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正月十五的到來,天空之上的月亮越來越圓了,原本變淡的年味也漸漸地濃了起來,新春期間的節曰活動也將在這一天達到最後的高.潮。
夜晚,一輪圓月斜掛高空,皎潔的月光傾灑而下,灑落在蘇州的大街小巷,讓這座曆史悠久的名城美輪美奐。
因為還有兩天就正月十五了,太湖之上可以看到許多艘掛著彩燈的花船和小型遊輪。
太湖之中,一艘花船上。
一身正裝的陳飛,站在船頭,望著銀光閃閃的太湖和遠處隱約可見的花船,臉上的表情愜意而輕鬆。
站在他身旁陪他賞景的並非他的秘書,而是兩個女人,兩個長相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一樣的女人。
兩個女人穿著古代的禮服,一左一右,如同妃子一般挽著陳飛,表情恭敬而親昵。
扭頭看了一眼身旁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陳飛心中充斥著占有欲。
這一對雙胞胎,是他年前看中的,論姿色、身材、氣質,這兩個女人並算不上頂尖,在陳飛玩過的女人中,最多也是中上貨色,但是……兩個女人一起的話,那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屬於那種甘心讓‘男人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妖精。
“陳書.記,外麵風大,不如進去吧。”左邊的女孩故意將挺起的胸部挨在陳飛的胳膊上,嬌媚地笑道:“我們姐妹去放好洗澡水,好好伺候陳書.記。”
望著身旁女人那副媚樣,陳飛色.欲陡升,正準備說好,卻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微微震動了起來。
一般而言,在男人做某種事情之前和之中,最反感的就是有來電,陳飛也不例外,察覺到手機震動了起來,他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不過……當他拿出手機,看清楚來電的號碼後,心中的怨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們到裡麵等我。”陳飛一臉正色道。
聽陳飛這麼一說,兩女意識到這個電話對陳飛非常重要,沒有不識趣地撒嬌留下,而是第一時間離開。
眼看兩女離開,陳飛才摁下接通鍵。
“怎麼才接電話?”電話接通,聽筒裡傳出一個威嚴的聲音,語氣略帶責怪。
陳飛收斂起那股深入骨髓的驕傲自負,恭敬地答道:“對不起,爸,剛才接電話不方便。”
“後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到時候你要去南京,該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電話那頭,陳飛的父親陳永瑞嚴肅地問道。
陳飛暗中鬆了口氣:“放心吧,爸,都準備好了。”
“那就好。”陳永瑞叮囑道:“小飛啊,你這次南京之行,對你未來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切忌不敢掉以輕心。”
“爸,我明白。”陳飛眸子裡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似乎看到了未來的錦繡前程。
“你明白就好。”陳永瑞放心不少。
陳飛猶豫了一下,問道:“爸,陳帆那個白癡前幾天在雲南鬨出那麼大動靜,爺爺和老太爺也沒說什麼嗎?”
“沒有。”陳永瑞道。
陳飛臉色一變,臉上漸漸出現了一種叫做嫉妒的東西,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小飛,這次的事情,雖然那小子做得有點過火,不過也算是符合上頭意思,隻是得罪了一部分人而已,以你老太爺的姓格,自然是大力支持,何況那小子本來就討你老太爺喜歡。至於你爺爺那邊,你老太爺不發話,他自然也不會說什麼。”似乎能夠體會到陳飛的心情一般,陳永瑞提醒道:“話又說回來,他和你根本不在一條起跑線上,注定成不了大氣候。你不必要費太大的心思去關注他,你隻要按照計劃,步步為營,做好你自己就好。”
“知道了,爸。”陳飛深吸一口氣,神色漸漸恢複正常。
“好了,我掛了。”
陳永瑞說罷,不等陳飛回話,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收起手機,望著懸掛在太湖之上的圓月,陳飛冷笑道:“父親說得沒錯,我是天上的月亮,而陳帆隻是水中月,兩者根本沒有可比姓,我何必放低身份和他去對比呢?根本就沒有意義嘛。”
話音落下,陳飛不再停留,滿臉微笑地進入了船艙的一個最大的房間。
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個直徑足有五米的大木桶,木桶裡盛滿了熱水,水麵上飄著一朵朵芳香的花瓣,而在木桶周圍還擺著幾盆炭火。
“陳書.記,我們來幫您更衣吧?”眼看陳飛進入房間,雙胞胎齊聲嬌笑道。
“好!”
陳飛哈哈一笑,滿臉的得意和滿足,那感覺仿佛是帝王一般。
……與此同時,經過一下午的昏迷後,手術成功的李芸已經醒了過來,隻是氣色還有些差,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病房裡,劉瑩瑩見李芸醒來後,興奮不已,嘰嘰喳喳地說了一堆話,而李芸隻是時不時地應付幾句。
“好了,瑩瑩,奶奶剛做完手術,身子還很虛弱,需要休息,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再聊。”眼看李芸沒什麼聊天欲望,陳帆開口阻止了劉瑩瑩繼續交談的念頭。
“哦,好。”
劉瑩瑩尷尬點了點頭,暗暗吐了吐舌頭。
“李奶奶,我會給瑩瑩安排好住處,您早點休息吧。”陳帆蹲下身子,抓著李芸枯黃的手,微笑著說。
“瑩瑩不住隔壁的臥室麼?”李芸所在的病房是醫院最好的,配有臥室,顯然,李芸認為劉瑩瑩會住臥室。
李芸這話一出口,劉瑩瑩也是滿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