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那小雜種不在大廳。”與此同時,林羽飛快地掃了一眼大廳,沒有發現陳帆等人的身影後,立刻對虎哥說了一句,然後對一旁嚇得渾身哆嗦的服務員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那名服務員原本因為虎哥一行人一身匪氣就嚇得不輕,此時愕然聽到林羽的話,兩腿一軟,差點沒一屁股坐倒在地。
“麻痹的,你耳朵聾了啊?老子叫你,你沒聽到啊?”林羽見那服務員臉色蒼白地發抖,就是不過來,當下怒了。
就在這時,那名服務員身旁一名服務員深知自己同伴很膽小,於是咬牙朝林羽走了過去,問道:“您好……”
“啪!”
不等那名服務員將話說完,林羽當下甩出一巴掌,隻聽一聲脆響,那名服務員的臉上當下多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老子喊你了麼?”林羽打完一巴掌,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恨,一把抓住了服務員的衣服領子。
莫名其妙地被林羽打了一巴掌,還被林羽抓住了衣服領子,服務員的臉色當下一變,眸子裡閃爍著瘋狂的怒意,不過……看到林羽身後那些一身匪氣的大漢,服務員隻好強忍著將怒火壓下,竭力地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容,道:“我那位同事膽子小,我怕他耽誤了您的問話,所以就過來了。”
“小羽,算了吧,問清楚在哪間包廂,我們直接上去。”虎哥一心急著想趕回雲山飆車場,此時見林羽習慣性地仗勢欺人,忍不住開口道。
聽虎哥這麼一說,林羽才心滿意足地將服務員鬆開,陰沉地問道:“有個穿白色t恤的小雜種和他的幾個同伴在你們這裡吃飯,他們在哪個包廂?”
服務員瞳孔陡然放大,竭力地回憶,隨後道:“不好意思,樓上有好幾個穿白色t恤的客人,我不知道您說的是哪個!”
“那小子身邊帶著一個漂亮女人,還有一個文文弱弱戴著眼睛的傻逼,對了,還有一個皮膚黝黑的家夥。”林羽本想再次動手,但看服務員態度還算不錯,再次說道。
聽林羽這麼一說,服務員立刻響了起來:“他們在二樓最裡麵的包廂。”
“留兩個人在樓下看著不要讓他們報警,其他人跟我上!”服務員的話音落下,虎哥當下大手一揮,帶著林羽和手下十幾人朝樓梯口走去。
而走在最後的兩名大漢,主動地留了下來,目光毒辣地挨個從服務員和客人們身上掃過:“虎哥說了,你們不要報警,你們如果聰明的話就照著做,否則,彆怪老子們心狠手辣!”
麵對渾身匪氣的兩名大漢,無論是燒烤屋的服務員還是那些假裝低頭的客人,雖然心中很不爽,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駁,甚至沒有一個人敢拿起手機報警。
這倒不是他們太過冷血,相反,他們每個人心裡都有正義感,隻是……在當今這個逐漸被利益充斥的年代,正義感這三個字已經不值錢了,很少有人會冒著危險去幫助一個不認識的人。
相比一樓大廳而言,牧屋燒烤二樓的占地麵積要大一些,大大小小包廂接近十幾個,走廊長達五六十米。
“一會動手的時候速度快點,速戰速決,如果那小子身邊的人敢反抗,給我往死裡打!”虎哥帶著林羽等人走在走廊裡,嚇得那些準備出包廂上廁所的人,像是見了鬼一般,紛紛關上了包廂門。
林羽就走在虎哥的身後,此時他的臉上寫滿了興奮,愕然聽到虎哥的話,當下說道:“虎哥,你不是問我讓那小雜種斷腿還是斷手麼?我想好了,我要他的右手!!”
“沒問題。”虎哥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包廂裡,陳帆自從聽到虞玄接電話後,就特地和蕭楓換了一個位置,坐在了靠門的座位上。
此時,包廂裡播放著勁爆的重金屬音樂,包括蘇珊在內,眾人在玩一種叫做“殺人”的撲克牌遊戲,玩得正起勁,而陳帆卻是聽到了走廊裡傳來的雜亂腳步聲,放下牌,起身,拉開了房門。
嘎吱!
伴隨著清脆的聲音,包廂的房門被陳帆拉開,陳帆順手關上房門,出現在了門口。
前方五米處,林羽本來在和虎哥交談著什麼,愕然看到陳帆出現在包廂門口,先是一怔,隨後大喜,叫道:“虎哥,就是這個王八蛋!”
林羽這話一出口,包括虎哥在內,近二十名大漢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我等你們很久了。”
下一刻,不等虎哥回答林羽,陳帆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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