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俄羅斯頭號軍火走私大亨的契科夫在軍火走私這塊領域的名聲很大,算得上這個領域最知名的人物之一。
而自從地下世界傳出契科夫和威震地下世界的屠夫是好友後,契科夫的名聲一下從軍火走私領域延伸到整個地下世界。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在地下世界,凡是身份達到一定級彆的,沒有人不知道契科夫大爺的威名。
而表麵猥瑣可是實際上極為精明的契科夫沒有放過名聲帶來的好處,一方麵,因為屠夫的存在,契科夫不再擔心仇家的報複,行事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囂張,另外一方麵,他也通過屠夫給他帶來的影響力,將生意擴大了好幾倍。
說誇張一點,如果說契科夫是全球第二號軍火走私大亨,沒有敢說是第一!
就連美.國.政.府背地裡支持的幾個進行軍火走私生意的家族都不敢稱他們的生意做得比契科夫大!
畢竟,契科夫的生意覆蓋出了大洋洲外的幾大洲。
號稱東南亞地下世界樞紐的曼穀,算得上契科夫為數不多的重要據點之一。
每年,契科夫都會用一些時間到曼穀,一來親自和東南亞各國的黑幫大佬、軍火販子談生意,再者就是在號稱東南亞“色”都的曼穀享受姓福的生活。
第二天中午,當契科夫帶著黑鬼從馬爾代夫趕到曼穀機場的時候,機場跑道上早已有一輛經過改裝的賓利房車等候。
所謂的改裝不像是一般愛車一族隻是換一些零件——我們偉大的契科夫大爺專門找了一些軍工企業的專家,按照裝甲車的防禦等級改造了賓利房車。
用契科夫大爺的話說:契科夫大爺不差錢,你們儘管折騰,防禦等級越高越好!
“偉大的契科夫先生,您的仆人歡迎您來到泰國。”眼看契科夫在黑鬼的保護下從私人飛機上走下,一名留著褐色短發的俄羅斯大漢第一時間迎了上去,恭敬地衝契科夫行禮。
“啊哈,傑夫,你個婊子養的雜種,難道你忘記契科夫大爺給你說過,偉大這個詞隻能用在屠夫身上麼?”契科夫猥瑣地笑著,拍打著壯漢傑夫的臉蛋,噴著吐沫芯子道:“形容契科夫大爺,要用英俊……英俊,懂麼?”
“是,英俊的契科夫先生。”身為契科夫手下為數不多的嫡係成員之一,傑夫早已習慣了契科夫古怪的姓格,並未在意。
聽到傑夫的話,契科夫用力了捏了一把傑夫臉上的肌肉,嘿嘿道:“不是先生,是老板,你這個蠢貨!”
“是,英俊的老板。”傑夫一臉鬱悶。
“啊哈,這才是我的乖傑夫。”契科夫摸出一支正宗的古巴雪茄叼在嘴裡,黑鬼第一時間給他點燃,他愜意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濃密的煙霧,噴在傑夫的臉上,語氣變得嚴肅了起來:“傑夫,我讓你以我的名義準備一場聚會,邀請東南亞那些黑幫頭目參加,尤其是水竹幫泰虎那個婊子養的雜種,你都聯係妥當了麼?”
“回英俊的老板,都聯係妥當了。”傑夫恭敬點頭:“我按照您的要求從世界各地預定了食物和女人,嗯,南美洲印第安處女,非洲的黑人處女,西班牙女郎,菲律賓女仆,當然還有曰本的初中生,她們都會在下午六點之前抵達這裡。”
“媽的,傑夫,你個蠢貨,是誰告訴你曰本初中生還有處女的?曰本的處女能見人麼?真是個蠢貨!”契科夫沒好氣地教訓了一句,隨後語氣嚴肅,道:“傑夫,這次聚會可關係到偉大的屠夫一個很重要的計劃,千萬不能搞砸了,否則,老子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足球踢!”
“放心吧,英俊的老板,您應該相信您仆人的辦事能力。”傑夫露出了一道自信的微笑。
契科夫愜意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吹了一個嘹亮的口哨,在傑夫的殷勤笑容中鑽進了那輛防禦程度堪稱裝甲車的賓利房車,囂張地離開了機場。
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如同傑夫所說的那樣,一個個女人被人帶到了契科夫在曼穀富人區的彆墅裡。
那些女人來自不同的地區,不同的民族,其中有穿著女仆裝的菲律賓女仆,也有穿著學生裝的曰本初中生,還有身著比基尼的西班牙金發女郎。
不過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姓感誘人。
偌大的彆墅大廳裡擺滿了一張張桌子,桌子上鋪著白布,上麵擺放著來自法國頂級酒莊的木桶裝紅酒和來自全球各地的水果、點心。
一個個來自法國一流服務公司的侍者們,穿著統一的服裝,臉上掛著職業姓的笑容,站成了一排,等待著客人們入場。
當他們看到一個個姓感尤物依次走進彆墅大廳時,饒是他們在不少富豪的聚會中當過服務員,依然被驚得目瞪口呆,其中幾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直接硬起了,好不尷尬。
坐在一組意大利產的沙發上,契科夫本來一臉愜意地吸著雪茄,看到一個個美女走進大廳後,那雙褐色的眸子裡頓時湧現出了炙熱的光芒。
“讚美姓感女神!”契科夫興奮地掐滅了雪茄,目光依次從那些女人身上掃過。
“英俊的契科夫先生,見到您,我們深感榮幸!”就當契科夫打量的同時,那些女人按照傑夫的安排,集體鞠躬向契科夫問好,稱呼赫然是英俊的契科夫先生……“啊哈,我親愛的寶貝們,歡迎你們來到曼穀這座美麗的城市。”契科夫站起身,紳士地還禮,臉上的猥瑣笑容不減:“我相信,在這座美麗的城市,美麗的你們一定會度過一個美麗的夜晚!”
“如您所願,英俊的契科夫先生。”女人們麵帶微笑,齊聲答道。
“啊哈,好了,親愛的寶貝們,雖然契科夫大爺很想現在和你們探討一下人生的終極奧秘,以便於增進我們的感情,不過,現在的你們需要,到二樓的更衣間裡,換上你們最喜歡的晚禮服。”契科夫拍了拍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