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告訴媽,在燕京,有沒有惹小帆爸媽生氣?”待蘇珊撲進懷抱,秦桂珍憐愛地撫摸著蘇珊的小腦袋,微笑著問。
“沒有。”蘇珊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隨後哼哼道:“公公婆婆可喜歡我了。”
公公婆婆……聽到這四個字,秦桂珍微微一怔,而蘇青海則是開心地笑了起來。
“是吧,陳帆?”與此同時,蘇珊回過頭,衝陳帆吐了吐舌頭,絲毫不覺得丟臉。
“你這臭丫頭,倒真會爬著杆子上樹啊,這還沒過門呢,公公婆婆就叫上了。”秦桂珍輕輕戳了一下蘇珊的腦袋,又問道:“對了,見到你老太爺沒有?”
“見到了,我和陳帆每天都要陪老太爺聊天呢。”蘇珊如實說著,隨後想起了什麼,表情甚是激動,最後猶豫了一下,沒有繼續往下說。
顯然,蘇珊是想說初一早上那件事情……眼看蘇珊沒有說出口,已經知道那件事情的蘇青海略微鬆了口氣,他很清楚,那件事情實在不適合在這樣一種場合說。
暗暗鬆了口氣的同時,蘇青海略有些疑惑地望著陳帆:“怎麼不帶著姍姍多在燕京陪陪老人家?”
陳帆無奈地歎了口氣:“下午我得去一趟雲南。”
“去雲南?”蘇青海不由怔住了,顯然他沒有想到陳帆回到東海,一天都不呆,而且陳帆要去雲南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陳帆用力地點了下頭:“嗯,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這樣啊。”蘇青海沒有問是什麼事情,而是笑了笑,道:“本來我說中午讓你阿姨炒幾個菜,我們爺倆好好喝一頓,你下午既然要走,那就意思下,等你從雲南回來再喝,反正這年還有十幾天呢。”
“不礙事,反正我又喝不醉。”陳帆似乎不想談及去雲南的事情,故作輕鬆地笑了一下。
蘇青海似乎能夠猜到陳帆的心意,沒再說什麼,同樣笑了一下:“你小子。”
隨後,四人離開機場,乘坐蘇青海的加長林肯前往蘇青海的住處。
由於在抵達東海之前,蘇珊便知道陳帆離開燕京,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去辦,為此,對於陳帆隻在東海呆一個中午,她倒是沒有像一般女孩那般認為陳帆看不起她的家人,相反,沒有絲毫怨言。
對於經受過特殊訓練的陳帆而言,想讓他喝醉,確實是一件極為不容易的事情。
蘇青海和陳帆喝過一次酒,不過那一次,陳帆有所保留,沒有放開喝,兩人各自喝了一瓶,以蘇青海的酒量不至於醉。
這一次卻不同,兩人都放開了,結果喝了整整四瓶半,喝到最後,蘇青海吐字都不清晰了,而陳帆除了臉色略有些泛紅光,其他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酒飽飯足過後,陳帆隻拎著一個挎包,便離開了蘇青海的住處,直接前往機場。
機場外,接到陳帆電話,要求買飛往昆明飛機票的皇甫紅竹早已等候多時。
今天的皇甫紅竹依然穿著那件鐘愛的黑色披風,裡麵是一件黑色的高齡緊身毛衣,毛衣被她胸前的兩座峰巒撐得鼓鼓的,下身的緊身皮褲搭配黑色長靴,讓她那兩條本來就充滿誘惑力的美腿顯得更加的魔鬼,一下車,便吸引了周圍眾多男士的目光。
對於那些男人偷看的舉動,皇甫紅竹秀眉微微一挑,朝一側掃去。
那些人本來正看得帶勁,猛地被皇甫紅竹那陰冷的目光掃過,一個個就像是被野獸盯著一般,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旋即第一時間收回目光,加快腳步離開。
回過頭,皇甫紅竹朝從出租車中走下的陳帆迎了上去,在距離陳帆一米的地方站定,原本陰冷的表情瞬間消失,微微一笑道:“小戈說相見你,原本打算等你從燕京回來了,請你去彆墅吃飯,卻沒想到,你剛回來就要走。喏,這是你要得機票。”
說話間,皇甫紅竹將一張東海飛往昆明的機票遞到陳帆麵前。
“等回來就去。”陳帆接過機票,問道:“你和小戈年過得還好吧?”
“還好。”皇甫紅竹眸子閃過一絲不自然,有些言不由衷,畢竟,猛然少一個人過年,多少有些不適應。
隨後,她似乎覺得沒有必要在陳帆麵前撒謊,苦笑道:“我倒是還好,隻是小戈在大年三十晚上喝多了,然後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直哭。”
“回頭我去看看他。”陳帆聽了,心中微微心疼,一直以來,他都很清楚,因為曾經太過叛逆,楚問天死後,楚戈才深感後悔,對楚問天的思念從未減少一分。
“嗯。”皇甫紅竹點了點頭,隨後又想起了什麼,道:“雲南是青幫的地盤,雖然青幫不敢對你坐什麼。不過……那邊畢竟是邊境,龍蛇混雜,你自己小心點,不要給有些人可趁之機。”
“雲南之行,對我而言,意義重大!”聽到皇甫紅竹的話,陳帆眼睛眯起,殺意凜然:“若是有不長眼的人要找麻煩,我不介意血洗雲南!”
聽到陳帆的話,感受著陳帆身上湧現的恐怖殺意,皇甫紅竹不由一怔,忍不住暗想: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讓他不惜急匆匆地從燕京返回,又馬不停蹄地前往雲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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