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沒錯,占著理,就算對方把天王老子叫來,陳哥也幫你削了他!!”
原本喧鬨的酒吧忽然間安靜了下來,陳帆那輕描淡寫的話語宛如一道春雷在酒吧裡炸響一般,清晰地傳入了酒吧裡每一個人的耳中。
耳畔響起陳帆的話,阿豹愣了!
雖然……他知道陳帆目前是中國黑道教父,可是即便是這樣,陳帆也不能牛逼到見誰削誰的地步啊?
相比阿豹而言,酒吧裡其他一些客人則是全部傻眼了!
他們實在很想知道,那個穿著圓領襯衫的年輕人腦子是不是讓驢踢了,才會表現得如此狂妄無知。
狂妄無知?
腦子讓驢踢了嗎?
蕭楓不這樣認為。
他和陳帆認識一年了,深知陳帆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為了朋友和親人可以兩肋插刀不說,而且言出必行!
楚戈也不這樣認為。
因為……在楚戈心中,陳帆就是無所不能的神!
“陳哥教訓的是,小戈知道該怎麼做了!”
楚戈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在燃燒,說話的時候,雙拳情不自禁地緊握在了一起不說,身子也是劇烈地顫抖著。
陳帆笑了笑,沒再多說。
“呼~”
楚戈見狀深吸一口氣,豁然轉頭,二話不說,拎起一個酒瓶躥向了之前口出狂言要讓蕭楓跪下舔酒的那名曰本青年。
雖然這一年多來,陳帆並沒有真正教楚戈格鬥功夫,師徒之名有名無份,可是……楚戈卻是每天都要花時間去練習格鬥。
因為,在他看來,陳帆之所以還沒有真正教他格鬥功夫是因為他底子太差。
一年堅持不懈的努力讓楚戈的格鬥水準飛漲,對付普通人綽綽有餘。
一步跨出,楚戈直接來到那名曰本青年身前,掄起酒瓶,對著青年的腦袋當頭砸下!
“呼!”
這一下,楚戈使出渾身力氣,一瓶砸出,隱約可以聽到破空聲。
“砰!”
下一刻,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楚戈手中的啤酒瓶和那名曰本青年的腦袋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聲音刺耳。
恐怖的力道瞬間讓酒瓶爆裂,酒水和玻璃碎渣四濺,那名曰本青年被一酒瓶砸到在沙發上,滾燙的鮮血直接從他的腦袋飆出,而他連哀嚎都沒有發出一聲,便直接暈了過去。
“啊!”
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包括洋洋在內,那幾名外國語大學的女生均是嚇得抱頭尖叫,花容失色。
沒有理會那幾名女生的尖叫,楚戈拎著手中的半截酒瓶,對著右側一名被嚇住的曰本青年的大腿,用力一捅!
“噗嗤!”
一捅之下,鮮血飆出,那名曰本青年發出一聲哀嚎,跌倒在沙發上。
“小戈,空手。”
眼看楚戈一出手便見血,陳帆出聲製止,他看出楚戈此時算是殺紅了眼,出手難免會沒有分寸,手中拿著半截酒瓶很容易鬨出人命。
雖然他不介意讓楚戈教訓伊賀等人一頓,但卻不想讓楚戈在眾目睽睽之下鬨出人命。
“好嘞!”
楚戈很聽話地將被鮮血染紅的半截酒瓶丟在地上。
“啪!”
半截酒瓶落地,頓時摔得粉碎,那聲音仿佛死亡的音符一般在剩下三名曰本青年的耳畔響起,嚇得三人臉色泛白不說,望向楚戈的目光充滿了恐懼。
“不……不要打我,我跪。”
隨後,眼看楚戈即將動手,距離楚戈最近那名曰本青年嚇得兩腿一軟,直接栽倒在了沙發上,哀嚎著求饒。
話音落下,那名曰本青年不等楚戈發飆,便“砰”的一聲跪倒在了地上,跪得異常乾脆。
看到這一幕,楚戈挪開目光,掃向另一名曰本青年。
被楚戈那凶狠的目光一掃,感受著楚戈身上那股彪悍的戾氣,第四名曰本青年二話不說,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用這種最簡單、直接的方式選擇求饒。
第四名曰本青年這一跪,隻剩下伊賀一個人了。
看到自己的同伴之中有兩人被楚戈打傷,剩下兩人像是哈巴狗一樣選擇跪倒在地,伊賀的臉色隱隱有些泛白,眸子裡流露著驚恐不安,他手中拿著手機,卻始終沒有將電話撥出去!
“出來!”
看著伊賀滿臉驚恐不安的表情,楚戈卻沒有立即動手,而是低聲喝道。
“朋……朋友,雖然我知道你身份不簡單,可是我叔叔是曰本駐東海領事館的負責人……”
驚恐之餘,伊賀卻是再次選擇搬出他叔叔的名頭嚇唬楚戈,那感覺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抓住一顆所謂的救命稻草死死不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