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田草吃過飯後,到浴室裡洗澡,卻因為太過疲憊,直接在浴室裡睡著了。
那天,是陳帆第一次與田草見麵,他從浴室裡將渾身赤.裸的田草抱到客廳,讓田草脫離了死神的大手,同時也成為了第一個目睹田草嬌軀的男人。
後來,田草陳帆送他到學校的時候被一名紈絝子弟發現,結果……出淤泥而不染的形象遭到質疑,紫金山中學的所有紈絝子弟都認為田草是裝聖女欺騙他們的感情,其中不少偏激的紈絝子弟更是要玩弄田草。
關鍵時刻,楚戈挺身而出,提議到雲山飆車,賭注是田草。
那一天,楚戈飆車輸了,可是……身為賭注的田草卻沒有悲劇。
因為……在最關鍵的時候,陳帆如同戰神一般出現在她的麵前,將那些試圖玩弄她後將她丟進最肮臟夜總會的紈絝子弟打殘。
那一天,田草那完全對男人封閉的心靈大門露出一絲縫隙,讓陳帆的身影進入,直到今天,那扇大門裡,完全被陳帆的身影所充斥。
因為深深記著那一天的點點滴滴,所以在十八歲生曰這個特殊的曰子裡,深知陳帆要陪自己過生曰的田草,將過生曰的地點定在了雲山。
兩年前的時候,雲山是紅竹幫的地下飆車場,當時由何老六負責。
如今……納蘭家族、紅竹幫、林東來三方勢力瓜分了中國黑道的江山,東海依舊是紅竹幫的地盤,不過雲山地下飆車場卻被取消了。
自從地下飆車場被取消之後,雲山便變得蕭條了起來,除了偶爾有富家公子哥私下裡組織飆車外,平時基本沒有人。
皇甫紅竹知道田草將要和陳帆在雲山上過十八歲生曰,為此,她特地派人在這個特殊的夜晚封掉了雲山公路,不讓任何人去影響陳帆和田草。
四十分鐘後。
當陳帆驅車載著田草抵達雲山的時候,整個雲山一片安靜。
停下汽車,陳帆從汽車裡將燒烤架、折疊桌等大件東西拿出,而田草則是將肉串、蔬菜、酒水、點心等吃的東西擺在了桌子上。
等田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陳帆已經點燃了木炭,微笑著道:“可以烤了。”
聽到陳帆的話,田草一臉幸福笑意地拿起肉串和蔬菜,遞給了陳帆。
陳帆接過肉串和串好的蔬菜,放在烤架上,像是燒烤師傅一般,認真地烤了起來。
夜幕下,晚風吹過,吹散了烤爐裡冒出的縷縷青煙,也吹起了田草的額前的秀發。
熟悉的雲山呈現在她的視線裡,往事如潮水一般襲擊著她的心神,她單手撐著下巴,一動不動地盯著陳帆,嘴角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半個小時後,陳帆將一盤盤烤好的烤肉、蔬菜端到桌子上,從汽車裡拿出蛋糕,和田草一起插好蠟燭後,笑著道:“等等。”
說著,陳帆打開了汽車的CD。
安靜的雲山上,《生曰快樂》那熟悉的曲調響起,陳帆幫著田草點燃十八根插好的蠟燭,跟著音樂的節奏,獨自給田草唱起了這首歌。
“許願吧。”
一首《生曰快樂》唱完,陳帆微笑著道。
田草輕輕點了點頭,閉上了布滿水霧的雙眼,滿臉虔誠地許下願望,隨後一口氣將蠟燭全部吹滅。
“生曰快樂。”
陳帆笑著端起一杯紅酒。
田草滿臉感動,卻沒有說謝謝,而是端起酒杯和陳帆碰杯。
“你酒精過敏,少喝點。”陳帆想起了什麼,提醒道。
“不要,今天是我生曰,我說了算。”
田草撅起嘴,像是賭氣似的搖頭否定陳帆的提議,然後一口氣將一整杯紅酒全部送進了嘴裡。
陳帆哭笑不得,也是一口乾了。
一杯酒下肚後,陳帆和田草先是吃了一些東西,然後便坐在毛毯上,互相依偎著,一邊喝著當初盧森送的昂貴紅酒,一邊聊著往事。
不知不覺中,四瓶紅酒見底,時間已過了十二點,雲山上的氣溫開始降低,晚風吹過,帶著絲絲涼意。
“有點冷了,回吧?”
察覺到這一點,陳帆喝光最後的紅酒,問道。
田草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你先上車。”陳帆見田草點頭,對著田草說了一句,然後起身收拾殘局。
田草本想起身幫著陳帆一起收拾,無奈紅酒喝得有些多,滿臉緋紅不說,還有些頭暈。
對此,她隻好一搖三晃地上了汽車,任由陳帆一人收拾。
“沒事吧?”
當陳帆收拾完東西坐到駕駛位的時候,赫然發現田草滿臉紅暈地依靠在副駕駛上,擔心地問道。
沒有回答。
臉蛋通紅像是要滴出水一般的田草,柔情地看著陳帆,伸出手,摸向馬尾辮。
嘩!
隨後,在陳帆的注視中,那根驕傲了十幾年的馬尾辮被田草解開,秀發宛如瀑布一般落下,驚豔得無與倫比。
陳帆瞳孔陡然放大。
“陳帆。”
在陳帆為馬尾辮解開瞬間的風情而失神的同時,田草伸手撥弄了一下遮擋臉龐的秀發,輕聲呼喚道。
“嗯?”
陳帆下意識地回了一聲。
“今晚,我們不回了好不好?”
田草輕咬著嘴唇,滿臉動情地看著陳帆,眸子裡一片迷離。
不回了?
耳畔響起田草動情的話語,陳帆心中一動,正欲說什麼,卻見田草挪動了一下身子,整個人朝他貼來。
一時間,處.女特有的體香一個勁地朝陳帆的鼻子裡湧,田草嘴中噴出的熱氣吹在陳帆臉上,熱乎乎的,同時像是深情地呼喚一般,呼喚著他那兩腿之間的鋼槍。
“嘶~”
隨後……不等陳帆開口,田草伸出手扳動了一下控製座椅角度的開關,陳帆的座椅頓時朝後倒下。
陳帆被田草的主動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座椅倒下,他有些猝不及防,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座椅上。
不等陳帆起身,田草挪動身子,直接騎在了陳帆的腿上。
“小草。”
感受著田草香臀上的驚人彈姓,沒有刻意控製身體的陳帆,兩腿間的鋼槍瞬間立起,頂在了田草的兩腿間,一股酥麻的感覺頓時以鋼槍為圓心傳遍了他的全身。
沒有回答,在陳帆體內欲.火被點燃的同時,田草輕輕甩了一下秀發,解開了晚禮服的紐扣。
“嘶~”
伴隨著一聲輕響,華麗的晚禮服緩緩地從田草身上脫落,她胸前那兩座從未被開發過的聖女峰在黑色鏤空蕾絲胸衣的遮擋下呈現在了陳帆的視線裡,輕微地晃動著,充滿了誘.惑。
“今晚,我要做你的女人。”
話音落下,她俯下身子,當聖女峰壓在陳帆身上的瞬間,閉上雙眼,粉唇顫抖地朝著陳帆的嘴唇吻了下去……天做帳,車做房,椅做床。
那一夜,蓄謀已久的田草將陳帆逆推了三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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