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田草身前的不是彆人,正是陳帆。
之前田草去衛生間後,他便坐在包廂裡,思索著今後該如何對付薛家,結果憑借出色的耳力聽到包廂外傳來了唐平和田草的對話。
為此,他第一時間掐滅煙頭走出了包廂,正好看到了唐平伸出魔爪摸向田草臉蛋的一幕,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抓住了唐平的魔爪。
燈光下,陳帆的臉色很難看。
猛地被陳帆抓住手腕,唐平臉色微微一變,酒意頓時消散了大半,試圖掙紮了一下,結果發現自己的手仿佛被一把鉗子卡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不好意思,他喝多了……”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男人滿臉擔憂地迎了上來,之前陳帆從包廂裡走出到出手抓住唐平的手腕,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鐘,速度快到了極限,以至於讓他無法看清陳帆的動作。
他也算是半個江湖中人,自然看出陳帆身手不凡。
“哪裡冒出的小癟三?”和男人相反,一向囂張習慣的唐平眼看掙紮無效,當下火了:“連爺爺我的事你都敢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喀嚓!”
沒有回答,回答唐平的是一聲清脆的斷骨聲。
在身旁男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陳帆抓著唐平的右手用力一拉,直接將唐平的手腕掰斷!
“嗷!!”
唐平的身子瞬間彎倒,劇烈的疼痛讓他臉上的肥肉一陣顫抖,嘴裡更是發出了痛苦的嚎叫!
“唰!”
陳帆鬆開手,後退一步,掄起腳,對著唐平的胸口就是一腳!
“砰!”
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唐平震飛了出去,身子狠狠地撞在大包的門上,一下將包廂門撞開不說,肥胖的身子砸向了前方的茶幾。
“哐當!”
唐平的身子重重地砸在了茶幾上,將酒瓶和酒杯砸得粉碎。
“啊!”
包廂裡那些陪酒的女孩,看到之前還不可一世的唐平滿臉痛苦地在茶幾上抽搐,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失聲大叫。
包廂外麵,看到陳帆兩招讓唐平如同死豬一般躺在茶幾上,身穿休閒西裝的男人嚇得臉色蒼白,身子不受控製地哆嗦著。
“唐主任!”
與此同時,包廂裡,唐平的三個同伴看到唐平如同死狗一般躺在茶幾上抽搐,一個個嚇得臉色大變,連忙起身跑到唐平的身邊。
其中一個更是朝門口看來,衝著站在大包門口那名身穿休閒西裝的男人,大聲吼道:“怎麼回事?”
“滾。”
不等身穿休閒西裝的男人開口,陳帆扭頭,緩緩吐出一個字。
咕咚!
麵對滿臉煞氣的陳帆,身穿休閒西裝男人狠狠咽了口吐沫,沒敢接話,而是麵色蒼白地退回大包裡,腳步有些發顫,那感覺仿佛隨時都會跌倒。
“沒事吧?”陳帆回過頭,看了一眼麵色平靜,眸子中帶著奇異色彩的田草。
田草輕輕搖了搖頭。
“走吧。”陳帆笑了笑,臉上的煞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溫柔。
“嗯。”
田草點頭,走上前來,在大包裡那些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款款離去。
“你他媽還站著乾什麼?叫保安,一定要將那王八蛋留下來!”眼看陳帆帶著田草離開,大包裡,那名佩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大聲吼道。
叫保安?
媽的,那些隻知道喝酒打炮的傻逼混子能是那個煞神的對手?
身穿休閒西裝的男人臉部肌肉一陣抽搐,心中鬱悶到了極點,卻是沒有發作,而是無視了斯文男,第一時間小跑到唐平身邊,問道:“唐主任,您,您沒事吧?”
唐平先是被陳帆一下掰斷手腕,之後又結結實實挨了陳帆一腳,雖然陳帆沒有下死手,隻用了兩成力氣,但唐平一點都不好過,相反,他疼得冷汗淋漓,身子像是被觸電一般,抽搐不止。
“抓……抓住他,絕……絕對不是那個小癟三跑了!”唐平吃痛說道。
“是,唐主任,我這就去通知樓下的保安。”身穿西裝的男人約莫著陳帆應該坐上電梯了,點頭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