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們是戰場之上一起拚殺的兄弟,沒事我就不能叫你來?”
姬無夜這陰陽怪氣的的話讓劉意心中更加忐忑。
“屬下乃是將軍一力提拔,又怎配做將軍的兄弟?屬下願為將軍爪牙,為將軍撕碎一切敵人。”
“你知道就好。”
姬無夜將手中的酒樽扔到了劉意的臉上,怒吼了一聲。
“我還以為你要爬在我頭上拉屎呢!”
劉意跪倒在地上,以頭叩地,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
“將軍饒命!”
這個時候,翡翠虎說了一聲。
“我說左司馬大人,咱們都是一條線上的,有什麼事情你不能和姬將軍和侯爺說呢?非要自己去解決,這不是多此一舉,寒了姬將軍和侯爺的心麼?”
“我說,我說,是墨家的那個新任的大統領,他以我貪汙軍餉的事情脅迫我,要我給他一座宅院作為墨家的據點。”
“就隻是這樣?”
墨家的勢力近來滲透進韓國,夜幕早有察覺。可便是蓑衣客,也無法得到那墨家大統領真實身份的有效情報。
“還還有!”
劉意抬起了頭,見姬無夜臉色猙獰,很是可怕。
“說!”
“還有,他逼問我有關百越廢太子天澤的消息。”
便在此言一出,姬無夜一雙眼睛睜大,翡翠虎手中的金幣啪嗒一下掉到了桌上,而白亦非一直喝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好啊!這個玉麵飛龍,這是要在我頭上拉屎!”
姬無夜怒吼一聲,走上前去,一腳將左司馬劉意踢翻在了地上。
“將軍息怒!重要的是這個墨家大統領,是怎麼知道天澤的事情?”
姬無夜冷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緩緩走來的白亦非。
“侯爺的意思是?”
“這個墨家大統領玉麵飛龍知道天澤的事情,要麼他是百越出身的人,要麼他和百越出身的人有關係。”
這個範圍實在太大,姬無夜也無法短時間內篩選出合適的人選,卻聽得白亦非說了一聲。
“有趣!”
有趣什麼?
姬無夜心中火起,又一腳踹在了左司馬劉意身上。
“你現在就帶我去找這個玉麵飛龍,老子要把他的胸刨開,看看這小子究竟長著一副什麼樣的膽子,敢在我的地頭上撒野。”
姬無夜帶著左司馬劉意走了出去,帷幕之後,一直沒有說話的明珠緩緩走了出來。
“姬無夜將我喚到這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本來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不過都被這個消息打斷了。”
翡翠虎討好似地看著眼前妖媚的女子,嘿嘿點著頭。
“韓王病重,太子安得位也快了。侯爺和我們的意思是,將您送進太子府。一旦太子繼位,您就是將來韓國的王後!”
明珠似乎不太在意的樣子,揮了揮手。
“相比於這個,我還是更感興趣,血衣侯爺剛才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
“近來韓國,與天澤關係密切的幾個人消失了,是與誰的緣故?”白亦非一笑,品了品酒樽之中的酒水,“便連羅網碰觸到這個禁忌,天字一等的殺手掩日也消失得不明不白。
“這件事情我聽說了,怪得很,同時不見的還有四十多個羅網刺客。羅網事後派出人手追查,卻隻找到了那柄掩日長劍。”
翡翠虎聽到這個消息之時,心中也有怵。
明珠一愣,沒有理會根本不在狀態的翡翠虎,腦海中想到了一個名字。
那個早應該死去的人!