓這些傻逼橫著出去,還是豎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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